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 你們可能是棋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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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容琨就算有銅錢護住,也不應該這樣以身涉險,因為那陣眼的確很強勁,他這樣的被吸進去後果不堪設想。

  「還辯解,我要把這些都告訴其他師兄弟,看你怕不怕。」說著,凌墨緣就要拿起手機,將威脅付諸於行動。

  這一下謝容琨立馬就怕了。

  「三師兄,我真的知道錯了。」謝容琨怕怕地道歉,「你不要告訴其他的師兄弟嘛。不然他們一個人對我念一遍護魂經,我腿要跪廢了。」

  「為什麼會跪廢?」蘇顏沫有些好奇地問道。

  「因為容琨一直都不聽話,每次都會給大家找來『麻煩』,所以,我們決定,我們給他念護魂經的時候,他要跪著聽,這樣,他比較長記性。」凌墨緣說道。

  說白了就是故意讓謝容琨折騰一下。

  「而且師兄弟們,還喜歡一個個來……」謝容琨一想到念一遍經要半個小時,幾個師兄弟輪著來……那畫面讓他不寒而粟。

  「那不然呢,每個人所念的護魂經都是不同語言的。」凌墨緣震震有詞,「能一起來嗎?」

  「可是我聽說,其實一種語言就行了,國語也OK。」謝容琨可不再是當初的那個容易被騙的小無知了呢。

  司南闕:「……」他覺得了他被莫名地餵了一口師兄弟情誼的狗糧。

  這個凌墨緣和謝容琨就是在一呼一應,故意的吧?!

  「那能一樣嗎?一樣的語言,威力就不一樣了啊。」凌墨緣還是堅持己見。

  「是是是,我錯了,我不會再這樣了。」謝容琨認錯的態度相當好,今晚要不是凌墨緣在,他自己也得去找凌墨緣的。

  一番師兄弟情誼聊完,謝容琨才問蘇顏沫,「那個陣眼破壞了嗎?」

  蘇顏沫嗯了一聲,「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師兄已經給我念過了護魂經了,不會有大礙,但是沈氏大廈的陣眼,對沈世嚴應該不是非同小可的影響。」這一點謝容琨剛才也與凌墨緣說過了。

  甚至在想著,要不要讓凌墨緣給沈世嚴念一下護魂經,不過又想到沈世嚴現在的狀況不適合,再有……

  凌墨緣不是見誰都幫的,尤其豪門有錢人,那種不可一世的,他更加懶得理,完全的隨性子。

  「司家總部也有。」蘇顏沫直接地說道。

  「什麼?」聽到司家總部也有,不管是謝容琨還是凌墨緣都是震驚了一下。

  「怎麼會?」凌墨緣眼裡露出一陣嚴肅,「不是巧合?」

  「不是,我現在懷疑是有人在設局,這兩天,你有沒有遇上不對勁的地方?」蘇顏沫問的是凌墨緣,「你之前說的,在山裡才有異樣,這兩天也是嗎?」

  凌墨緣搖頭,「我這兩天都在山裡,已經清理得差不多,按理應該有所減少,但是……我覺得好像不少反多了。可是,明明陣眼在山里已經清除了。」

  「我懷疑……」蘇顏沫在心底里大膽地設了一個假如,「其他的異樣只不過是為了一個可能。」

  「什麼可能?」凌墨緣臉色嚴肅。

  「有地圖嗎?」蘇顏沫看著謝容琨,「沒有的話,先拿支筆過來。」

  謝容琨沒有拿地圖,但是拿IPAD過來,「你要看哪個地圖?」

  蘇顏沫搖頭,「拿張紙給我就行。」

  她畫了一個Z市的簡易地圖,然後標出了沈氏大廈,司家總部,以及X大廈三個方位。

  其實她大腦里高速運轉,一路上在想著這些可能性,基本上是能確定了。

  將沈氏大廈,司家總部,以及X大廈連接起來……

  妥妥的三角形。

  凌墨緣看著這個形狀,眉頭皺得死緊,「這裡是……」

  「現在能確定的是司家總部和沈氏大廈已有陣眼,明天我去看下X大廈,如果有,那就說明我的猜測是對的。」蘇顏沫看著凌墨緣,「有人在背後籌謀什麼.。」

  而這個什麼,到底是什麼,暫且先不論。

  「不是因為百年一度的『刷副本』才變成這樣嗎?」凌墨緣皺著眉頭無法舒展開來。

  「我想,應該不是這個樣子。」蘇顏沫將她的懷疑說了出來,包括沈世嚴,司南煜,謝容琨這三者的聯繫。

  她又在剛剛市地圖上畫了一個簡易的大地圖,將市地圖包在里,將Z市帝都,以及謝容琨所呆的長三角再次標點連接……

  「大三角形……」凌墨緣低喃。

  「對,你們三人都是體質特殊。」蘇顏沫這會看向了謝容琨,「司南煜是你們三人當中問題最少的,平時也就偶爾魂體不穩。沈世嚴家我看過了,有鎖魂格局,一般下也不會有什麼問題,而容琨你,有師門護住。」

  蘇顏沫分析著,「而現在,沈世嚴出事,司家之前找過無能,司南煜這兩三個月已經有些異象出現,容琨你……也是。」

  這些都不可能是巧合。

  「聽著像是……有人早早做局,然後,埋下了一個個棋子?」凌墨緣吐出話語。

  客廳里一陣安靜,他才意識到什麼。

  「不是,我不是說容琨你是棋子……」見司南闕朝他投來的視線,他只得再解釋,「也不是說司二少是棋子。」

  「我覺得……」蘇顏沫看著謝容琨,又看了看身邊的司南闕,「他們,可能真的是棋子。」

  這一下,客廳里是真的一片死寂。

  ……………………

  蘇顏沫看著站在自家門口的司南闕,沒有讓他進門的打算。

  「很晚了,你該回去了。」剛才在謝容琨家的話題打破,讓所有人心裡都是微微一沉。

  但是,大膽的假設未嘗不是一種突破。

  司南闕從剛剛臉上就沒有了笑意,「你為什麼說……是棋子?」如果是棋子,那麼她呢?

  她是被放在了什麼位置?

  司南闕更擔心她的安危。

  「只是猜測。」蘇顏沫看著他,「不用太過代入,就算是棋子,那我也只會讓後面的人知道,棋子不是他們下了就能左右結局。」

  「顏顏……」司南闕擔憂地看著她,「我感覺,是沖你而來。」她是不是還有什麼其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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