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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今夜註定是個不眠夜,南嫣將那兩截人像木雕帶回了寢宮,又讓侍女從外頭尋來了粘性很好的魚膠,試著將這兩截斷掉的木雕重新粘合在一起。

  這番操作自然也是做給人看的,她知道自己這寢殿內伺候的侍女都是用來看管她的,說白了就是監視,不管她做什麼,侍女們都會逐一上報給楚離越。

  南嫣花了半個晚上的時間,終於那那枚斷裂的木雕重新粘合起來了。

  她臉上露出心滿意足的笑,「終於成功了。」

  只不過破損過的木雕,即使她修補的再完美細緻,中間那條裂縫仍舊不會消失。

  即便如此,南嫣依舊十分高興,嘴裡念叨著,「雖然有些破損,不過也沒關係……」

  南嫣將木雕放置在枕邊,指尖摩挲著破損的痕跡,這才面帶笑容地睡了過去。

  ……

  而從侍女口中聽到這些消息之後,楚離越微眯著眼,冷漠的面容上多出了一絲不解的神情。

  賀南嫣麼,她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難不成她以為,自己可以取代賀南婉的地位,從而打動他內心嗎?

  真是可笑。

  ……

  南嫣刷了幾天的存在感,總算在楚離越面前混了個臉熟,不過要想真正接近對方,還得等一個契機。

  這個契機南嫣等了七日。

  七日後,楚離越重傷吐血的消息從寢宮內傳了出來。

  南嫣聽到這消息後,自然也飛快地趕到了他的身邊。

  她站在寢殿門外著急詢問著,「魔君大人,你怎麼了?怎麼會突然受這麼嚴重的傷?」

  原文中關於這段劇情的描述很詳細,楚離越並非棄道從魔,而是魔道雙修。

  楚離越的母親是幽都魔女,他自出生起便繼承了魔女體內的魔核。魔核原先被封印了,可自他成年之後,封印便解除,那源源不斷的魔氣便開始在體內翻湧。

  而他原本修煉的宗門功法又恰好與這股魔氣相衝,此時的楚離越還尚不能很好的融合平衡這兩股氣息。

  每逢月盈之時便會控制不住兩股氣息衝撞,會導致頭疼欲裂,身體疼痛難忍,只能靠著自己硬生生的撐過去。

  此刻楚離越便是頭疼難忍,雙眼猩紅,整個人都處於一種憤怒暴走的狀態,「滾開,誰讓你來這裡的……」

  楚離越抓起案桌上的花瓶劈頭蓋臉地便砸了過去,眼中流露出殺意仿佛要置人於死地,「給我滾遠點!」

  處於受傷狀況下的魔君比平常更瘋了,地上砸落了一片的玉器瓷瓶,滿地狼籍。

  他不准任何人近身,擅自靠近的魔衛和侍女更是被重傷踢出門去了。

  南嫣躲在門後沒有冒然進去。

  她小心翼翼喊了聲,「魔君大人……」

  楚離越一口鮮血吐出,身體搖搖晃晃地倚著床檐,寬袖滑落,露出一截白的近乎透明的手腕。

  他此刻體內魔氣翻湧,胸口還有舊傷未愈,那是不久前賀南婉在無意中刺傷他的一劍,也讓他對她的執念愈發深刻。

  他心底愈發暴躁,蹙眉看著眼前的賀南嫣,那張容貌確實讓他有一瞬間的迷惑,可終究不是賀南婉,她不會那樣心疼地看著他,不會露出那樣著急的神色……

  這女人到底想做什麼?

  她想從他這兒得到什麼?

  楚離越頭疼欲裂,根本無暇分神,就連意識也愈發不清醒。

  南嫣便趁這時又悄悄上前了一步,「魔君大人,你讓我扶著你躺下好不好?」

  對方沒有回應,卻也沒有排斥。

  南嫣便又試著往前一步,「我不會傷害你的,我只是想讓你別那麼痛苦,阿越……」

  楚離越聽到那聲 「阿越」。

  突然伸手抓緊了她的手腕,南嫣便順勢上前扶住他搖晃不穩的身子,高大的軀體幾乎將她壓個半彎。

  「是你對不對?」

  他從她身上嗅到了一股淺淡輕柔的香氣。

  這人很明顯是把她當成賀南婉了,南嫣微愣了下,隨即眼中便露出溫柔的神色,「是我是我,夫君,你哪裡不舒服?」

  她當然知道這時候的楚離越神志越是不清醒,便越有利於她接近對方。

  否則以這狗男主的性子,怕是八百年都不能讓她近身的。

  楚離越此刻意識是真不清醒了,抓著她的手指便往頭上按著,「頭疼……」

  南嫣看著對方似乎放鬆下來的表情,便小心翼翼的湊過去,儘量放緩自己的聲音,模仿出女主說話時的語氣,「那我給你揉揉好不好,揉揉就不疼了,小時候我頭疼的時候阿娘便是這般照顧我的……」

  「夫君不要想其他的事情……」

  「安安靜靜睡一覺,等你醒來之後,頭肯定就不痛了。」

  她一邊說著話,一邊輕聲哄著人。

  許是她揉了一會兒之後真有些效果,楚離越的情緒竟真的平復了下來。

  南嫣這才收回手,拿出袖帕極為輕柔地擦淨了他額頭上的一層細汗。

  她看到對方手掌似乎被碎裂的瓷片割破了,鮮血正順著手指不停滴落,便又小心翼翼掰開對方的手掌,看到滿是傷痕的掌心。

  南嫣眼裡又露出心疼的神色,「你的手受傷了,傷口還沒有處理,我去拿藥來幫你清理……」

  可她話還沒說完,手腕便被人用力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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