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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爸爸？」
「對，他爸爸在前不久失蹤了，我們問過所有鎮子上的人都說他爸爸坐著火車走了。我們今天就是打算去探究一下那輛火車。」
這個小破地方還有火車？陸艾簡直感到有些滑稽。
她沉吟了一會兒，道：「夢主能百分之百確定嗎？」不會弄錯吧。
「能夠確定。」說話的是葉子，「我看過你寫的帖子，方法是很好。但是這個鎮子上的人不多，我們保險起見仔細盤問過所有人，只有小男孩的記憶是連貫且清晰的。」
陸艾覺得她這一點應該沒撒謊，那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或者說，她隱瞞了些什麼？
陸艾又看向其他人，為什麼從頭到尾只有幾個人在說話？那個宋浩歌就說了一句，其他人壓根沒作聲。
陸艾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疑了，但是自從被喬列打了一槍後，她覺得自己這種多疑非常有必要。
在第二個夢泡里，一開始她也不是直接無條件相信兩個陌生隊友，只是信任聶宿。
陸艾看了眼自己的委託人，但是漸漸飛錯開了她的眼神，在看別處。
陸艾只好道：「那就按照你們說的，先去火車那兒看看吧。」
葉子就在等她這句話，聞言就朝周圍的人點了點頭，率先出去了。
陸艾沒動，她本想等所有人先走，自己走在最後面好觀察一下各人。
誰料，其他六人也沒動，仿佛都在等她先走。
漸漸飛也沒吭聲。
陸艾瞥了一眼默不作聲的眾人，這才抬腳出去了。
等到她跨出了屋子，其他人才慢慢跟上。
就好像是，要把陸艾困在最中間一樣。
陸艾聽著後面不遠不近的腳步聲，內心暗感不妙。
但是此時她也沒法表現出來，只能轉頭裝作不經意的樣子，試圖打探更多的消息，「你們能不能再跟我說說，那個所謂的污染是怎麼回事？」
漸漸飛道：「呃，就是像葉子說的那樣，會出現幻覺。」
陸艾詢問：「是身上出現蝸牛之後就會出現幻覺？你們把自己裹得這麼緊密，是因為污染會隨著蝸牛的出現不斷加深嗎？」
「對對，蝸牛爬過之後就會出現紅痕，接著幻覺就會加重。」
原來這就是漸漸飛現實世界裡身上出現紅疹的來由。
「所有人都會出現同樣的痕跡？」
「沒錯。」
陸艾沒有再問，她感覺漸漸飛似乎也對自己有隱瞞。
漸漸飛這個人，明明在網上向人求救，等自己來了，卻不肯跟自己全盤托出。
雖然聽起來有些荒謬，但是陸艾想想就理解了，因為白漸漸飛和黑漸漸飛，由於信息差異，是有可能想法不完全一致的。
白漸漸飛可能是真心實意地感到恐慌，並且想找人幫忙，但是黑漸漸飛，出於某種原因，改變了意圖，他不僅沒對陸艾掏心掏底，他似乎還在害怕著陸艾。
無論是什麼原因，這對她而言都不是件好事。
一行人很快就東繞西繞，來到了一個火車站前。
火車站也比較簡陋，沒ᴶˢᴳ有外壁高牆，從火車站外一眼就能看到裡面停靠的黑色火車。
而在站口外面的一個長椅上，坐著一個背著書包的小男孩。
「就是他，」漸漸飛低聲說道，「他就是夢主。」
陸艾看向那個小男孩，他是典型的東南亞人的長相，有一頭微卷的濃密頭髮，皮膚偏黑，個頭矮小，塌鼻樑。
他坐在那裡，垂著眼眸，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你們跟他聊過天了？」陸艾問，「他對於他爸爸的去向怎麼說？」
「呃，他說他爸爸上火車了，他要在這等他爸爸回來。」
陸艾點了點頭，沒再說話。現在一群人都隱隱在等她，她也不好單獨去詢問。
她踏上了台階，跟著其他人一起進去了。
這裡的火車站，並不需要買票，售票處只有一個招牌，但是窗口卻是緊閉的。
葉子看著火車說：「我們觀察過這輛火車了，它的大門永遠是開著的，沒有人上車的時候，它就一直停在這兒，不會開動。」
陸艾似乎聽懂了她的言下之意，「所以，你們的打算是？」
葉子兩眼盯著她，終於說出了自己的意圖，「白陸，信息不是白白共享的，更何況這是我們一行人付出了很多才總結出來的寶貴經驗。你初來乍到，想必還拿了漸漸飛一筆錢財。現在明人不說暗話，我希望你能上火車探查一下。」
陸艾心道，原來是在這兒等著我。
這句話聽上去似乎很有道理，但仔細想想全是漏洞，簡直是用道德綁架陸艾去冒險。
雖然這群人分享了些情報，但是陸艾現在無從證實真假，而且要知道他們時間緊迫，可是陸艾才剛進來，還有兩個月的時間可以慢慢探索。
陸艾環顧其他人，所有人的臉上都沒有詫異的神色，還隱隱都圍在陸艾周圍。
她看出來了，葉子這個提議已經經過了其他隊友的同意，他們甚至還擔心陸艾臨時逃跑，堵死了所有的退路。
王嫂看她不說話，也幫腔道：「我們也沒騙你，這火車確實是所有鎮民包括小男孩在內認定的他爸的去處，你上去試試，也不至於有很大危險。」
這話一出，陸艾和葉子都看向她。
「對，他爸爸在前不久失蹤了，我們問過所有鎮子上的人都說他爸爸坐著火車走了。我們今天就是打算去探究一下那輛火車。」
這個小破地方還有火車？陸艾簡直感到有些滑稽。
她沉吟了一會兒，道：「夢主能百分之百確定嗎？」不會弄錯吧。
「能夠確定。」說話的是葉子，「我看過你寫的帖子，方法是很好。但是這個鎮子上的人不多，我們保險起見仔細盤問過所有人，只有小男孩的記憶是連貫且清晰的。」
陸艾覺得她這一點應該沒撒謊，那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或者說，她隱瞞了些什麼？
陸艾又看向其他人，為什麼從頭到尾只有幾個人在說話？那個宋浩歌就說了一句，其他人壓根沒作聲。
陸艾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疑了，但是自從被喬列打了一槍後，她覺得自己這種多疑非常有必要。
在第二個夢泡里，一開始她也不是直接無條件相信兩個陌生隊友，只是信任聶宿。
陸艾看了眼自己的委託人，但是漸漸飛錯開了她的眼神，在看別處。
陸艾只好道：「那就按照你們說的，先去火車那兒看看吧。」
葉子就在等她這句話，聞言就朝周圍的人點了點頭，率先出去了。
陸艾沒動，她本想等所有人先走，自己走在最後面好觀察一下各人。
誰料，其他六人也沒動，仿佛都在等她先走。
漸漸飛也沒吭聲。
陸艾瞥了一眼默不作聲的眾人，這才抬腳出去了。
等到她跨出了屋子，其他人才慢慢跟上。
就好像是，要把陸艾困在最中間一樣。
陸艾聽著後面不遠不近的腳步聲，內心暗感不妙。
但是此時她也沒法表現出來，只能轉頭裝作不經意的樣子，試圖打探更多的消息，「你們能不能再跟我說說，那個所謂的污染是怎麼回事？」
漸漸飛道：「呃，就是像葉子說的那樣，會出現幻覺。」
陸艾詢問：「是身上出現蝸牛之後就會出現幻覺？你們把自己裹得這麼緊密，是因為污染會隨著蝸牛的出現不斷加深嗎？」
「對對，蝸牛爬過之後就會出現紅痕，接著幻覺就會加重。」
原來這就是漸漸飛現實世界裡身上出現紅疹的來由。
「所有人都會出現同樣的痕跡？」
「沒錯。」
陸艾沒有再問，她感覺漸漸飛似乎也對自己有隱瞞。
漸漸飛這個人，明明在網上向人求救，等自己來了，卻不肯跟自己全盤托出。
雖然聽起來有些荒謬，但是陸艾想想就理解了，因為白漸漸飛和黑漸漸飛，由於信息差異，是有可能想法不完全一致的。
白漸漸飛可能是真心實意地感到恐慌，並且想找人幫忙，但是黑漸漸飛，出於某種原因，改變了意圖，他不僅沒對陸艾掏心掏底，他似乎還在害怕著陸艾。
無論是什麼原因，這對她而言都不是件好事。
一行人很快就東繞西繞，來到了一個火車站前。
火車站也比較簡陋，沒ᴶˢᴳ有外壁高牆，從火車站外一眼就能看到裡面停靠的黑色火車。
而在站口外面的一個長椅上，坐著一個背著書包的小男孩。
「就是他，」漸漸飛低聲說道，「他就是夢主。」
陸艾看向那個小男孩，他是典型的東南亞人的長相，有一頭微卷的濃密頭髮，皮膚偏黑，個頭矮小，塌鼻樑。
他坐在那裡，垂著眼眸，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你們跟他聊過天了？」陸艾問，「他對於他爸爸的去向怎麼說？」
「呃，他說他爸爸上火車了，他要在這等他爸爸回來。」
陸艾點了點頭，沒再說話。現在一群人都隱隱在等她，她也不好單獨去詢問。
她踏上了台階，跟著其他人一起進去了。
這裡的火車站，並不需要買票，售票處只有一個招牌，但是窗口卻是緊閉的。
葉子看著火車說：「我們觀察過這輛火車了，它的大門永遠是開著的，沒有人上車的時候，它就一直停在這兒，不會開動。」
陸艾似乎聽懂了她的言下之意，「所以，你們的打算是？」
葉子兩眼盯著她，終於說出了自己的意圖，「白陸，信息不是白白共享的，更何況這是我們一行人付出了很多才總結出來的寶貴經驗。你初來乍到，想必還拿了漸漸飛一筆錢財。現在明人不說暗話，我希望你能上火車探查一下。」
陸艾心道，原來是在這兒等著我。
這句話聽上去似乎很有道理，但仔細想想全是漏洞，簡直是用道德綁架陸艾去冒險。
雖然這群人分享了些情報，但是陸艾現在無從證實真假，而且要知道他們時間緊迫，可是陸艾才剛進來，還有兩個月的時間可以慢慢探索。
陸艾環顧其他人，所有人的臉上都沒有詫異的神色，還隱隱都圍在陸艾周圍。
她看出來了，葉子這個提議已經經過了其他隊友的同意，他們甚至還擔心陸艾臨時逃跑，堵死了所有的退路。
王嫂看她不說話，也幫腔道：「我們也沒騙你，這火車確實是所有鎮民包括小男孩在內認定的他爸的去處，你上去試試，也不至於有很大危險。」
這話一出，陸艾和葉子都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