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幹嘛這樣看我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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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不要說什麼順其自然。」蘇顏沫剛剛是真的想打他,一個成年人,求生欲這麼低,他不是腦子有毛病是什麼?

  「我……」

  「司南闕,我會找到PUA,當然,憑我個人可能會用到更多的時間,所以需要你或者說司家。」她認真地看著他,「這事我們應該合作。」

  就像之前那樣的合作。

  「PUA找到了單宸勛嗎?這麼快嗎?」這個時間的確比他想得還要快。

  「那單宸勛失憶的情況下……」

  「哦,他恢復大半記憶了。」蘇顏沫看著他說道,這個事情她還沒有跟他說。

  司南闕半天才吐出一句,「他的記憶倒是收發自如。」

  「……我也吐槽過這一點。」可不是收發自如麼,一點撞擊就會失憶,再來一點撞擊又會恢復記憶。

  「他怎麼說?」司南闕這會已經完全地進入冷靜思考模式,拋開所有的情緒,公事公辦地與她交談著。

  「你的情況……」蘇顏沫看著他的臉。

  俊逸清雋的臉,呃,看著好像是越來越順眼了一些?

  「很不好,我知道。」司南闕仿佛不是在談著自己的事情似的,「他以前也說過了,沒事,你直白地說。」

  蘇顏沫沒有隱瞞他的意圖,何況,他自己也跟單宸勛聊過,他自己更清楚了。

  所以她把最糟糕的情況都給他說了,見他神色平靜,她才繼續說道,「我們得找到PUA。」

  她把單宸勛想做餌的想法都跟他說了。

  司南闕:「這個單宸勛對我這麼好嗎?」

  蘇顏沫:「……你想太多了。」單宸勛明顯是有點想報她恩情的意思。

  但是她不需要他這樣的自我感動式報恩,她對單宸勛的索要一直都很簡單明了——告知禹白的事情。

  以身相許這個就算了。

  司南闕皺眉,「那就是對你這麼好了?他一個那樣環境成長的人,應該不是這麼隨意的人。」

  蘇顏沫:「……所以呢?」他這個時候分析單宸勛做什麼?

  司南闕:「!」單宸勛他果然喜歡蘇顏沫!

  他就知道他沒有把單宸勛想得那麼單純。

  「沒什麼,但是這事不用他。」司南闕壓下心底里的認知,直接跳過,「想要找PUA難,但是PUA想找我,可不難。」

  蘇顏沫一下子就明白他所說的意思,看著他,「你想做什麼?」

  「PUA應該都認識我。」司南闕嘴角扯了扯,眼裡露出一抹精打細算,「我去國外露露臉就行了,下周,國外有一個發布會,涉及到全球的發布,我去露一下臉。」

  蘇顏沫皺眉,「你想以你自己做餌?」

  「既然已經發展到這樣,我們與其被動,那就不如主動,不然呢?」他微笑地看著她,「你剛才不也說,不到最後一刻,我們不能放棄希望麼。」

  「沒有們,是你。」蘇顏沫聽著他張口閉口地說我們我們,覺得哪裡怪怪的。

  「所以看來,我當時雖然急著要見你,把防毒面罩摘了有些欠妥,但是現在看來,塞翁失馬,焉知非福?」話落,他還露出一抹淺笑。

  他還笑得出來?

  蘇顏沫可笑不出來。

  她沒有料到時間上會這麼的緊迫。

  但是事到如今,只能這樣迎難而上。

  她嗯了一聲,「那你可以好好養傷了嗎?下周幾去國外?」槍傷本來就要養好久的,他這樣,什麼時候才能養好!

  「好。」司南闕看著她的眼睛。

  「那你對賀家的打算,具體怎麼操作,可以聊一下嗎?」提到賀家,他眉頭不由得輕輕地皺了起來,「賀家與其他的豪門不同。」

  「哦,告訴你一件事。」蘇顏沫猜著他應該還不知道。

  「什麼?」

  「賀之源為了把事情利於他那邊,直接捅了賀少翔一刀,妄圖加在你們的身上。」蘇顏沫冷冷一笑,「虎毒不食子,可見賀之源是一個多狠厲的人。」

  這樣的人,既已對上,若不主動出擊打到他無還手之力,那自己的處境會相當的被動。

  「賀之源……竟然做得出這樣的事情?」

  「更搞笑的是,賀少翔運氣不好,傷口感染,差點掛了。」蘇顏沫提到這個自己都覺得有些發笑。

  賀家真的是差一點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賀之源為什麼要這樣做?」

  「怕你有什麼事,想要占住理吧。」蘇顏沫看著他,「畢竟在普通人的眼裡,死者為大的觀念是一時半會拔不掉的,他想獲得道德高峰,回頭真與司家對上,他還能找沈家做靠山,所以我直接地讓他們解除了婚約。」

  說到這個,蘇顏沫臉色微冷,很明顯賀家人開始是知道,事情大條了。

  怕司南闕真出了人命關天。

  那麼這就更能說明,賀家所為就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了。

  「你怎麼做的?」關於沈賀兩家解除婚約,司南闕自己都很好奇,她是怎麼做到的,在短短的幾天內把這兩家的婚約給攪黃了。

  蘇顏沫看著他,有點不想說。

  「這事,我也不會就這樣算的,說起來,我們算是殊途同歸。」他認真地說道。

  蘇顏沫:「……」二人看來還要再交集嗎?

  他差點死在賀家人的手裡,這事,怎麼可能就那麼算呢。

  不能因為他沒死成,賀家就沒事了吧,呵。

  蘇顏沫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化簡了說。

  司南闕聽完看著她不言語。

  蘇顏沫一本正經,「幹嘛這樣看著我?」

  「風水這事……」司南闕覺得自己也不知道怎麼說,「不,應該說玄學這種事……」

  「不要信。」蘇顏沫打斷了他。

  玄學的存在一直是——信者有,不信者無。

  「不,我信。」司南闕看著她,忽地十分正經八百地說道。

  蘇顏沫皺眉,「什麼意思?」為什麼他語氣那麼的篤定?

  「以後有機會再說吧。」司南闕把話題挑了個頭,但是沒有打算往下深說,讓蘇顏沫都有些心痒痒的。

  「到底什麼事?」為什麼他會相信玄學?

  「賀家借沈家風水這樣的事情也做得出來,真的是什麼臉面也不要了,怪不得沈家這麼急切退婚,賀家一個字都不敢說。這種事,誰有臉說呢?」說出去,誰敢與賀家這樣的人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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