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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務一旦失敗,馬仁義被捕,馬家一家人也別想跑掉。
臨時審訊的帳篷外,站滿了來回巡邏的民兵同志,面對重兵把手的審訊室,外面的特務想要營救,簡直是天方夜譚。
馬仁義還是不甘於就此失敗,儘管內心絕望,仍舊想做困獸之鬥,不管縣裡的同志怎麼查問,他都閉著嘴,一言不發。
馬仁義被捕的當天深夜,在家熟睡的吳盼娣也被悄無聲息的帶走了。
吳盼娣還穿著在家睡覺時穿的棉襖棉褲,雙手被手銬捆住,頭上套著黑布袋,嘴巴也被塞了東西,驚恐的瞪大雙目,踉踉蹌蹌被押到了審訊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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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盼娣也不是個普通的鄉下婦女,她的母親在舊社會唱戲,跟城裡一個闊少好上了,珠胎暗結有了身孕,戲子在舊社會地位低下,屬於三教九流下三濫,有名望的大戶人家不會接受這樣的兒媳婦。
闊少也是個花心大蘿蔔,一聽說戲子有了,立馬消失的無影無蹤。
吳盼娣母親大著肚子不能唱戲。
解放後為了生活,吳盼娣母親帶著她嫁了個拉板車做苦力的男人,後來家裡有了弟弟,吳盼娣在家就成了丫頭。
後來嫁給馬仁義,馬仁義跟南邊有聯繫,有些任務完不成,吳盼娣就上手,咿咿咿呀唱戲用美人計,這些年栽在她手裡的人不少。
吳盼娣這次被抓,還想對看守的同志用老方法。
誰想到她被蒙上雙眼戴上了手銬,身邊時時刻刻有好幾個人看守,白天輪番有人審訊她,內容反反覆覆,無外乎就是為什麼來雲水縣,知不知道馬仁義的特務身份等問題,晚上就給關在小黑屋裡,吃喝拉撒睡都在裡頭。
短短几天時間,吳盼娣心裡就有數了。
這次她怕是跑不掉了。
而顧時安也在同一天自鄉下啟程返回了家中。
老顧家一家人歡喜莫名,聽顧副局長說是縣裡有案子,他不都說,林瑤也也不多問。
馬仁義上線的幾個特務聯繫不到人,眼看著最佳時機就要流逝,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動手先把顧時安的家人抓住再說。
幾個特務在外面轉悠了幾天,都沒找到下手的機會。
一直到第三天,這群人狗急跳牆,喬裝打扮,拿著沾豬油的窩窩頭丟到胡同里,想把大黑二黑引出來,趁機把圓圓和兜兜竊走。
誰知道,老顧家的伙食好,大黑二黑對特務丟過來的窩窩頭瞅都不瞅一眼,反而呲牙咧嘴對著幾個特務汪汪叫。
幾個特務一時間不敢動彈,顧滿倉在院子裡掃雪,聽見外頭動靜,拿著掃把出來,一下子和幾個特務對上目光。
顧滿倉雖然是個老實人,也是個聰明的老實人,一眼瞧出這幾個人不對勁。
恰好縣裡安排的特戰隊一個隊員過來,那幾個特務見勢不妙,拔腿就跑。
特戰隊隊員只有一人,分身乏術,沒追上。
第五天,顧家家中圓圓突發「高燒」,燒到了39度,在外監視的特務見哭紅眼的「顧時安夫婦」抱著個孩子著急忙慌坐上了吉普車。
車上只有顧時安一家三口。
吉普車開到僻靜的小巷,突然爆了胎,顧時安下車察看,車門剛開,就有幾個特務持槍沖了過來。
車內的「林瑤」瑟瑟發抖,就在幾個特務鬆懈之際,那顧時安幾下,瞬間反手為攻,敲暈了兩個特務,剩下的幾個懵圈,路邊停下幾輛車,一群戰士下來,幾個特務就這樣被逮了。
幾個特務被帶去問話,一夜的功夫,什麼事情都水落石出。
以馬仁義為手的五個叛黨份子全都揪了出來。
吳盼娣呼天搶地的,雷聲大雨點小。
在看守所里,面對審訊,馬仁義只有一個條件,他要見昔日營長的一雙兒女和顧時安。
特戰隊長把話給顧時安說了,
顧副局長想也沒想就給回絕了。
特戰隊長無奈,這是個閻王,不能惹。
馬仁義一天不見這些人,就一天不招。
特戰隊長不知道找了誰,最後直接找上了林瑤。
顧時安知道了,連拳帶打把特戰隊長教訓了一頓。
特戰隊長出現在顧家的時候,臉上都帶著淤青。
「實在沒法了,顧哥,上頭有規定,對待這種人不能體罰,只能有心理攻勢,可這個馬仁義也不在乎,什麼也不放在心上,只求速死,心理攻勢對他沒用,只能找嫂子了。」
隊長滿臉苦笑。
顧時安眯了眯眼,丟過來一顆煙,「我去見他,......」
「好,謝謝顧哥。」
隊長吸了口煙,大喜過望下差點兒嗆著了。
顧時安去見馬仁義,出乎意料的是,營長的大兒子居然也同意去見馬仁義。
但是只他一個人去。
隊長想了想,點頭,也行啊,營長一雙兒女,大兒子也算是兄妹倆的代表。
一行人出發去了看守所。
看守所里,數天不見,大家印象中,那個意氣風發,總是帶著笑容的馬隊長早就變了模樣,鬍子拉碴,身體臃腫,兩條胳膊垂下來,看著就使不上力,他一雙胳膊被顧時安卸了,後來給大夫接上了,怎麼也要一兩個星期才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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