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高速路上飆車的紙人
前往別墅區的高速路上。
手機鈴聲突兀響動。
正專注開車的姜九過餘光一瞄。
他滿門心思都在趕路，想早點去往別墅區，不想接電話，但看到來電顯示，當即想法捨棄。
來電顯示——姜新月。
姜九過連忙滑動接聽。
「哥！救命！！有，有鬼！！」
他嘴都沒等張開，電話里姜新月先一步話音乍起。
聞言。
姜九過臉色猛得變色。
「鬼？妹妹你說清楚點，你遇到鬼了？」
他很想給自我安慰，妹妹姜新月說的鬼是跟他開玩笑之類。
但接下來姜新月的話讓他無法自我安慰。
「哥，救我，有鬼，這世上有鬼，潘強他們死了，那個鬼就扭頭了下，潘強就死了。」
電話裡頭傳來姜新月帶著哭腔顫音，說話磕磕巴巴。
面對未知的恐懼，沒有一個人能保持鎮定，何況是一個高三女孩。
姜新月算是最鎮定。
給姜九過求救之餘不忘說明情況。
「哥，你快幫我報警，好多同學被那個鬼殺了，我好害怕……我和妍妍她們躲在三樓，鬼還在一樓……」
說話間她極力控制情緒，不想讓姜九過擔憂，淚水還是不爭氣在眼眶打轉。
「妹妹伱別怕，我現在就在去別墅的路上很快就到。」
姜九過語氣低沉輕緩。
他在儘量用平緩的語氣，以此安撫姜新月幾人。
「妹妹你現在別問為什麼，先聽我說。」
姜九過開啟免提。
同時油門瘋狂踩死，完全不顧車速表上指針往最高時速轉去。
「你們先找個地方躲起來，還有儘量別單獨躲在一個地方，如果察覺到鬼過來，一定一定要轉移地方，不管鬼有沒有發現你們。」
「如果鬼就在你們房間，哪怕你們藏在衣櫃裡，你們也必須衝出來，離開那個房間。」
果然47號說的沒錯。
一旦跟鬼沾上邊，想要輕易遠離這個圈子幾乎不可能。
姜九過怎麼都沒想到，活了二十四年都未成見到鬼，現今成為序列者，鬼便被他遇上。
科學？
這種事情無法用科學解釋。
但在熟知玄學的人眼中算不上什麼，能跟鬼沾邊，再怎麼邪門的事情都是正常。
不過沒時間計較邪門不邪門。
「哥，躲著不行嗎……哥，哥！！鬼，鬼來了！！……啊！！」
通話強行斷開了。
姜新月那邊信號似乎出現問題。
瞧著手機屏幕顯示的『通話結束』的畫面。
姜九過一言不發。
但那雙一年來被折磨得無神的眸子，在此刻黑夜的高速路上爍爍森寒。
油門被他踩死，踩得嘎吱響。
恨不得速度再提速一些，但車已達到最高時速，想在提速也辦不到。
「今天過後，我得換輛車。」
姜九過話音悠悠迴蕩。
好在車上除了他，再無其他人，沒人聽得到他此時的聲音有多怪。
不過真有人坐車上，肯定不會在意姜九過的聲音問題，注意力只會在別的方面上。
……
……
交通部，監控室。
晚上9點10分。
作為高速路上的守衛者，夜班人員們正全神貫注查看著屏幕上一個個監控，不時切換監控畫面。
滴的一聲。
一名夜班人員剛端咖啡坐下，長夜漫漫，不來杯咖啡，他怕會睡著。
「嗯？」他看向電腦屏幕。
其上顯示超速提示。
「又一個超速？」他習以為常點開超速提示，查看高速路上提示超速的監控路上。
點開一看。
他心中直呼好傢夥。
拍到的監控畫面，一輛車電光石四衝過監控，速度快到車都成了殘影。
「龜龜，這得多少速度啊。」夜班人員切換高速監控拍的照片：「秋名山飆車嗎，開這麼快是趕著去投胎吧。」
幾下滑鼠連點。
他調出拍下的高速照片，超速的車輛頓時躍然在屏幕上，照片右下方更有該車車速顯示。
「180？！五菱車能開到180，這個司機是真想投……」
不待吐槽出投胎二字。
他的整張臉隨好奇一瞥照片裡拍下的車主模樣，瞳孔急速收縮，打趣的神情驟然轉變為驚嚇。
哐當——
手中咖啡杯掉落在地。
玻璃清脆碎裂。
「嗯？」
「咋了？」
整個監控室的人都被玻璃破碎吸引，聚焦在這名夜班人員身上。
「怎麼了？」
「陳文你搞啥呢，這麼不小心。」
「嚇我一跳。」
他們有些無語，陳文拿個咖啡都拿不穩嗎，只是疑惑才一秒。
嗯？
好像有點不對啊。
不就摔破個玻璃杯嗎，怎麼陳文一副快嚇尿的驚恐樣。
「那不會是你老婆買的杯子吧。」
「不至於吧，陳文你這麼妻管嚴嗎，嚇成這個逼樣。」
對於眾人調侃打趣。
陳文沒有說話。
看著拍下的超速照片，此刻他心臟像在經歷蹦極，急速狂跳，聽不進去眾人話。
他的不回應。
在場人很快察覺。
正當他們疑惑之際。
陳文抬起頭，帶著驚恐的厚重言語：「我，我，見，見鬼了。」
他的電腦屏幕上。
正顯示一張超速照片，上面一輛五菱車超速行駛，時速達到180。
只是最讓人意外的不是速度。
而是照片裡，透過拍下的車頭，其車窗里的開車司機，一目了然被拍下。
乍一看。
那個司機年輕又俊秀。
但仔細看。
司機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的活人。
那皮膚慘白如紙，是的，就是慘白如紙，這不是形容詞，是在闡述事實，司機是個栩栩如生的紙人。
簡直詭異極了。
通過照片看車窗里，車內除了司機空無一人。
此刻不顧眾人問話，陳文使勁揉了揉眼睛，再三看屏幕。
結果沒有變。
呈現在屏幕上的照片裡，晚上9點10分，一個栩栩如生的紙人在駕駛五菱車，時速達到180。
……
……
全速趕路下。
姜九過抵達了別墅區門口。
之前他在此將妹妹姜新月送下車進別墅。
打開車門下車。
轉變為鬼的姜九過駐足在別墅前，那雙紙質眸子在詭異轉動，配以周圍黑暗的環境，異常毛骨悚然。
「有鬼。」
前方看似正常的別墅區，在他眸子中顯得詭異，整個別墅區似空間扭曲，變得歪歪扭扭，透著難以形容的詭異氛圍。
……
手機鈴聲突兀響動。
正專注開車的姜九過餘光一瞄。
他滿門心思都在趕路，想早點去往別墅區，不想接電話，但看到來電顯示，當即想法捨棄。
來電顯示——姜新月。
姜九過連忙滑動接聽。
「哥！救命！！有，有鬼！！」
他嘴都沒等張開，電話里姜新月先一步話音乍起。
聞言。
姜九過臉色猛得變色。
「鬼？妹妹你說清楚點，你遇到鬼了？」
他很想給自我安慰，妹妹姜新月說的鬼是跟他開玩笑之類。
但接下來姜新月的話讓他無法自我安慰。
「哥，救我，有鬼，這世上有鬼，潘強他們死了，那個鬼就扭頭了下，潘強就死了。」
電話裡頭傳來姜新月帶著哭腔顫音，說話磕磕巴巴。
面對未知的恐懼，沒有一個人能保持鎮定，何況是一個高三女孩。
姜新月算是最鎮定。
給姜九過求救之餘不忘說明情況。
「哥，你快幫我報警，好多同學被那個鬼殺了，我好害怕……我和妍妍她們躲在三樓，鬼還在一樓……」
說話間她極力控制情緒，不想讓姜九過擔憂，淚水還是不爭氣在眼眶打轉。
「妹妹伱別怕，我現在就在去別墅的路上很快就到。」
姜九過語氣低沉輕緩。
他在儘量用平緩的語氣，以此安撫姜新月幾人。
「妹妹你現在別問為什麼，先聽我說。」
姜九過開啟免提。
同時油門瘋狂踩死，完全不顧車速表上指針往最高時速轉去。
「你們先找個地方躲起來，還有儘量別單獨躲在一個地方，如果察覺到鬼過來，一定一定要轉移地方，不管鬼有沒有發現你們。」
「如果鬼就在你們房間，哪怕你們藏在衣櫃裡，你們也必須衝出來，離開那個房間。」
果然47號說的沒錯。
一旦跟鬼沾上邊，想要輕易遠離這個圈子幾乎不可能。
姜九過怎麼都沒想到，活了二十四年都未成見到鬼，現今成為序列者，鬼便被他遇上。
科學？
這種事情無法用科學解釋。
但在熟知玄學的人眼中算不上什麼，能跟鬼沾邊，再怎麼邪門的事情都是正常。
不過沒時間計較邪門不邪門。
「哥，躲著不行嗎……哥，哥！！鬼，鬼來了！！……啊！！」
通話強行斷開了。
姜新月那邊信號似乎出現問題。
瞧著手機屏幕顯示的『通話結束』的畫面。
姜九過一言不發。
但那雙一年來被折磨得無神的眸子，在此刻黑夜的高速路上爍爍森寒。
油門被他踩死，踩得嘎吱響。
恨不得速度再提速一些，但車已達到最高時速，想在提速也辦不到。
「今天過後，我得換輛車。」
姜九過話音悠悠迴蕩。
好在車上除了他，再無其他人，沒人聽得到他此時的聲音有多怪。
不過真有人坐車上，肯定不會在意姜九過的聲音問題，注意力只會在別的方面上。
……
……
交通部，監控室。
晚上9點10分。
作為高速路上的守衛者，夜班人員們正全神貫注查看著屏幕上一個個監控，不時切換監控畫面。
滴的一聲。
一名夜班人員剛端咖啡坐下，長夜漫漫，不來杯咖啡，他怕會睡著。
「嗯？」他看向電腦屏幕。
其上顯示超速提示。
「又一個超速？」他習以為常點開超速提示，查看高速路上提示超速的監控路上。
點開一看。
他心中直呼好傢夥。
拍到的監控畫面，一輛車電光石四衝過監控，速度快到車都成了殘影。
「龜龜，這得多少速度啊。」夜班人員切換高速監控拍的照片：「秋名山飆車嗎，開這麼快是趕著去投胎吧。」
幾下滑鼠連點。
他調出拍下的高速照片，超速的車輛頓時躍然在屏幕上，照片右下方更有該車車速顯示。
「180？！五菱車能開到180，這個司機是真想投……」
不待吐槽出投胎二字。
他的整張臉隨好奇一瞥照片裡拍下的車主模樣，瞳孔急速收縮，打趣的神情驟然轉變為驚嚇。
哐當——
手中咖啡杯掉落在地。
玻璃清脆碎裂。
「嗯？」
「咋了？」
整個監控室的人都被玻璃破碎吸引，聚焦在這名夜班人員身上。
「怎麼了？」
「陳文你搞啥呢，這麼不小心。」
「嚇我一跳。」
他們有些無語，陳文拿個咖啡都拿不穩嗎，只是疑惑才一秒。
嗯？
好像有點不對啊。
不就摔破個玻璃杯嗎，怎麼陳文一副快嚇尿的驚恐樣。
「那不會是你老婆買的杯子吧。」
「不至於吧，陳文你這麼妻管嚴嗎，嚇成這個逼樣。」
對於眾人調侃打趣。
陳文沒有說話。
看著拍下的超速照片，此刻他心臟像在經歷蹦極，急速狂跳，聽不進去眾人話。
他的不回應。
在場人很快察覺。
正當他們疑惑之際。
陳文抬起頭，帶著驚恐的厚重言語：「我，我，見，見鬼了。」
他的電腦屏幕上。
正顯示一張超速照片，上面一輛五菱車超速行駛，時速達到180。
只是最讓人意外的不是速度。
而是照片裡，透過拍下的車頭，其車窗里的開車司機，一目了然被拍下。
乍一看。
那個司機年輕又俊秀。
但仔細看。
司機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的活人。
那皮膚慘白如紙，是的，就是慘白如紙，這不是形容詞，是在闡述事實，司機是個栩栩如生的紙人。
簡直詭異極了。
通過照片看車窗里，車內除了司機空無一人。
此刻不顧眾人問話，陳文使勁揉了揉眼睛，再三看屏幕。
結果沒有變。
呈現在屏幕上的照片裡，晚上9點10分，一個栩栩如生的紙人在駕駛五菱車，時速達到180。
……
……
全速趕路下。
姜九過抵達了別墅區門口。
之前他在此將妹妹姜新月送下車進別墅。
打開車門下車。
轉變為鬼的姜九過駐足在別墅前，那雙紙質眸子在詭異轉動，配以周圍黑暗的環境，異常毛骨悚然。
「有鬼。」
前方看似正常的別墅區，在他眸子中顯得詭異，整個別墅區似空間扭曲，變得歪歪扭扭，透著難以形容的詭異氛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