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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會槍法的傅疏狂:「......謝謝你,『好心』的大師。」

  因為眾人在診療室里磨磨唧唧,拖拖拉拉,門外敲門的東西顯然暴躁起來。

  「完了完了,要狂暴了。」雲想想踢掉了高跟鞋,用診療室里翻出來的紗布包好了ji,一邊跳躍適應,一邊催促幾人道:「你們快點,我還要出去打劫一條褲衩子們,這破裙子影響我輕功起飛。」

  「好,行動代號:阿花的褲衩子!兄弟們,都準備好了嗎?」

  「k了!」

  「沒問題。」

  「有個行動代號之後,突然找回了被全江湖追殺的感覺呢。」

  「倒也不必有這種感覺吧。」

  「有想過去哪裡給阿花找褲衩子嗎?從怪身上剝下來?」

  「我才不要和怪穿一條褲衩子!」

  「先不提褲衩子,你們不覺得外面那個東西要破門了嗎?!」徐千兩臉色有點發白,「聽動靜,是個大傢伙。」

  卡在門邊頂著門的傅疏狂點頭:「是這樣,不瞞你們說,我要是現在走開,這扇門一定會倒。」

  傅疏狂,一個默默無聞的堵門英雄。

  「好了好了,你可以挪動位置了。」

  「快來,勞資要讓這個怪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艹!」

  牧流風的狠話放到一半卡在了嗓子眼裡。

  「這個三角腦袋是怎麼回事啊!」卿一沉脫口而出。

  「寂靜嶺的BOSS你走錯片場了啊?」雲想想嘶嘶抽氣,往後退了幾步。

  「姐妹,別退了,窗外也有東西。」苗妙咽了口唾沫,「決戰時刻。」

  玻璃窗外,原本藍色的天空不知何時變成了晦暗的藍灰,朦朧的血月躲在藏雲層後像是在窺探大地上的一切。

  帶著鳥嘴面具的醫生,白大褂背後展開漆黑的翅膀,瞪著血紅的眼睛透過玻璃看著診療室的內部。

  王臣沉默了兩秒,問:「這種情況,打得過嗎?」

  「得試試才知道。」唐辭道:「如果怪物數值設定不怎麼高的話,問題應該不大。」他說話的時候看著已經打起來的診療室門口,「從目前這個情況來看,應該是能打死的。」

  三名劍客展開了對三角腦袋手裡的大刀的爭奪。

  雖然它不是劍,但這玩意兒看起來比手術刀好用。

  「老三,你有一整套手術刀;卿一沉,你已經有劍了。所以這把武器就讓給我吧。」牧流風踢開顧庭霄伸向三角腦袋手腕的手,又順手推了一把往前沖的卿一沉。

  卿一沉扯扯嘴角,把小木劍往牧流風手裡塞,「給你,和你換。」

  牧流風死活不要。

  顧庭霄趁著他們倆推拉,踢起一腳精準踢中三角腦袋的手腕,清脆的骨折聲傳來,大刀掉落。

  三個劍客的目光瞬間集中到掉落的大刀上。

  「我的。」

  「我的!」

  牧流風擋住顧庭霄,彎腰想撿,卿一沉一腳就把大刀踹遠。三人又奔著大刀沖了出去,留下失去了武器的三角腦袋全然不顧。

  傅疏狂:「喂喂喂,這個怪還沒死啊。你們就不管管他?」

  顯然,顧庭霄三人誰也不想管。

  傅疏狂用點滴掛杆橫向攔住三角腦袋,問雲想想道:「阿花,你想要他的褲衩子嗎?」

  雲想想:「我說了,我不要和怪共用褲衩子啊!」

  門口的三角腦袋血還是挺厚的,傅疏狂招呼法海一起刷,打了半天才把他徹底打趴下,同一時間,窗戶碎裂,唐辭和苗妙同時向鳥嘴醫生扔去了蠱毒和暗器。

  鳥嘴醫生不知道具體吃到了什麼,pia嘰一下栽倒在地上,唐辭衝上前用手術刀補刀的時候感覺非常神奇,問苗妙:「怎麼做到的?」

  苗妙眨眼:「不知道啊。我就下了個很一般的吸血蠱。按理說他頂多持續掉點血啊。」

  唐辭劃開了鳥嘴醫生的大動脈,裡面一滴血都沒有。

  「乾死了?」

  苗妙:「它個植物啊?還能幹死?」

  鳥嘴醫生的數量不多,一具接一具往治療室里飛,然後一具接一具地倒下。

  徐千兩趁著床邊沒東西,大著膽子往外看了一眼,怪異的植物在破土而出,長滿尖刺的荊棘觸手向上生長,形成扭曲的打結模樣。

  「這張地圖是不是出問題了?」他問。

  「很顯然,要不就是有人幹了什麼,喚醒了所有怪物,要不就是這遊戲到點了,整個狂暴了。」唐辭傾向於是前者,「會不會是那些常駐嘉賓幹了什麼?」

  常駐嘉賓確實幹了什麼,他們按正常流程探索地圖尋找線索,將銀穢色情、器官販賣,還有最主要的邪惡祭祀三個主要線索都開了出來,接著就因為運氣不好撞上了祭祀現場,誤打誤撞破壞了一些祭祀圖案,邪惡降臨方式改變,整個醫院淪陷。

  常駐嘉賓們現在自己都是懵逼的,這算是翻車了?

  但他們沒時間思考,在怪物浪潮里,只能選擇逃跑。

  防禦道具和其他攻擊類道具在不斷消耗,他們這個恐怖競技遊戲裡雖然道具繁多,但玩家身體屬性是沒有的,大家就是普通人,頂多是身手好一點的普通人,所以在面對怪物浪潮的時候,第一時間想到的都是快撤。反正他們線索都找到完了,該拿的積分應該都拿到了,雙胞胎還額外完成了一個地下室的放出實驗小白鼠任務,有額外積分,接下來只要順利跑出醫院的話,他們就又能再加5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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