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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淵伸手擦去他眼角的淚,有心活躍氣氛,「你剛剛不是答應我要以身相許嗎?將來不嫁給我,怎麼以身相許?」

  顧煦川眼淚將落未落,臉紅到脖子根。

  鳳淵從口袋中掏出一個戒指盒,打開裡面是兩枚一模一樣的對戒,銀色的戒圈上鑲嵌了一圈星辰一般的鑽石。

  顧煦川:「你什麼時候買的?」

  鳳淵將戒指戴到顧煦川無名指上,「那天晚上你很早就睡著了,我去店裡買的,川川,我蓄謀已久,我喜歡你。」

  顧煦川擦了擦眼角,一雙眼睛像是被雨水洗過的星辰,「我也喜歡你。」

  「你怎麼會知道我的戒碼?」

  「也許上輩子知道的?」

  「我特意買了一模一樣的款式,這樣別人看到你,就會知道你是我的男朋友,川川,給我戴上。」

  顧煦川拿起絲絨盒裡的戒指,給鳳淵戴上,愛不釋手地拉著鳳淵得手看了好一會兒。

  鳳淵勾唇:「怎麼,想親一下嗎?如果是你的話,想親哪裡都可以的。」

  顧煦川聽到這話觸電一般鬆開鳳淵的手,害羞轉身,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面對鳳淵。

  鳳淵拉住顧煦川的手腕將小男友的身體轉過來,拉過他的手,在戴戒指的無名指上輕輕一吻。

  顧煦川一瞬間覺得自己呼吸都是燙的,他看著鳳淵,睫毛顫抖著,像是振翅的蝴蝶。

  鳳淵湊近在他睫毛上親吻了一下,溫柔說:「川川,閉眼。」

  顧煦川閉上眼睛的瞬間,被鳳淵攬住腰身,溫柔吻住了,他倏然睜大眼睛,唇上柔軟的觸感讓他的整顆心像是瞬間炸開煙花。

  鳳淵咬了一口顧煦川的下唇,提醒道:「川川,專心一點,閉上眼睛。」

  顧煦川立刻聽話閉上眼睛,他還是第一次與人親吻,生澀無比的任由鳳淵吮吻輕咬自己的嘴唇。

  許久之後,鳳淵將輕喘不已的顧煦川緊緊抱在自己懷中,親吻他的額頭。

  顧煦川嗓音有點啞:「男朋友。」

  鳳淵親吻他無名指上的戒指:「男朋友在。」

  .

  幾天後,鳳淵和顧煦川到達法國著名的鮮花小鎮科爾馬。

  鳳淵找了一個周邊風景優美的靜謐民宿入住。

  鳳淵將窗戶邊的顧煦川拉著轉過身來:「一路舟車勞頓,你睡會兒吧。」

  但顧煦川一到這裡就特別喜歡,迫不及待想出去街上看看了,「天色還早,我們出去玩會兒再回來休息吧。」

  兩人出去購買生活用品,順便在街上閒逛一下,熟悉熟悉這座陌生的城市。

  鳳淵顧及顧煦川體弱,以他的體力走路太多肯定會累,於是決定帶他坐當地的觀光小火車熟悉這座城市。

  夏日的科爾馬路邊開滿鮮花,河流繞城,他們穿行在滿是彩色建築的街道上,像是闖入童話世界一般。

  綠色的觀光小火車到終點的時候,顧煦川已經靠在鳳淵肩膀上睡著了。

  鳳淵把顧煦川背到背上,走在科爾馬的街上,顧煦川迷迷糊糊醒來,囈語一聲,將臉貼著鳳淵溫熱的側臉道:「放我下來吧,你這樣背著我走會很累的。」

  鳳淵輕聲道:「不累。」

  顧煦川摟著鳳淵的脖子,輕聲在他耳邊道:「想親你。」

  鳳淵被小少年撩撥的耳朵都紅了,他把顧煦川放下來,拉著他一路跑,到街邊買了一束獨角獸玫瑰給顧煦川。

  鳳淵拉著顧煦川到僻靜的街道,左右環顧無人,他喉結動了動:「可以親了。」

  顧煦川抱著玫瑰微微踮起腳尖,將唇輕輕印在鳳淵嘴角。

  鳳淵笑著摟住他的腰,輕咬他的下唇回應他。

  暮色四合,花燈初上,小鎮的夜色靜謐而又溫柔,兩人決定坐小船回家。

  顧煦川累了,抱著花束靠在鳳淵肩上。

  鳳淵抬手摸摸他的臉,輕聲說:「累了就靠著我睡會兒,下船我叫醒你就好了。」

  顧煦川蹭蹭鳳淵的肩頭,迷迷糊糊道:「好。」

  他和鳳淵十指相扣,輕聲說了句:「愛你。」

  鳳淵用指尖輕柔划過他的側臉,在他額頭輕輕印了一個吻。

  小船駛到終點的時候,鳳淵拉著迷迷糊糊的顧煦川上岸,沿著河邊向家的方向走去。

  小鎮夜晚的燈光非常夢幻,鳳淵拉著顧煦川沿著河岸慢慢散步。

  大學快開學時,鳳淵和顧煦川在巴黎短住,期間偶遇著名服裝設計師Kate,邀請鳳淵為她新發布的時裝走秀。

  顧煦川是第一次來巴黎,現場音樂頹靡浪漫,他坐在台下看著台上眉眼沉沉的男朋友。

  時裝秀結束後,鳳淵在後台收到顧煦川發來的消息。

  【男朋友,你剛剛很帥,心心眼】

  鳳淵回覆:

  【那我不換衣服了,出去給你看,或者,脫給你看也不是不行。】

  香榭麗舍大街的夜晚下著微雨,顧煦川站在高大的法國梧桐下等鳳淵,他看到鳳淵發來的消息耳朵尖慢慢紅了。

  顧煦川扯了扯領口,緩解自己心口升起的燥熱,結果一抬頭就看到鳳淵向他走來。

  鳳淵在顧煦川面前站定,捏捏他的臉,「臉好燙。」

  他靠近顧煦川,兩人幾乎鼻尖相觸,「在想什麼不得了的事,臉這麼紅?」

  顧煦川心事被戳穿,害羞到臉上的紅意一直蔓延到脖子根,他將臉靠近鳳淵胸膛掩飾自己臉上的羞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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