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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公子若是不願透露也沒關係。」
雖然不知道這位東家為何對自己感興趣,季暄還是將怡園的位置留下後才離開義烏閣。
他喜歡交更多的朋友。
買到了電池,季暄直接飛奔回府將電池裝入了燈中,又將整個臥房這得嚴嚴實實的,一絲光都透不進來。
在撥動開關前,季暄屏住了呼吸,能不能成功都在此一舉了。
隨著「咔」一聲,季暄黑暗的臥房內立即亮了起來,燈光映襯出的星辰填滿了整個屋子,明亮璀璨的樣子竟然一點也不輸給真正的星海。
見狀,季暄開心地笑了起來。
成功了!他有壽禮獻給父皇了!
翌日,季暄早早地起床梳洗,帶著他那個親手做了許久的壽禮乘上了去往皇宮的馬車。
前幾年由於太后薨逝,皇帝的壽宴都只是在宮內與妃嬪皇子還有公主們一起過的,如今喪期過了,皇帝決定大擺宴席慶祝自己的壽辰。
因此,此次參加壽宴的不僅有皇室,還有朝中大員及其家眷,周邊附屬國的使臣,甚至季暄聽說還有洋人。
季暄坐在馬車上,手中捧著用錦盒裝好的琉璃燈,不斷在腦海里完善著等會兒祝壽的措辭。
他還是希望能夠修復自己與父皇的關係。
京城的道路平坦,馬車徐徐駛過,很快就到了皇宮。
考慮到正值盛夏,天氣炎熱,皇帝的壽宴擺在了宣室殿旁側的清涼殿。
季暄到清涼殿的時候,三兩成群地殿中已經坐了不少人。
皇帝壽宴,人員排查嚴格,席位更是有定數的,內務府和禮部在前期布置時就已經將宴席名單上所有人的座位都安排好了。
季暄來到清涼殿,第一件事情就是尋找自己的座位。
可還沒等他行動,就先碰到了幾個熟悉的人。
太子和季驕在一群人的簇擁下走進了清涼殿,他們一群人正有說有笑,可當太子抬頭看到季暄時,臉色立即沉了下來,冷聲道:「你來幹什麼!」
作為太子,季乾本就容易吸引目光,這會兒聽到他冷硬的聲音,眼中所有人的目光都朝這邊看了過來。
季暄本就有些怕太子,這會兒又被太子冷言相對,季暄只是小聲地回了句:「是母后讓我來給父皇祝壽的。」
想到皇后的信,季暄心中有了幾分底氣,有母后的允許,他不怕!
可太子聽了卻是冷哼了一聲,眼中的厭惡更甚:「真是撒謊成性!母后這些天因為驕驕的離開,病得臥榻在床,昨日驕驕回來陪她,才精神了許多,哪裡有時間管你!」
太子這話說完,所有人都看著季暄開始竊竊私語。
一道道目光打在身上,讓季暄感覺如芒在背。季暄不信太子的話,母后明明給自己送了信的!
可太子的語氣又不像是假的,季暄只得自己去求證,他沒有理會場中人投來的目光,自顧自地跑到一個個席位前尋找自己的座位。
可找了一圈,看遍了所有的席位,季暄也沒有找到自己的位置。
季暄怔怔地站在殿中央,手裡依舊緊緊捧著那個裝著琉璃燈的盒子。
原來這場宴席,連一個屬於他的位置都沒有嗎?
第9章
看著季暄這副無措的樣子,太子莫名的有些心煩,他正欲開口讓季暄滾蛋,卻聽見一聲尖細的「皇上駕到」。
殿內所有正在看著季暄竊竊私語的人在聽到這聲音後都紛紛閉嘴,齊齊行禮。
皇帝一身明黃色龍袍,步伐輕快,紅光滿面,可以很明顯的看出他今日的心情極好。
皇帝朝著眾人擺擺手:「免禮吧。」
眾人起身。
而這時抬起頭的眾人也發現了皇帝的身邊居然跟著兩個人,一個是一身鳳袍的皇后,只不過由於還病著,皇后的氣色看著不太好。
另一邊則是貴妃,貴妃一身紅色宮裝,妖艷動人,與皇后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見在場不少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貴妃的身上,皇后的臉色更加不好。
也不知道這個狐媚子撞了什麼好運,皇帝都快十年沒有新的子嗣了,偏偏這個狐媚子就有了!怎麼就這麼好運!
為此昨天她還特地找國師算了一下,國師說這狐媚子的運勢是由與其屬相相同的福星帶過來的,但這福星卻是她的克星,若不早早解決,恐怕會壞了她的氣運。
皇后想了一晚上,也沒有找到這個自己的克星究竟是誰。
皇后有些心煩,直到她看到了人群中的季暄。
他怎麼來了?
自從上次季暄害得她驕驕被迫分離,皇后就再也不想見到季暄,可沒有想到這還一個月沒到就又見到季暄了。
皇后皺了皺眉,見到這個不給她爭氣還總是擠兌驕驕的兒子她就心煩,驕驕可是她的小福星。
想到昨天季驕一來,她的病就好了許多,皇后心裡對季驕的喜愛又多幾分。
同時又忍不住在心裡貶低季暄,明明是同年生的,怎麼就差了這麼多!
突然,皇后像是想到了什麼。
同年生的!
貴妃屬馬,驕驕屬馬,可驕驕之前一直都跟在自己身邊,還是國師親自算出來的小福星,所以驕驕不可能克她,那就只有……
對了,一切都對上了!
自從季暄回來,她的運勢就變差了許多,那狐媚子的孩子也是季暄回來後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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