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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嬈被他看得有些心虛,微微垂眼, 避開他的目光。
「沒人找我麻煩, 是我每次都不記得喝醉後的事,覺得有點對不起你。」
江慎握著她指尖的大手一頓, 低眸看她兩秒,猛地攥住她的腕子, 將人拽進懷裡。
明嬈猝不及防,嘴唇直接擦過男人的臉頰,身前的弧度與他結實的胸膛緊靠。
溫熱的呼吸撲面而來,明嬈臉頰微熱,下意識想推開他,摟在細腰上的有力手臂卻越收越緊,直到將她完全禁錮於懷,動彈不得。
江慎低眸看她,晦暗不明的眸色,侵略意味十足,猶如黑夜裡的狼,隨時都能將她撕吞。
仿佛她昨天對他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一樣。
明嬈與他對視不到兩秒,便仿佛被他灼灼的目光燙到了般,結結巴巴地提醒他:「江小慎……你冷靜點,車上還有人。」
駕駛座上的許明軒默默升起隔屏。
聽到隔屏升起的聲音,明嬈臉一下子紅了。
「阿嬈想知道昨晚的事?」江慎薄唇輕輕擦過她的耳尖,溫柔摩挲,「你把我推倒,然後把我的眼睛蒙起來,親我。」
明嬈熱著臉說:「這段我還記得。」
尤其是江慎蒙著眼,脖頸微仰,克制地低喘,像是被逼狠了,卻什麼都不能對她做的狼狽模樣,簡直深刻到不能再深刻。
但接下來的記憶,大部份都是空白的。
江慎在她耳邊輕笑:「我說的親,是指上次我們在別墅琴房裡的那種。」
別墅琴房裡……
明嬈漂亮的狐狸眼慢慢瞪大。
「你不止那樣親我,後來甚至還賴在我懷裡撒嬌,問我喜不喜歡你,一邊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哭,一邊讓我快點兒說……」
哪怕隔屏已經完全升起,許明軒完全聽不到兩人的對話,明嬈依舊飛快捂住他的嘴。
明嬈臉頰脖頸全部都紅了:「你別胡說!我哪可能對你做這種事!!」
江慎垂眸看她,張嘴,不輕不重地咬她掌心一口。
明嬈背脊輕輕地打了一個顫。
不等她收回手,江慎已經將她整個人抱起來,讓女孩跨坐在自己腿上。
江慎懶洋洋地靠在背椅上,仰頭看她:「真的,阿嬈要是不信,現在我們就可以模擬一遍。」
「……」
明嬈雙手撐在男人肩膀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對方,無論如何,就是想不起來,昨天自己究竟都做了什麼。
江慎曲起一條長直的腿,懶散地往上動動:「還是下次阿嬈喝醉時,我錄個視頻?」
男人隨意扶在她腰側的雙手,若有無似地摩挲著,語氣散漫,眉眼慵懶。
看著不像在騙她。
可是……
她哪可能喝醉之後,就那麼膽大妄為?
明嬈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很不想承認自己對江慎做了這種事,又有點捨不得,還有一點點婉惜。
──她什麼都不記得了啊!
江慎一下班就過來接她,一身端莊墨色西服,西服扣子系得整整齊齊,一絲不苟的領帶上頭,別著款式優雅的銀色領針,清貴又禁慾。
明嬈無意識地咽了口涶沫,目光從男人昳麗的眉眼,移到搭在細腰上的大手。
不管是領計,或是露在西裝外邊的襯衫袖口上,戴著的那對黑色袖扣,或是他左手上的腕錶,都是她送他的。
就好像在無聲像其他人宣示,他是她的一樣。
明嬈奇怪的虛榮心瞬間被滿足了,唇瓣微動,像是想說什麼,也像是在動搖。
江慎忽然抬起右手,解開領帶,扣子。
轉眼間,襯衫領口微敞,性感喉結下,冷白脖頸到鎖骨這一片,全是她昨天種下的草莓。
每一顆草莓的顏色都又重又深,完全是噬咬才有可能留下的痕跡。
明嬈臉頰瞬間燙得厲害。
江慎大手握上她的後頸,一個使勁兒,將她整個人用力抱進懷中。
「老婆,現在你相信了嗎?」
車子緩慢行駛,暖橘色的夕陽,透過車窗灑落在兩人身上,江慎低頭親她白皙的脖頸。
男人克制著沒亂來,明嬈卻被他勾得有些神魂顛倒,忘情地抱著他的脖子。
兩人無聲地親了一會兒,明嬈紅著臉,低下頭,整張臉藏在江慎肩窩裡,心臟放肆地跳動著。
她聲若蚊蠅:「……相信了。」
江慎唇角輕扯,意味不明地「嗯」了聲,又去親她耳根,嗓音低啞地說:「那阿嬈說,是祁驍好看,還是沈絡好看?」
「……」
想起自己剛剛為了轉移江慎注意力,都說了什麼,明嬈瞬間一個激靈:「你最好看!」
男人狹長眼眸帶著暗色:「是嗎?」
明嬈眨眨眼,想說什麼,江慎的大手已經扣著她脖子,再次親住她的嘴唇。
很用力,很霸道。
還有些瘋狂。
跟在北城姥姥家時……完全不一樣。
明嬈有些不習慣,很快就抱著江慎的脖子,低聲哭了起來。
「我剛剛胡說的,」大概是心虛的關係,她哭了一會兒,又繼續親他,「他們都不好看,我只喜歡你,你輕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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