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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有，也是她和房東之間的較量，但林希覺得，應當不至於走到那一步。
「進來說吧。」麗婆婆將林希讓進卡店，隨後點亮燈源。
光亮在黑夜中讓人安心，林希站在狹窄的店鋪內，抬頭打量著屋內的布置。
這是一家很小很小的店，能容納客人站的地方，絕對不超過3平米，進門正對著的是個玻璃櫃檯，櫃檯裡面放著幾張這個世界上常見的卡牌。
靠近牆壁的櫃檯邊上有活動的擋板，麗婆婆就是從那裡進到櫃檯內側的，裡面的空間稍微大一些，至少能放下一張桌子、一張搖椅、以及一個黑色的保險箱。
「合同在這裡，押三付一，同意就簽字。」
麗婆婆敲了敲櫃檯，示意林希把自己的腕錶伸過來，然後傳給她一份有著官方標識的制式合同。
類似這種合同，除簽訂者雙方的名字、具體錢款、以及租賃時間外，所有條款都是寫死的，非官方人士無法修改，腕錶可以識別官方標識的真偽，算是安全等級很高的類別。
林希直接簽了合同，甚至都沒提出先看看房間，現在的她沒有更好的選擇，只要房間不漏雨，有一張床，她就已經很知足了。
交完房租，林希還剩下550信用點，躺在閣樓的床上，她決定早點睡覺，養足精神，不管幹什麼，明天必須找到一個工作。
第4章 我想學習
120信用點一個月的房子不包早飯，這意味著林希得自己出去買營養劑。
麗婆婆倒是表示自己有存貨，可以先平價賣給林希，等她今天出門回來再帶一支補齊就行。
林希對此表示感謝，順勢問了麗婆婆附近有沒有招工的地方。
麗婆婆將營養劑倒在碗裡，對林希那種直接往嘴裡倒的行為有點沒眼看，耷拉著眼皮淡淡開口：「我這裡就招人，你幹嗎？」
林希精神一振：「什麼活兒？給多少錢？」
「進貨、賣貨、看店、沒事的時候做做衛生。」麗婆婆上下打量林希，「每個月1000信用點，免房租管3頓飯。」
林希瘋狂點頭：「可以可以，我做得來，雇我吧。」
麗婆婆：「你可想好了，垃圾山那邊僱人的基本行情是2500一個月，也管住宿和吃飯，在我這裡幹活可不是最優選。」
「但在這裡幹活能學到東西。」林希態度坦然，「店長奶奶，你是制卡師，對不對？」
「叫我麗婆婆。」
麗婆婆慢條斯理收拾著用過的碗和勺子，緊接著就被林希搶了手頭工作，她也沒非得堅持親自收拾，而是坐在那裡看著林希，這次眼裡多了份審視和好奇。
「你怎麼知道的？」麗婆婆問，「開卡店和制卡師可沒必然關係。」
林希勤快地擦了桌面，之後才指指櫃檯方向：「我看到那些卡了，制卡師姓名那欄上是店長奶奶你的名字，還有，你手臂上的那個是馭卡器吧，只有制卡師和馭卡師才會用到那個。」
說完，林希頓了頓，把昨天晚上自己瞥到的瞬間也說了出來：「你打那個傢伙的時候，也用了卡牌吧，我看到電光了。」
伯納老大倒地的時候，整個人都還在抽搐，而麗婆婆過來的時候空著手，不像是使用了類似防狼電擊器之類的東西。
結合這個世界的力量體系，林希大膽蒙了一把，結果被她蒙對了。
「眼神倒是挺尖的，那是【電弧卡】。」麗婆婆沒否認，「制卡不是想學就能學的，你精神力多少？」
「最近一次的測試是D。」林希從不說輕易能被戳穿的謊話，「不過我總覺得最近精神力有變化了。」
想了想，林希又補充了一句：「上個月我剛過19歲生日，父母和兄姐的精神力都是A。」
言下之意，她還沒到20歲，有很大的上升空間。而成為制卡師或者馭卡師，需要最低的精神力等級是C級。
按照原身的記憶，這裡人們的精神力並非出生就固定的，而是像身高一樣，會隨著年齡的增長、鍛鍊而逐步變化。
如果一個嬰兒出生時自帶的精神力等級是E，經過後天努力，他的精神力或許就能達到C級。
同理，孩子的身高多數遺傳自父母，精神力也是一樣，後天會長只能說不把人一棍子打死，而非代表一定會突破上限。
有例外嗎？有。
多嗎？不多。
但只要有1例逆襲成功的，人們就會充滿期待。
原身父母的精神力等級都是A，原身的兄姐也是，所以林希哪怕之後被測出精神力達到A級也沒事，大可以將之推到遺傳學上。
反正她才19歲，距離精神力增長封閉的期限還差1年，在此之前，精神力哪怕井噴式增長也是正常的。
對於林希的說辭，麗婆婆不置可否，直到對方將餐具洗淨放好，又把桌面收拾得乾乾淨淨後，才又將僱工合同發給林希。
「我只是個開店的老婆子，教不了別人做卡，你要是願意留下來打工，就老規矩，先簽合同。」
「好啊。」
林希嘴上答應得痛快，看合同的時候依舊一絲不苟，按照原身記憶，制卡師和馭卡師都是這個世界裡受人追捧的職業，尤其是制卡師，畢竟他們製作的卡牌是整個力量體系的基石，越是高級，就越受追捧。
當然，哪怕一個人的精神力達到標準，想學制卡也得考入專門的學校才能學習，這是原身記憶里的內容，也是原身哥哥走的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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