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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趙鴿再睜眼的時候,她就成了朝鴿。

  一個男人脫著外套,虎視眈眈看著她,隨時要衝上來。

  朝鴿腦子裡一片混亂,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下一秒,男人就拉著她往臥室走。

  朝鴿渾渾噩噩,腦子裡有許多陌生女人的記憶往腦子裡鑽,以至於她竟然直接喊出了:“江東慶!你住手!”

  江東慶笑著,“朝鴿,情趣玩多了就沒意思了,今晚,我是一定要得到你。”

  朝鴿躲過他的動作,衝進了浴室,看見一個陌生女人的面孔時,終於承認自己變成了另一個人,此時此刻還面對著這個原身的金主。

  朝鴿極力反抗,江東慶一反本性,今天執意要實現目標。

  朝鴿剛剛醒過來,意識都不太清楚,身體似乎還陷在那場大雨里,渾身無力,更別說反抗一個有力男人。

  江東慶推著她撞上大理石邊沿,頭破血流,在意識昏厥前,她反而慶幸了。

  都這樣了,這男人總該放過她了吧。

  即便禽獸也對著滿頭血的女人下不去嘴,朝鴿再次醒來,果然是在醫院。

  可是那一段時間,她的記憶一直處於混亂狀態。

  因為腦子碰撞,她有時會記起一些東西,覺得自己有兩個人的記憶。有時又連自己是誰,為什麼躺在這張病床上都不知道。

  等她神志徹底恢復,精神徹底清醒,記憶開始正常時,就是在片場。

  朝鴿在片場閉眼後,醒來,趙鴿完完全全成了朝鴿,她忘記了許許多多東西。

  只記得,她和俞逆在車裡,度過了極其愉悅和酣暢淋漓的夜晚。

  第55章

  朝鴿說完,俞逆緊抿的嘴泛著森森冷意,眼神陰鷙,渾身斂著暴怒和冷然氣息,像一頭野獸被人刺傷,隨時要衝過來咬對方一口。

  他冰著臉很久都沒說話。

  朝鴿一時恢復記憶,腦子還有些疼,握住他的手擔憂問道:“你還好嗎?”

  俞逆:“不好,非常差。”

  他咬牙:“我要她付出代價。”

  “你別插手,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我有辦法收拾她。”

  “可能嗎?”俞逆把她的手放進被窩裡:“你好好休息吧,我出去一趟。”

  說完,他大步離開,她攔都攔不住。

  朝鴿也沒太擔心,即便許依依現在人前白蓮花,口碑好的不行,但碰上俞逆這樣的獵人,也是不夠看的。

  俞逆離開很久,直到夜黑才回來。

  俞點看見他,驕傲地說:“剛才都是我照顧的媽媽,我照顧的可好了。”

  俞逆摸摸她的頭髮,“嗯,快去睡覺吧。”

  “好噠。”

  俞點鬼機靈地眨眨眼,快快跑了出去。

  “你去哪了?”

  朝鴿起身,這男人雷厲風行,她不懷疑他辦事能力。

  不過,兩人在爭吵推搡中發生意外,很難追究,更別說這事都過去六年了,想要在這件事上對許姝依做些什麼並不容易。

  “沒什麼,不過是讓江修查查季氏集團。”

  朝鴿:“你要對季氏下手?”

  “不捨得?”俞逆問。

  “怎麼可能。”她坦然道:“我早說了,我告別季庸那天,就和季家沒什麼關係了。”

  “嗯。”俞逆很滿意她的態度。“季姝依當年做出這些事,卻能像個沒事人一樣,她沒這膽子,有人在替她善後,不然當年我尋找你的蹤跡時,不可能一點東西都查不到。”

  “你說……”朝鴿蹙眉,細思極恐:“還有別人幫她?”

  “能把你的蹤跡抹的一乾二淨,必然是季家的人。”

  “你懷疑……是季姝依那個哥哥周稚煬?”

  季庸死後,季氏集團人事變動,季姝依沒有成為繼承人,反而是周稚煬做了繼承人,一定是兩人交換了什麼。

  季姝依不想管理公司,周稚煬出手幫她,順便得一個公司。

  朝鴿沉下目光。

  季姝依失手把她推下山不救她,在意料之中,如果她為此特意掩蓋她的行蹤,以此讓她在六年後才被人發現,那就完全變了性質。

  朝鴿:“你要對付季氏,我有辦法和證據,當年我在季氏任職,藏污納垢的事情都清楚。”

  “嗯。”俞逆看她森然眼神,反而輕笑了一聲,“沒想到,你還是個深藏不露的人。”

  朝鴿一怔:“什麼意思?”

  “正常人,怎麼會特意留下公司的把柄。”

  “那是。”朝鴿正色道:“我又不是奴僕,憑什麼給季氏做羊做馬,再說了,你以為我在公司業績那麼好,那母女倆的嫉恨我會不知道,我總要留一手,但凡有一天她們調轉槍頭,我大不了就和季氏集團一起玉石俱焚。”

  “是嗎?”俞逆並不大信:“我怎麼不相信你會落到那一天。”

  “哼。”朝鴿笑了一聲,靠近他悄悄說:“當年在季氏那上不了台面的手段我也學了不少,我給自己……”

  朝鴿比了一個巨額數字,“這我後路。”

  “哎,可惜了。我現在換了殼,那比錢是拿不到手了。早知道,當初我就該早點把那筆錢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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