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攻打高家堡
李橫渠坐在馬車上堅定的向著前方的土堡駛去，他聽一個黑臉的漢子說了，那土堡里地板都是用白銀鋪的，賊他娘的富貴。
可是後面的流民隊伍越拉越長，越走越慢，漸漸脫離了他們的馬車，最後只剩十幾個漢子還跟著。
「龍九，你去看一下怎麼回事。」
「和尚，你讓大娃他們緊緊跟在龍九身側。」
李橫渠通過屏幕注視著龍九，如果遇到任何危險，他都能第一時間察覺和保護。
龍九走到那十幾個還未脫離隊伍的漢子前，問道：
「各位大叔，後面的那些老百姓們為什麼不跟上來啊？」
那十幾個漢子都沉默著不說話，表情就像是再說：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龍九也不惱，繼續問道：「李大哥說要給大伙兒吃頓好的，這個承諾依舊沒變，可是這得他們跟上才行。」
有個黑臉的漢子終於開口。
李橫渠聽了黑臉漢子的話，知道了這群人的顧慮，自己打劫完可以拍拍屁股走人，而他們肯定會被事後報復。
「第三，你們想不想干他娘的？」
她撿起一顆小石子，然後奮力朝高家堡的方向扔了過去，只是力氣太小，石子劃了二十來米的距離就落了下來。
「進，為什麼不進，你沒聽說這高家有百年底蘊嗎？肯定富得流油，干他娘的！」
「我因還不起高利貸，高家不僅拖死我的老娘，還把我只有十歲的妹妹搶走了。」
「我們確實想干他娘的，可是就憑我們幾百個手無寸鐵的老農，是不可能打進這高家堡的。」
「你們可能不知道，當初闖王的手下帶著三千兵馬，圍攻了這高家堡數日，損失慘重，結果卻是沒打下來。」
「你那位兄長先前問了我本地士族的情況，還問了哪家錢最多糧最足，我當時也沒多想，就跟他一一說了。」
……
龍九又朝高家堡扔了一塊石子，相同的一幕再次發生，這回這些老農們看的真切，一個巨大的拳頭好似憑空冒了出來，狠狠地砸在了城牆上。
「我說這高家堡是本地最富貴的鄉紳，家裡錢糧多的用不完，誰曾想你那兄長就把我們帶到這兒來了。」
那黑臉漢子撿起一塊石頭，猶豫片刻後就朝土堡的方向扔了過去。
「那我們還要進這高家堡嗎？」
「就這麼經營了百餘年，莫說我們這些平頭老百姓，即便那些本地的官員跟豪紳也小心翼翼的巴結他們。」
「第二，高家是不是過得比你們好？」
然而在小石子落到地的那一瞬間，卻發出了轟的一聲，震的周圍的樹葉都嘩嘩作響。
「你們怕，所以他們才欺負你們，你們不怕了，那怕的就是他們了。」李橫渠不知何時走到了龍九的身邊。
咳咳咳，李橫渠聽了龍九最後一個問題，一時沒把持住情緒，以前沒看出來這妹子有這麼一面，難道是被戈柔帶的？
咚……
這十來個老漢也是面面相覷，一時不知該作何答覆。
「要不你們也試試？」李橫渠的聲音從馬車裡傳來來。
「試試看不就知道了。」
龍九先是一愣，隨後便反應過來，這伊始大人好像挺閒的，真的是什麼事都能管。
那十幾個還未走遠的老農，都嚇了一跳，轉過身來，就看見幾百米外，那高家堡的城頭塌了一部分，城牆上人影浮動，慌不擇路。
「自然是的！」龍九自豪的說道。
「大伙兒這才瞧明白，你那兄長所謂的給大家食物吃，是打上了這高家堡的注意。」
「這個你不用管，我自會解決，你們還有其他顧慮嗎？」
「伊始大人？」
「所以大伙兒就不敢上前了？」龍九大概弄明白情況了。
高家堡的城牆又被砸塌了一部分，濺起的灰塵幾乎遮住了視線。
那黑臉漢子和其他的十幾個漢子一下都激動起來。
「李大哥你······」龍九有些臉紅，剛剛自己說的髒話原來被聽了去，「那這些農民怎麼辦？」
李橫渠拉住龍九。
眾人七口八舌地講述著自家被高家欺凌的悲慘遭遇。
說完這名黑臉大漢起身就走，其他的十幾人也紛紛起身，對李橫渠拱了拱手，感謝他先前提供的糧食，然後也轉身走了。
「我只問你們三個問題。」龍九表情嚴肅的說道，「第一，他們是不是欺壓過你們？」
龍九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照做。
「你可知道這高家的勢力在本地有多深？這高家祖先曾在吏部任職，自那以後，高家每一代都有入朝為官的。」
李橫渠重新爬進馬車，然後捲起窗簾，對龍九說：「你朝那高家堡扔塊石頭試試。」
「······我等一直跟隨而來，是看你兄長不像個無的放矢之人，所以還抱著幾份期待，結果你說你們靠的是虛無縹緲的神靈，這不是消遣我等嗎？」
「剛剛那個砸在城牆上的大拳頭，就是你口中的伊始大人的？」
「我說過了，伊始大人是個熱心腸的神靈，肯定會幫我們的。」龍九語氣歡快的說到。
「這叫什麼問題，高家養的那些惡犬，每天吃的肉都比我們幾個月都吃的都多。」
李橫渠挑了挑眉，我應該比三千兵馬管用。
「如果求神靈有用的話，他們也不至於此，所以他們生氣也是可以理解的。」
他們忙跑回馬車旁，問這是哪位神仙在顯聖。
「伊始大人是一個非常熱心腸的神靈，他救過我們很多人命，肯定也會幫你們的。」龍九高聲搶道。
「放心，他們待會兒就會回來的。」
「你們······」
「怎麼不欺壓，我家的那些地都被他們搶完了。」
「我們也能召喚來神靈？」黑臉漢子不敢置信。
「我兒子考取了功名，結果至今尚未遞補為官，就是這高家一直把名額分配給自己的親屬。」
「聽說這高家已經投了韃子，而現在都在傳韃子的大軍正在南下，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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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他們有韃子做靠山，我們有伊始大人都靠山。」
那黑臉漢子怔怔地望著前方，依舊不敢相信剛剛的一幕。
「神靈剛剛回應我了？」
其他的的漢子見到這一幕後，也顧不得其他，紛紛撿起石頭扔向了高家堡……
可是後面的流民隊伍越拉越長，越走越慢，漸漸脫離了他們的馬車，最後只剩十幾個漢子還跟著。
「龍九，你去看一下怎麼回事。」
「和尚，你讓大娃他們緊緊跟在龍九身側。」
李橫渠通過屏幕注視著龍九，如果遇到任何危險，他都能第一時間察覺和保護。
龍九走到那十幾個還未脫離隊伍的漢子前，問道：
「各位大叔，後面的那些老百姓們為什麼不跟上來啊？」
那十幾個漢子都沉默著不說話，表情就像是再說：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龍九也不惱，繼續問道：「李大哥說要給大伙兒吃頓好的，這個承諾依舊沒變，可是這得他們跟上才行。」
有個黑臉的漢子終於開口。
李橫渠聽了黑臉漢子的話，知道了這群人的顧慮，自己打劫完可以拍拍屁股走人，而他們肯定會被事後報復。
「第三，你們想不想干他娘的？」
她撿起一顆小石子，然後奮力朝高家堡的方向扔了過去，只是力氣太小，石子劃了二十來米的距離就落了下來。
「進，為什麼不進，你沒聽說這高家有百年底蘊嗎？肯定富得流油，干他娘的！」
「我因還不起高利貸，高家不僅拖死我的老娘，還把我只有十歲的妹妹搶走了。」
「我們確實想干他娘的，可是就憑我們幾百個手無寸鐵的老農，是不可能打進這高家堡的。」
「你們可能不知道，當初闖王的手下帶著三千兵馬，圍攻了這高家堡數日，損失慘重，結果卻是沒打下來。」
「你那位兄長先前問了我本地士族的情況，還問了哪家錢最多糧最足，我當時也沒多想，就跟他一一說了。」
……
龍九又朝高家堡扔了一塊石子，相同的一幕再次發生，這回這些老農們看的真切，一個巨大的拳頭好似憑空冒了出來，狠狠地砸在了城牆上。
「我說這高家堡是本地最富貴的鄉紳，家裡錢糧多的用不完，誰曾想你那兄長就把我們帶到這兒來了。」
那黑臉漢子撿起一塊石頭，猶豫片刻後就朝土堡的方向扔了過去。
「那我們還要進這高家堡嗎？」
「就這麼經營了百餘年，莫說我們這些平頭老百姓，即便那些本地的官員跟豪紳也小心翼翼的巴結他們。」
「第二，高家是不是過得比你們好？」
然而在小石子落到地的那一瞬間，卻發出了轟的一聲，震的周圍的樹葉都嘩嘩作響。
「你們怕，所以他們才欺負你們，你們不怕了，那怕的就是他們了。」李橫渠不知何時走到了龍九的身邊。
咳咳咳，李橫渠聽了龍九最後一個問題，一時沒把持住情緒，以前沒看出來這妹子有這麼一面，難道是被戈柔帶的？
咚……
這十來個老漢也是面面相覷，一時不知該作何答覆。
「要不你們也試試？」李橫渠的聲音從馬車裡傳來來。
「試試看不就知道了。」
龍九先是一愣，隨後便反應過來，這伊始大人好像挺閒的，真的是什麼事都能管。
那十幾個還未走遠的老農，都嚇了一跳，轉過身來，就看見幾百米外，那高家堡的城頭塌了一部分，城牆上人影浮動，慌不擇路。
「自然是的！」龍九自豪的說道。
「大伙兒這才瞧明白，你那兄長所謂的給大家食物吃，是打上了這高家堡的注意。」
「這個你不用管，我自會解決，你們還有其他顧慮嗎？」
「伊始大人？」
「所以大伙兒就不敢上前了？」龍九大概弄明白情況了。
高家堡的城牆又被砸塌了一部分，濺起的灰塵幾乎遮住了視線。
那黑臉漢子和其他的十幾個漢子一下都激動起來。
「李大哥你······」龍九有些臉紅，剛剛自己說的髒話原來被聽了去，「那這些農民怎麼辦？」
李橫渠拉住龍九。
眾人七口八舌地講述著自家被高家欺凌的悲慘遭遇。
說完這名黑臉大漢起身就走，其他的十幾人也紛紛起身，對李橫渠拱了拱手，感謝他先前提供的糧食，然後也轉身走了。
「我只問你們三個問題。」龍九表情嚴肅的說道，「第一，他們是不是欺壓過你們？」
龍九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照做。
「你可知道這高家的勢力在本地有多深？這高家祖先曾在吏部任職，自那以後，高家每一代都有入朝為官的。」
李橫渠重新爬進馬車，然後捲起窗簾，對龍九說：「你朝那高家堡扔塊石頭試試。」
「······我等一直跟隨而來，是看你兄長不像個無的放矢之人，所以還抱著幾份期待，結果你說你們靠的是虛無縹緲的神靈，這不是消遣我等嗎？」
「剛剛那個砸在城牆上的大拳頭，就是你口中的伊始大人的？」
「我說過了，伊始大人是個熱心腸的神靈，肯定會幫我們的。」龍九語氣歡快的說到。
「這叫什麼問題，高家養的那些惡犬，每天吃的肉都比我們幾個月都吃的都多。」
李橫渠挑了挑眉，我應該比三千兵馬管用。
「如果求神靈有用的話，他們也不至於此，所以他們生氣也是可以理解的。」
他們忙跑回馬車旁，問這是哪位神仙在顯聖。
「伊始大人是一個非常熱心腸的神靈，他救過我們很多人命，肯定也會幫你們的。」龍九高聲搶道。
「放心，他們待會兒就會回來的。」
「你們······」
「怎麼不欺壓，我家的那些地都被他們搶完了。」
「我們也能召喚來神靈？」黑臉漢子不敢置信。
「我兒子考取了功名，結果至今尚未遞補為官，就是這高家一直把名額分配給自己的親屬。」
「聽說這高家已經投了韃子，而現在都在傳韃子的大軍正在南下，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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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他們有韃子做靠山，我們有伊始大人都靠山。」
那黑臉漢子怔怔地望著前方，依舊不敢相信剛剛的一幕。
「神靈剛剛回應我了？」
其他的的漢子見到這一幕後，也顧不得其他，紛紛撿起石頭扔向了高家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