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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這場戲中聞朝言的導演功力也完全的彰顯出來,催眠場景和現實場景鏡頭切換的手法著實讓人驚艷了一把。
當鏡頭一轉,張校長出現在溫暖身後的時候。人們一下子就感覺到了溫暖的恐懼。
黃鈺的演技一如既往的穩。
但是和許白的這一場對手戲中,眼睛毒的都看得到許白比他更穩。
特別是在許白飾演的溫暖的第二人格甦醒時,只是一個眼神,就瞬間把黃鈺的氣場給壓了下去。電影中是溫暖第二人格和醫生的交鋒,而現實中確實黃鈺和許白的演技交鋒。
飈戲這兩次一般來說很少出現在年輕演員與年輕演員的對手戲中,因為他們的演技往往自顧不暇,更不用說去壓對手了,只有誰比誰更弱,而沒有誰比誰更強的說法。
黃鈺在年輕一代的演員中演技是最被看好的一個,而許白卻能與他飈戲不落下風,還隱隱佔了幾分上風,可見其實力。
這種感覺在黃鈺看來就更為強烈,他還記得在拍這場戲的時候他第一次表現的並不好,狀態十分緊繃,是許白幾句話才讓他改善了很多,但是現在看來,他的表演並沒有盡善盡美,但是那已經是他當時能做到的最好的程度了,而當時許白演這場戲的狀態是遊刃有餘的,可見許白比他想像中還要……變態。
影片已經不知不覺過了大半……
溫暖被確診為多重人格。
被送進了精神病院。
而張校長的獸行也得以曝光。
而此時留在觀眾心中有一個懸念,那就是在溫暖進入催眠的「幻境」中的時候,就當她要推開一扇門的時候,身後突然出現了一隻手捂住她的嘴,把脫離了那裡。那隻手的主人是誰,又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並阻止溫暖推門?這裡之後就是溫暖第二人格甦醒的鏡頭。有些感覺敏銳的人已經隱隱感覺到了什麼,但是不敢確定。
故事進展到最後。
畫面一改之前的陰鬱,變得陽光起來,似乎一切都大白於天下了。
莊北經常會輾轉三個城市去探望溫暖,也讓觀眾感覺到了溫暖。
莊北再一次來看溫暖。
鏡頭從莊北的視角切到了許白的臉上。
她坐在草坪上的長椅上曬著太陽,陽光輕輕灑在她的臉上,在她的身上鍍上了一層淡淡的光暈。
觀影的人再一次感嘆了一次聞朝言把許白的美貌展現的淋漓盡致。
這時候,一個穿著醫生白袍的年輕人出現了,他看起來是認識溫暖的,在她的身前蹲下,雙手自然的搭在了她的膝蓋上,溫柔的仰著頭和溫暖說了些什麼,兩人聊了一會,年輕男人就站起來走了。
然后庄北走了過去。
溫暖問他:「我出院那天你會來嗎?」眼神中帶著動人的期許。
莊北看了她一眼,然後往後一仰,靠在椅背上,眯了眯眼,說「來唄。」
人們心中都划過一道淡淡的暖流,看來這兩個人在出院以後有很大的可能會在一起。
溫暖臉上頓時漾開了笑容,她望著莊北,笑容無比的動人。
畫面切遠,兩個人坐在長椅上,兩人都是外貌上極其出眾的,陽光下草坪中長椅上,這樣的畫面實在是很溫暖也很動人。
現在看幾乎所有的懸念都被解開了。
殺人的是溫暖的第二人格,溫暖病好了以後出院然後和莊北慢慢的走在一起,而張校長的獸行也被曝光。
目前為止,這部片子從劇情到表演再到導演和畫面來看,都屬於上佳之作。
懸念也布置的很好,演員更是超出預期。
唯一有點缺陷的是,劇情似乎有點落入了俗套,感覺和以前看的外國的多重人格電影沒有太大的區別,沒有太多新意,但是還是值得一看。
正當在場的影評人產生這種想法的時候。
鏡頭已經到了莊北去詢問溫暖的主治醫生,溫暖的治療近況了。
然後他突然問起了剛才那個在草坪里遇見的那個和溫暖說話的年輕男人。
「你說的是溫文吧,那是個特別聰明有天賦的很優秀的而且很內斂的年輕人。」醫生頓了一下,說:「對了,他是溫暖的弟弟,你知道嗎?」
莊北的瞳孔驟然緊縮起來。
而此時觀影的人們也忍不住把心提起來。
這是什麼意思?
本來以為劇情發展已經結束的影評人們也同時把心再次提了起來,這是還有後續的意思?
然後是莊北從醫院走出來的鏡頭。
鏡頭開始切換起來。
溫暖敲開了校長的門,屏幕上出現校長驚訝的臉。
兩人進入房間,在校長去臥室的時候,溫暖把帶來的藥倒進了杯子裡。
鏡頭切回來莊北依舊在醫院的走廊行走。
再切回去。
校長已經被脫掉上衣綁在了床上。
而溫暖就坐在床沿上靜靜地注視著他,一雙眼睛如同黑洞一般深不可測,沒有帶任何人類的感情。
「還記得嗎?」
溫暖輕聲問:「七年前,也是在這張床上,你就是這樣用了一杯摻了藥的水把我迷倒,然後迷/奸我的。」
說話間,她手裡的小刀就在張校長的皮膚上滑動,拉下一條條細細的血痕。
「當你犯下那些惡行的時候是不是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這麼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