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再靠近一點你就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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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兩年,司家可從來都沒有當著她的面說過這事誒。

  再有……

  她跟司南闕其實連正經的牽手都沒有過啊!

  說出去絕對沒有人相信的,但是,她和司南闕真的是連正兒八經地牽手都沒有,最最最親密的舉止也僅限於她挽著他的手臂這種。

  生孩子?

  這三個字都沒有出現過在她的字典里。

  沒忍住的,她將眼神投向了司南闕的身上,看他怎麼說。

  司南闕接收著來自蘇顏沫的溫柔帶點羞澀的眼神,以及爺爺的殷切眼神,不自覺地坐正了身體。

  怎麼拒絕?蘇顏沫很想知道他的說辭。

  然而……

  「好。」司南闕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孫兒會努力的。」

  蘇顏沫臉上的那抹『羞澀』神態差點露餡,她嬌羞地看著司南闕。

  他在說什麼?

  好?

  努力?

  他怎麼努力?

  他不舉的好嗎?

  要不是因為這樣,她這兩年怎麼可能那麼安心地住在那裡?

  她和他之間完全各自遵守著協議之外,讓她最安心的一點就是他不行啊。

  她無意間發現這個秘密時,還是那時領了證的那晚。

  她就想著,反正成年人嘛,這種事經驗遲早要有的,他長得又好看是吧?

  法律上也是丈夫對吧?

  那……試試嗎?

  然後!!

  司南闕對她,全無反應。

  蘇顏沫也就知道,為什麼他會答應和她隱婚了,但凡有點其他目的女人,都不可能忍受這樣的吧?

  司南闕完全不知道蘇顏沫這會大腦在想什麼,他的目光只關注在司老爺子身上,「爺爺,那現在可以把醫院給的報告給我看了嗎?」

  司老爺子站了起來,「明天吧,晚了,你們今晚也別走了,早點休息。」

  司南闕想說什麼,卻覺得身體的確有一股熱浪在湧起,他皺了皺眉,這湯是藥膳,他向來是知道的,所以不喜歡喝,但是平時喝也沒有這樣的反應,難道……

  這次加了什麼猛藥?

  他看向爺爺。

  司老爺子假裝沒有注意到他投來的疑惑視線,而是看著蘇顏沫這邊,笑得慈祥又和藹可親,「顏顏,今晚就和南闕住這裡了。」

  蘇顏沫微笑,「我聽南闕的。」乖妻人設嘛,穩住。

  反正住是不可能住的。

  今晚,不行。

  不,是以後每晚都不行。

  她和司南闕不可能有這樣的房間獨處。

  「房間一直都有傭人在打掃,我累了,你們也回房去吧。」早點咳咳咳。

  眼看著司老爺子離開,蘇顏沫這才盯著司南闕看,卻見他臉上的神色有些怪怪的。

  她站了起來,「我先回去了。」

  司南闕卻是猛的一下拉住了她的手。

  蘇顏沫很想把他隨手甩開,但是這會有傭人在,她還是得穩『人設』,而且……

  「你的手心有點燙,發燒了就讓私人醫生過來吧。」話落,她正想讓傭人去叫私人醫生,司南闕直接地制止了她,「送我回房間。」

  蘇顏沫:「?」啊哈?她有沒有聽錯?他要她送他回房間?

  「我讓傭人送你。」他不會真的以為她會留下來住在這裡吧?

  司南闕卻是硬要她送,用著只有二人聽到的話語說,「穩住你的人設,司太太。」

  蘇顏沫:「……」

  「爺爺身體不好,我不想他多想什麼。」司南闕覺得自己身體燥熱的更加厲害。

  他一個二十七八,血氣方剛的男人喝這種東西本來就很奇怪了,加了量的……

  他需要一個冷水澡。

  一句爺爺身體不好,蘇顏沫想了想還是退讓了一下,反正也不會有什麼危險。

  她扶著他上去。

  司家老宅這裡一直都有他們的房間,但是與他隱婚兩年,她和他其實沒有在這裡留宿過一晚。

  進房門,開關打開,房間一下子亮堂起來。

  房間是以灰白為主調,地板帶著木質的光滑,低奢,床是KING SIZE的大床,床單淺灰。

  整個房間還是以司南闕的男性喜好為主的。

  蘇顏沫想要鬆開他的手,卻覺得司南闕有點不對勁,他身體摸起來有些在發燙,「我叫醫生過來。」

  司南闕再次制止,「不用,我沒事。」就是全身開始有些衝動的燥熱。

  但不是被下藥的那種猛烈,就是補得太過了。

  他摸著她的手,只覺得冰涼入骨,舒適感讓他不自覺地微微輕吟出聲。

  蘇顏沫抽回手,退後一步,背部直抵在門板上,眼神帶了絲警惕,「司南闕,你怎麼了?」看著怎麼像被下了藥一樣?

  司南闕只覺得全身都有燥動因子在尖叫,尤其喉嚨處,像有股火要噴出來一樣。

  被束縛住的喉結讓他只想扯開那該死的束縛,他抬手,解開襯衫的扣子,一顆兩顆三顆……

  立馬從一個矜貴嚴肅的男人變成帶了慵懶閒散的浪蕩少爺。

  蘇顏沫嘴角微微的抽了一下,他在幹嘛?

  司南闕解開了襯衫的扣子舒服一些了,一隻手撐在門板上,呈壁咚的姿態看著眼前的蘇顏沫。

  「顏顏……」

  等等,顏顏?這個稱呼他也只在司家人跟前裝著偶爾叫一下而已,私底下,他和她都是不熟的直呼彼此全名的。

  當然了,因為見面次數屈指可數,所以直呼全名的機會其實也不多。

  「司南闕……」蘇顏沫忽地想到什麼,「剛剛喝的燉湯有問題?」

  「爺爺……估計是心急了。」司南闕俊逸清雋的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他的氣息噴簿在她的臉上,「我們……」

  「我們離婚了。」蘇顏沫一手伸手,直接地頂在他的胸膛,臉色嚴肅,「你再靠近一點,就屬非禮範圍了。」

  「那我要是非禮呢?」他只覺得全身都不舒服,這到底是什麼湯啊。

  再加上一想到她身上的冰涼,他覺得自己有點不想忍。

  對,不是忍不了,是不想忍。

  就是想趁著這個藉口,與她親近一點。

  司南闕覺得自己也是瘋了,他跟她隱婚兩年,對她沒正眼瞧過,更別說什麼非份之想,只當她是個擺設瓷娃娃,她甩離婚協議書過來,卻一下子讓他注意到了她。

  「我自己的老婆,我親熱怎……」麼了。後面的話他沒有機會說出來。

  因為蘇顏沫用現實告訴他,會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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