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偷襲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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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個暴徒有些驚了,這到底是什麼不要命的操作,之前可是從來沒有見到過,但這並不重要,在他們眼裡,俞哲這也只不過是狗急跳牆罷了。

  然而同樣震驚的還有那幾個各自尋找掩體躲藏的士兵,俞哲的舉動在他們看來,不僅僅是送死的表現,更是毫不顧忌隊伍的孤狼行為,因為他冒失的沖在前面,那在他被對方擊殺之前,他們這些隊友就同樣無法對敵人進行反擊,以免誤傷友軍。

  然而俞哲卻什麼感覺都沒有,他只在最大限度的發揮他的特長,來保障跟多人的安全而已,既然對方放棄了在遠程打「消耗戰」,轉而送上門來,那他絕對照單全收。

  與三個暴徒距離拉近之後,俞哲還是毫髮無傷,他一把推將屍體推向站在最中間的一人,那人只得收槍躲閃,而旁邊兩人抓住機會像俞哲開槍。

  幾個隊友已經端起槍,在他們看來這個抱著一把弩就上了戰場的「愣頭青」這下子算是必死無疑,只要他中彈的一瞬間,他們就會立刻開槍,在哪三個人反應過來之前,將他們擊斃。

  可惜事情並不像他們想像的那樣。

  推開屍體的瞬間,俞哲直接向右上步,如閃現般的速度出現在了他右邊人的身側,腰間的刀子不知何時早已被牢牢握在手上。

  那暴徒遲疑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急之下只能慌忙調轉槍口。

  但俞哲根本不給他機會,左手揮拳直搗那人肘部關節,儘管發力距離極短,但偏偏是這樣的拳卻打出了足以擊穿厚木板的力道,只見那人手肘一彎,一連串的子彈全部打到了天上。

  戰場上任何一個微小的紕漏都可能導致死亡,何況那暴徒在這麼一個關鍵的時刻,卻打偏了子彈。

  俞哲乘勝追擊,再上一步已經到達了那人身後的位置,一個簡單的正手位持刀,直接割開那人喉管。

  暴徒瞬間斃命,身體軟綿綿倒下同時卻被俞哲一把抱住,左手托著暴徒屍體,右手將刀狠狠往那人肩膀一插,鬆開刀子,順勢握住暴徒還沒鬆開槍的手,借著慣性對著面前就是一陣掃射。

  一瞬間,與那人站在基本對稱位置的暴徒身上連中數槍,而他打來的子彈卻全部都沒入了他隊友的屍體。

  最後一個人這才感覺事情不妙,但是也已經太遲了,不到兩秒鐘的時間,兩個隊友接連死亡,只剩下他一個「光杆司令」,逃是肯定逃不掉的,畢竟已經深入了教會的地盤,那便只有拼命一搏了。

  退一步講,他手上還是有槍的,打一個手上只有刀的俞哲,難道還不容易嗎?

  然而事實證明,是他想多了。

  俞哲以一個他根本就看不清的速度,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他想要反擊卻發現身體突然軟了下去,正暗自奇怪,就覺得腹部一股熱流涌了出來,接著便是撕裂的劇痛。

  暴徒心有不甘的倒在地上,眼裡殘留的最後一個畫面是俞哲一甩手,將刀上的血漬甩在地上,滿臉鮮血且面無表情的俯視著他……

  「……」

  院子裡死一般的寂靜,仿佛張開了結界一般,甚至連外面的槍聲似乎都小了很多。

  幾個士兵握著槍的手微微顫抖,甚至產生了一種「我XX要這槍有何用?!」的其妙感受,他們現在完全不敢小看這個他們在心裡暗自嘲笑的人了,畢竟剛剛的情況要是換做他們,早就已經成為槍下的亡魂了。

  俞哲倒是不以為然,絲毫不覺得剛剛的戰鬥有什麼難度,習慣性的蹲下身子確認所有的對手已經死亡,順便回收他們的裝備,留作己用,

  「你們還躲著幹什麼?人都已經死了。」俞哲朝著掩體後面的幾個士兵喊了一句,話說出口,才想起來他們是聽不懂的,於是直接走上前去,將繳獲的槍遞給他們。

  他只是覺得,反正他也只會毫無章法的亂射一通,不如把槍留給會用的人發揮更大的威力。

  然而那幾個看了俞哲「表演」的士兵卻有些傻眼,俞哲的舉動無異於向他們炫耀,「看啊,老子不用槍都能打死他們,你們算是什麼東西?!」

  所以,掌握一門語言是真的很有必要,至少不會鬧出這樣誤會。

  只不過對於那幾個士兵來說,誤會了也沒有用,一來俞哲是他們的「友軍」,他們不可能在大敵當前的情況下一怒之下打死他,另一方面,剛剛的一幕他們也不是沒看到,就算真的有心這麼做,也說不準會不會被反殺。

  最終決定,還是忍了吧。

  神父聞聲趕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結束了,他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俞哲,但是終究也沒有說什麼。

  俞哲看著地上趁著月色偷偷潛入教會的三人,心中突然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既然對方可以利用夜色,或許他們可以嘗試著讓被困的人利用這個機會從通道的另一邊逃跑。

  一不做二不休,他決定再去通道出口看看,畢竟剛剛下午陽光正足,出去難免會被發現,而現在卻是個偵查的大好時機。

  得到神父的許可後,他輕聲打開通道門走了出去,果然並沒有被發現。

  後方的兵力部署顯然不如前方戰線,但是數量相比於教會這方,也算是擁有了十足的優勢。

  他們就在出口附近「安營紮寨」,雖然設置了幾個偵察兵,但似乎因為太過無聊而不知道走神去想些什麼去了。

  俞哲繼續向前探查,發現所有暴徒其實是在出口附近形成了一個包圍圈,圈圍的很大,且並不是特別密集,但是一但一個點發生情況,旁邊的人也能迅速反應。

  他覺得這簡直就是個圈套,或許他們已經預料到了會有人出來查看情況,所以特意擺出這樣的架勢,以達到迷惑的效果,讓那個探查的人以為安全,等真正帶著「大部隊」撤離的時候,再突然全都集合起來。

  這樣一想,那些「走神」的哨兵,或許也是刻意而為之的。

  眼見計劃不通,俞哲暫時退回密道,神父來詢問情況,他也只能遺憾的表示根本行不通。

  然而,思索了一番,他還是覺得,如果打算突襲的話,還是選擇後方會穩妥的多。

  畢竟兵力相對分散,且數量比前方要少,如果能想辦法將這幾個點悄無聲息的逐一擊破,或許還有一線希望。

  而方法,當然是暗殺了。

  只不過這麼做其實也有一定的風險,一旦計劃出了問題,那所有人都會陷入危險之中,必定要有人去吸引火力來讓其他人逃走,而這麼做,就意味著犧牲。

  就在俞哲覺得,這個計劃還需要再繼續雕琢一番之際,突然,幾個修女尖叫著跑了過來,嘴裡急的連神父都差點沒聽清楚,就別提他這個語言不通的外國人了。

  修女們強行冷靜下來,神父聽明白後大驚失色,他連忙詢問到底出了什麼事,這才得知:

  又有人順著教會的牆爬進來偷襲了!

  俞哲二話不說,連忙趕了出去,他到達的同時正趕上外面的人從繩索上滑下來,數量竟然是剛剛那群人的三倍,

  他暗罵一聲,外面的人為何能如此不仔細,剛剛三個人目標小,沒發現還可以理解,現在這可是九個人的「大」隊伍,總該看見了,況且已經吃了三個人的虧,這回竟然還沒有警惕起來,真是令人絕望。

  好巧不巧,此時的月亮正被雲彩遮住,九個人又恰恰處於一片陰影當中,這無疑給任務提升了一個難度。

  唯一只得幸運的就是,此時的院子裡面沒有人,一切還有時間。

  既然已經這樣了,那不如讓院子黑的更加徹底。

  俞哲讓神父將全部的燈光關掉,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神父還是照做了,頓時整個教會變得伸手不見五指。

  那九人在黑暗中似乎亂了手腳,然而對於俞哲來說,黑暗卻是他的優勢。

  他將自己隱藏於黑暗之中,悄悄混入那九人隊伍,從側邊作為突破口,找准目標,一手捂嘴,一手割喉,瞬間九人小隊變成了八人,且沒有任何人察覺。

  同樣的方法俞哲一連解決掉了三人,這對他來說真的是易如反掌,但就在準備對第四個人下手之際,那些人才突然意識到了俞哲的存在,連忙開槍。

  頓時院子裡閃起了槍口的火光,只不過那群暴徒完全是看不清方向的胡亂掃射,俞哲躲在一邊完全不會被傷到。

  但是很快,剩餘的人也意識到了問題的不對,連忙改變戰術,幾人形成一個圈裝,朝著不同的方向射擊。

  俞哲感覺不妙,這次對方的人數太多且火力密集,絕對不能採用剛剛對抗三人時的戰術了,還是暫且找個掩體避一避,再尋找時機殲滅這群人。

  但計劃還沒實施,俞哲就感覺對方的火力漸小,連續的槍口火焰也少了好幾個,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但是他的身體還是先一步做出了行動,直接順著火力的「缺口」而去,手起刀落一條生命被他宣告結束。

  奇怪的是,他沖衝過去的時候,還感覺至少有三把槍再發射子彈,而現在竟然一把都沒有了。

  雲彩漸漸被風吹散,月光終於再次落到地面上,俞哲一眼就看到眼前還站著一個人。

  看來還是有漏網之魚啊。

  他瞬間發力,朝著最後一人撲去,反手刀變為正手,刀刃直直揮向那人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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