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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此刻,她沒有把柳書白當做投資人,甚至沒有當成蔣俞白的母親,而只是把她當成一個朋友。

  她問:「蔣叔叔他對愛情不忠,所以你在離開他之後,也不再忠於愛情了嗎?」

  一定要□□情里先離開的那個人,才算勝出嗎?

  一定要不婚主義,才算勇敢嗎?

  可以不相信愛情,但是不要因為某個人而不相信愛情。

  因為壞的是人,不是愛情,更不是你。

  小小的辦公室里,陶竹的聲音輕輕的:「有人至死不渝,有人鶯鶯燕燕,有人終生不娶,有人婚姻不斷,你我人生到最後,都是一把土,但是在生命這段旅程中,你選擇相信什麼,你就會過怎樣的人生。」

  陶竹說完就走了,留下柳書白一個人,喝完剩下的水。

  她想喝水哪裡都可以喝,但是今天她選擇留在這裡喝完,陶竹沒有多問,只交代了保安等她走了再鎖門。

  冬夜的風在窗外呼嘯而過,掀起樹枝在風中搖曳,柳書白打開窗戶的時候,聽到一片嘈雜的樹杈折斷聲響。

  其實她一直都知道,她沒放下,只不過之前沒有人像陶竹這樣直接的在她面前挑明罷了。

  愛的反面不是恨,是遺忘。

  她大概,這輩子,都忘不掉蔣中朝。

  但她也很清楚的知道,她和蔣中朝,永遠不可能回到過去。

  柳書白半眯著眼在寒風裡抽完了一支煙,離開了陶竹的公司。

  浪子就是浪子,他可以回頭,但是回過頭以後還是會繼續浪。

  而且,憑什麼浪子回頭就一定還有人在原地等他。

  人得為自己當下的每個選擇付出代價。

  你說對吧,蔣禾。

  ……

  陶竹一上車司機就把擋板關上了,她也從一開始的不好意思到現在的習以為常,上了車就趴在蔣俞白身上,從臉親到嘴巴,蔣俞白推都推不開。

  她這人不自覺,要親就一直親,蔣俞白一開始是隨她心意的,後來發現要是不攔著,她能親一個小時。

  最後是蔣俞白提著她命運的後脖頸,拿捏住命門,才勉強把她按住,說回正事:「你倆說什麼了?」

  陶竹沒心沒肺,上車就親什麼都沒說,但蔣俞白得上心。

  陶竹不肯說,她聳肩:「這是我們的秘密,當然不能告訴你啦。」

  蔣俞白把手從她脖頸上拿下來,捏著她的臉,陰陽怪氣地說:「你倆現在關係挺好啊,小姊妹兒似的。」

  陶竹逃脫掌控後立刻恢復原形,她把手不安分地放在他腿中間,心不在焉地回復道:「還行吧,從澳洲回來以後第一次見。」

  看她這樣柳書白應該真是沒對她造成什麼影響,蔣俞白無語地嘆了聲氣,任她放肆。

  他是人不是木頭,在小姑娘的手指間肯定會起反應,但是從心理上他今天不怎麼想做。

  一方面是累,另一方面真的是做的太頻繁了。

  她不管做什麼都不節制,就喜歡什麼非要一下都做盡了才滿足,興頭起來的時候吃火鍋一周能吃十幾頓,在泰國榴槤一天能吃兩個,完全不克制,也包括在這事兒上。

  一天一次是基礎的,多的時候一天能找他要兩三次,各種姿勢都解鎖了,還給自己買了好多套小衣服。

  有時候吧,蔣俞白都覺得她也不是真的多想,就是小孩子皮,非要過來撩撥大人一把。

  凡事過猶不及,回了家之後,蔣俞白坐在沙發上,專門給她搜了一些證據。

  詞條搜索結果顯示,那事一周做兩到三次是正常的,過度會傷害身體。

  陶竹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窩在蔣俞白懷裡,小胳膊伸展活動,她抬頭,看了一眼他的手機後理所應當地說:「這周還沒三次呢啊。」

  蔣俞白:「上周六在酒店衛生間一次,窗台上一次,周日在家裡兩次還是三次我都忘了,你兩腿打顫連路都走不了了,還是我把你抱床上去的,你別說你忘了。」

  說到這個陶竹有點不好意思了。

  上周日那次她有點瘋,再喜歡那事也從來沒像上周日那麼放肆過,完全顧不上羞恥。

  陽台上的花被細心澆灌,水順著花盆的縫隙延著玻璃,汩汩流淌。要不是蔣俞白告訴她那是什麼,陶竹還以為是小白花的尿。

  提到那天,陶竹臉都紅了,眼神飄忽不敢看他,小聲嘀咕著:「俞白哥你說什麼呢?」

  呵,這時候臉紅心跳跟個多嬌羞的小姑娘似的。

  但是在這事兒上蔣俞白壓根就不信她,因為她的手現在都還沒拿下去。

  她抬著頭,嘴唇貼著他的脖子,問道:「今天周幾啊?」

  蔣俞白有點像上廁所,站起來說:「周三。」

  「可你剛才說的一周三次啊。」陶竹跪坐著,伸出一隻手給他數,「周一一次,周二一次,這周不才兩次嗎?還一次呢。」

  蔣俞白都驚了。

  且不說把兩三次自動劃分為三次,單就說這麼個算法,他這輩子都沒聽說過。

  上完廁所洗了手出來,小蔣俞白已經軟下去了,但是眼前一個綠色的影子閃過,他懷裡熱了一塊,低頭一看,她把衣服都換好了。

  一條淺綠色的古風紗裙,肩膀上有一根細細的帶子,胸前重要的位置被刺繡擋住,再往下就只有一條到大腿根的白色薄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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