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這畫好像有像什麼?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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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讓我來說嗎?」單宸勛嚴肅著臉,「我以我的經驗說出分析。」

  「……」她謝謝他!!!

  「單宸勛,我覺得你是在玩我。」她什麼時候需要別人給她出謀劃策了?

  他在她身邊也呆了不短的時間了,好嗎?

  是什麼給他造成了這樣的錯覺,她需要他來安排?

  單宸勛:「……」他避開蘇顏沫看著他的冷眼。

  呃,他當然知道她實質是在問什麼,但是,也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他在國外十來天,記憶起碼恢復了九成了,但是這剩下的一成,就是有關於她想要的答案,他就是一片大腦空白。

  就好像被什麼鎖住了似的。

  本來沒有這麼快回來的,他也想著在蘇黎世多呆久一點,看看能不能把剩下的那一成給恢復了,然後再告知她。

  可是,不是意外來得太快麼,『國王』二人組調去保護司南闕,那她身邊只剩下保鏢,他不放心的。

  不是說保鏢不行,而是,保鏢和殺手本來就不是一個段位。

  對方都出到了殺手級別,這邊只是保鏢根本就不夠配置,而且經過上次在醫院樓道聽到的電話,剛剛又細想了一下,進來放炸彈的人,很有可能就是PUA派的人了。

  可是這話,他現在不知道要怎麼說才行。

  賀之源應該是分了兩條線行動,一條是想暗暗對他,一條是明著對蘇顏沫。

  人手方面,應該是交叉著、謹懼地使用。

  畢竟PUA這種組織,如果在Z市這樣光明正大露臉了,那能不能善後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怎麼,被我戳穿了就覺得想沉默以對?」蘇顏沫看著他。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他這麼安靜地隨她欺負,她反倒更想欺負他了。

  誰讓他也把司南闕的『自以為是』霸總風學得這麼像的!

  她最討厭別人給她安排什麼。

  「沒有。」單宸勛悶悶地說道,「只是在想,我應該怎麼說。」他怕他直接說實話的話,她更嫌棄他了。

  她有時也會跟孟簡一樣地喊他——惹事精。

  單宸勛內心戲十足,但是不敢說,臉上也不敢顯露,最後只得憋出一句,「反正我欠你錢,我就是要保護你。」

  蘇顏沫:「……」她算是徹底地明白什麼叫請神容易送神難了。

  她刷的一下站了起來,「有這個閒功夫,好好回想一下記憶。」

  看來指望他是沒有什麼指望了,反正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蘇顏沫往藏書室走去。

  單宸勛跟著她站了起來,「其實……」

  蘇顏沫嗯了一聲,「說。」

  「我這十來天也不是沒有收穫。」比如溜人,他現在可溜了。

  他覺得他的速度可以比動車都快了。

  「嗯,然後呢?」如果與她沒有什麼關係的收穫,那她不是很在乎誒。

  蘇顏沫蹲了下來,看著被她隨意地扔放在地上靠著的『天堂』。

  她找人查了一下,『天堂』的傳言是散放出去了,但是目前也沒有散得很人盡皆知,還是需要高級別的人才知道的。

  「單宸勛。」蘇顏沫盯著畫看,「你出去十來天,有沒有打聽到關於這畫的消息。」

  「把放大鏡給我。」她伸手。

  單宸勛把不遠處的桌面上的放大鏡遞放到她的手上,「你又不缺錢。」

  藏寶圖什麼的,於她其實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啊。

  蘇顏沫微微一笑,「所以,這就是你現在還不還錢的理由嗎?」

  她側頭抬眸看他。

  單宸勛一本正經,「真的不記得密碼了啊,而且卡也在你這裡。」

  蘇顏沫沒搭理他,拿著放大鏡繼續研究著,「單宸勛,你怎麼請到『國王』二人組的?」

  她盯著這線看,咦,好像哪裡有些熟悉?

  「筆給我。」蘇顏沫又伸出了手。

  單宸勛拿了筆。

  蘇顏沫就要拿著筆往畫上一畫……

  單宸勛很敏捷地阻止了,「等,等一下。」這是拍了三千萬的畫啊,就算價值是虛高了一些,但那也是真金白銀買回來的啊。

  她這樣一划,那這畫可就大打折扣,甚至淪回廢紙了。

  蘇顏沫看它,「拿紙過來。」

  她剛才也沒有想太多,就是想著看到一條線,關鍵時刻想要標記一下。

  因為她發現,她好像對這條線標什麼的有點熟悉……

  單宸勛拿了紙過來。

  順便也跟著蹲下來,幫著她把紙扶正。

  蘇顏沫也不覺得有什麼,直接地把她看到的線條有一下沒一下的畫出來。

  「單宸勛。」

  「嗯。」

  「我剛才問你的話你還沒有答。」蘇顏沫一邊看一邊畫,順便還能謹記她的問題問著。

  單宸勛看她有一下沒一下的在紙上畫著,看起來十分隨意地樣子。

  「就正常流程請的。」

  「那還能請到其他這樣的嗎?」她又畫了一條線。

  「……短時間內可能不行。」單宸勛說。

  「為什麼?拿穩。」蘇顏沫將放大鏡塞到了他的手上,然後自己一手扶著,一手畫著,越看這地圖越熟悉。

  「像不像是一個什麼公仔?」她問。

  本來畫畫就是很天馬行空的,尤其拍賣類型的畫作就更是以畫家本來的主觀思想為主,沒點欣賞水平的人都不會懂。

  單宸勛對這幅『天堂』一直以來都沒有什麼太大的想法,哪怕他後面知道這是一幅藏寶圖相關,他也沒有多大的興趣。

  但是架不住蘇顏沫有興趣,本來這幅畫已經送回到了孟簡那裡了,又被她借了回來,然後她有事沒事就看兩眼,好像能這樣盯就可以盯出朵花來似的。

  「像吧。」他很隨意地符合。

  「畫個公仔幹嘛呢?」蘇顏沫看著這畫,感覺一下子就覺得這畫變質了。

  就好像一個人盯著天邊的山看,本來山是山,但是你突然覺得它像個什麼動物,然後你再看過去,那它就成了你主觀上認為的那個動物。

  再也不是你認為的那個平平無奇的山。

  現在她就覺得眼前這個畫不再是『天堂』的原先畫作,而是一個公仔……

  「不知道。畫家的思想一般人都猜不到。」單宸勛說。

  蘇顏沫不再研究,站了起來,「為什麼現在請不到像他們那樣的身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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