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9章 我為什麼要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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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即,她又挺直了背脊,反正沈慕寒要是不相信,去查就行了,自己去見高太太,又不是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嗯。」他的語氣好了些,「沒走遠就好。」

  似乎生怕她會逃掉一樣的。

  夏九已經懶得跟他計較這種小事了,問道:「你不是買下BIR了嗎?為什麼石又萱又去投資夏家?按理你們的投資計劃不該是一致的嗎?」

  夏家暫時還拿不回來,但是夏九心中有計劃,不想夏家被搞得烏煙瘴氣。

  「誰告訴你我和石又萱的計劃是一致的?」沈慕寒反問,「我又為什麼要跟她一致?」

  「行吧,當我沒問。」夏九就知道,這人不會好好說話,她隨便問問也不行。

  她抿抿唇,說道:「那我能拜託你一件事情嗎?」

  她偏頭來,粉嫩的紅唇就這樣在他的視線里晃蕩,沈慕寒喉結微微滑動,克制住自己親上去。

  洗冷水澡的滋味,並不那麼好受。

  說來也怪,他以前沖冷水澡是常態,本身常年在嚴酷的環境中生存,這點小事根本無礙。

  但是現在,卻因為沖多了冷水澡,身體竟然抵抗不住。

  是有女人後,會虛弱一點?

  他蹙起了眉頭,「我為什麼要答應你?」

  「算了,當我沒說吧。」夏九就知道,只好低下頭。

  順手將頭髮撩到爾後,只是一個很尋常的動作,沈慕寒眸光卻是跟著一深。

  他俯身過來:「那你說說看。」

  「我不太想說了。」夏九剛才只是想拜託他,雖然收購了BIR,但是能不能不要管自己在BIR的工作。

  不過轉念想了想,他那麼忙,也不會主動插手BIR的事務。

  所以說不說問題都不大,何況他還不想聽,那也就沒有必要說了。

  「這次我聽著。」沈慕寒略放軟了姿態,她一個微微的抿唇動作,就說不出的好看,令他也意識到了自己剛才的話——似乎有些不通情理?

  「這次我不說了。」夏九也很固執,她本就不是脾氣頂好的人,低聲下氣的事情更是做不出來多少。

  他不願意聽,她就不會上趕著。

  男人俯身的動作,越來越低,靠近她瓷白的耳垂的地方,呼吸也噴灑在上面:「真不說了?」

  「不說了。」夏九敏感地往後縮,說話就說話,靠那麼近幹嘛?

  「我倒是有些話想跟你說。」

  沈慕寒的目光如同有實質,在她白皙的臉龐上來回。

  窗外的路燈變幻著顏色,灑在她的五官上,立體小巧的五官被燈光時而割裂為光明和黑暗面,讓眼前這個女人,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麗,那微抿的薄唇,也撓得人心尖上痒痒的。

  「我也不願意聽了。」夏九脾氣上來了,就哄不好的那種。

  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對象?

  抱歉,夏九做不來。

  沈慕寒卻沒有計較她這會兒的脾氣,張口咬在她耳垂上。

  夏九吃痛,反手一個耳光扇了過去,啪地一聲,她下手不算重,原本也以為他會避過,誰知道他沒有。

  打人不打臉……她頓時不由咬唇,感覺到自己闖下了大禍。

  狹小的空間裡,整個氣氛都深沉壓抑起來。

  夏九有預感,自己可能會被扔下車去,很可能一屍兩命,死無全屍。

  前排的司機也緊張起來,被這氣息壓抑得心裡直犯嘀咕,生怕牽連到自己。

  好在,他還沒有來得及太過擔憂,後面啪地一聲,格擋板就被放了下來,不光遮擋住了後面的畫面,也遮擋住了聲音。

  格擋板被放下後,後面的空間就更狹小了,窄窄的空間裡,燈光昏黃幽暗,連對方的呼吸聲都能夠聽到。

  男人傾身過來,捏住了她的下巴,吻隨之而來,撕咬輾轉碾磨,如同野獸。

  夏九被迫仰頭承受,肩膀往後仰去,察覺到了男人的怒意和占有慾望。

  她恨不得將自己縮小成一團,心裡其實明明也不討厭這動作,可是就是討厭他這動不動就侵蝕的襲擊。

  狹小空間的氣溫漸漸地上升,充斥著曖昧。

  她眸色有些迷亂,不由自主閉上了眼睛。

  隨即,她感覺到男人快速放開了自己,退回去,舉起了手掌。

  夏九睜開眼睛,男人舉著的手掌上插上了兩顆刺——他碰到了她藏在身後的玫瑰花。

  那束玫瑰是帶刺的。

  男人倒是不怕痛,只是在這種時候被這種東西突然打斷,神色不愉,伸手摘下了手掌上的刺,將她翻過來,找到了她身後的玫瑰花束。

  「哪兒來的?」

  「那個……」夏九哪兒敢說是高太太要給自己介紹男朋友,又哪兒敢說那是顧雁南送的,靈機一動編個謊言,「今晚不是參加了晚宴嗎,這玫瑰花沒人要,我打算留著自己照看。不過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正打算扔掉呢。」

  沈慕寒開窗,揚手將一把玫瑰扔了出去。

  「喂,你怎麼說扔就扔啊?」

  「不是你說要扔的?」沈慕寒不解地看著她。

  「好吧,就算要扔,那也不能這樣扔吧,有沒有點公德心了?」

  「我扔在自己的院子裡,有什麼問題?」

  夏九看了一眼窗外,現在車子已經行駛進了沈家別墅的範圍,這一片區都是沈慕寒的地盤,連衛生都是他的人來搞的。

  好吧,你有錢你說什麼都有道理。

  她偏頭來,沈慕寒正淡然地看著她,眉梢挑起:「夏九,有沒有人說過,你像玫瑰花?」

  夏九高傲地揚起臉龐:「這樣說的人可多了,我都數不清有多少個。不過,第一個夸女人是花的人,是人才,後面的人,可就是庸才了。」

  她抿抿唇,難以想像眼前這個男人,竟然還懂得誇人了。

  「嗯,你像玫瑰——雖然我也不知道那花兒有什麼好看的,但是你像那上面的刺。」沈慕寒慢條斯理地說道。

  夏九:「……」

  比喻天才!

  她回聲:「我像刺你就是只刺蝟,既不好看還扎人,沒人喜歡你,更沒人願意靠近你被你扎。」

  她說完,空氣里滿是沉默。

  良久,沈慕寒也沒再回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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