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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連忙反應過來。
「不是，我就是看你沒工作，不是你說的嗎？不然混吃等死？」
「呵。」面前的女人冷笑一聲。
似乎是對他的話沒有絲毫的可信度。
「不是，你這什麼意思，你要樂意來，我就給你按國內一線女星的價目給你，你要不樂意就算了，怎麼就變成我要壓榨你了，我是這種人？」
方之意沒個好氣地說道，好心當成驢肝肺，他就是多此一舉！
方木蕊看著他氣急敗壞地叉腰走到一邊去，眼睛一轉。
這人還真是好心？
「那，給你旗下什麼產品當代言人？」
她對方之意手底下幹的事可不了解，誰知道他家做什麼的？
萬一和自己的定位不符合呢？
方之意這才消了消氣。
「開商場的，就集團代言人。」
說完他觀察了下她的表情，看著倒是很平淡，方之意原本以為她要考慮，結果她問了句。
「代言費多少？」
方之意想想，「就一線女星的價格，我也不太清楚，後面我讓集團的人過來對接？」
方木蕊聽完，撩了撩頭髮，輕聲道：「行吧，勉強答應你了。」
聞言，方之意轉身在她看不見的地方翻了個白眼。
聊完，方之意看了看時間，想著要不要請她吃頓飯，就看她伸了個懶腰道。
「你要回去了嗎？我準備睡覺了。」
「睡覺？現在不是晚飯點嗎？」
「女明星是沒有晚飯的，我要補覺了，明天還要進組拍戲呢。」
方之意點頭，話都說這份上了，他也不好開口再讓她出去了。
「行吧，那我走了？」
剛給她談完工作，送送總是有的吧？
果真——
「那我送送你。」
兩個人走到門口，方木蕊走到門口看著他穿好鞋出門後，她靠在門上露出半個腦袋。
「就送到這裡了，路上小心，拜拜。」
說完，還沒有給方之意思考的時間，門就利落的被關上了。
方之意舉起的手又無力地放下。
這女人，永遠在他意想不到的邊界蹦躂。
——
從方木蕊公寓回去後好幾天方之意都沒見過她。
還是這天集團的人來問方木蕊的合約方之意才想起來這件事。
方之意看著桌面上的合同，想了會兒拿著出了門。
作為資本方想要知道一個明星的行蹤太簡單不過。
出門沒十分鐘，手機里就收到了方木蕊的行程。
他看著手機里那段行程，眉心擰得宛如一張揉皺的紙張。
電視劇：江少的八十八次求婚拍攝
什麼玩意？這年頭還有人看這種電視劇？
這人怎麼接的都是這些工作？
剛把手機放在一邊，就看到副駕駛座位夾縫裡微微閃著光。
他伸手拿出來看了眼才發現是個小小的珍珠耳釘。
圓潤的珍珠在他指尖來回摩挲，片刻後被他放進了口袋。
方之意開車到拍攝地點的時候現場都被圍了起來，估計是為了拍攝方便，倒是沒想到這是在他的地盤拍攝。
剛往前走了一步，就有劇組人員過來準備說說。
那人看著方之意的模樣也不像是圍觀群眾，隨口問了句。
「幹什麼的？」
方之意看了眼那人胸口處的工作牌，拿出手機說了聲：「稍等。」
他找到一個電話打通後說了兩聲，遞給那個工作人員。
那人一臉困惑地接過手機，先是有些好奇，在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後態度明顯變了。
掛斷電話後他才恭敬說道。
「方總來探班直說就好了，何必弄得這麼麻煩呢？」
方之意睨了他一眼沒說話。
呵，我要開口直說你信嗎？
方木蕊現在拍的這場戲，是在商場看到綠茶後受委屈被男主發現，實力護妻的場面，主打的就是一個爽。
可方之意在一旁看得打哈欠。
他總覺得這個男演員，長相平平、身高平平、演技也平平。
哪哪都平，這劇組擱哪找的演員？
這身高，拍戲怎麼還要方木蕊彎膝蓋的？
他看得眉目擰得越來越深。
直到拍完這場，方木蕊才看到了坐在一旁像個大爺似的方之意。
「你怎麼來了？」
方木蕊站在他面前，小助理正在給她補妝。
他淡淡道：「談合同，什麼時候結束？」
「還有一場，且等著吧。」
說完方木蕊準備回去，方之意又叫住了她，「那個，有沒有眼罩？」
話落，方之意感覺有點說錯話了，果不其然，方木蕊聲音大了兩個度。
「什麼意思？方之意我演戲就這麼不堪入目嗎？」
方之意連忙站起來解釋道：「不是，我就是有點困，誰知道你還要拍多久啊？」
說完，面前的人冷笑一聲。
「愛等不等！」
隨之是方之意腳背上傳來的一陣疼痛。
這女人高跟鞋踩人怎麼這麼痛的？
他疼得倒吸一口涼氣，一隻腳在地面上劇烈地點著。
方木蕊倒是走得痛快，連個背影都沒留給方之意。
方之意發誓這女人絕對是他人生道路上的滑鐵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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