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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穀雨祺一直沒答應段文澤, 但元庭看了這麼多年看習慣了不是, 突然出來個珊珊,這也太……悲情了。

  剛剛段文澤喝醉了抱著他在他耳邊哭,說其實這個珊珊喜歡他, 他一直猶豫著要不要答應她,但被元庭一激, 就作死的發信息說同意了, 還讓珊珊來接他。

  現在好了, 真是進退兩難。

  元庭相當無語,人家珊珊做錯了什麼?

  但被段文澤一哭,酒精一催化,元庭就開始同情段文澤,也不免想到了自己。

  他和程南弈又何嘗不是少年情誼的。

  雖然他以為上輩子自己的心動源於在去冰島的那些日子, 可是真的是那樣嗎?

  元庭每每回憶時, 總是能清晰的記得每一個時期的程南弈。

  第一次見面時的冷漠少年,站在陽台上往下看的好看少年,在大門口處握著毛筆平靜寫毛筆字的清冷少年……

  元庭總是故意在他面前進進出出,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想引起他的注意吧, 可程南弈卻從來沒有多看他一眼。

  這些,元庭都記得。

  他甚至還記得程南弈出國後,元庭每次去書房打掃時, 都會鬼使神差的拍張照片發給程南弈, 程南弈會給他回復兩個字:謝謝。

  那時不知為什麼, 現在想來卻覺得原來一切早就有因果。

  元庭摟緊程南弈的脖子,放聲大哭。

  既悲傷也慶幸,又更怕這是一場夢。

  程南弈無奈了:「你到底怎麼了?」元庭看似表面上欠了吧搜每天快快樂樂開開心心的,但程南弈一直知道他心裡有事兒,而且這事兒一直埋藏了很多年,但他也算看著小崽兒長大的,那種巨大的悲傷他一直找不到根源。

  元庭的每一次痛哭都像一種宣洩。

  「我……嗚嗚嗚嗚……」元庭摟著他脖子的手再次用力,在程南弈耳邊吱哇亂叫的喊:「哥哥,親哥哥誒……我一輩子都不會離開你了。」

  程南弈被他嘞的脖子直往後仰:「元庭,你再這麼嘞下去,你親哥哥就被你勒死了……」

  「呸。」元庭一手捂住他的嘴,「不許說死,死字在老元家是禁忌,你嫁進我們老元家就得守我們老元家的規矩,在我們老元家,都是我說了算。」

  程南弈好脾氣道:「好好好,你說了算。」

  程南弈把背上的人往上顛了顛,繼續走路。

  快夏天了,這個點,學校門口人還挺多的,程南弈背著元庭從人群中穿過,雖吵吵嚷嚷卻也充滿了煙火氣。

  程南弈突然後怕,當年若是真的就那麼放走了元庭,現在又是何種場景?

  可能他現在正獨自一人走在異國街頭,而元庭可能談了個小男朋友,兩人親親我我,像他和元庭一樣夜夜躲在床上做那些愛人之間才會做的事情。

  想到這些可能,那種後怕像是無根的小草瘋狂生長,直至讓他窒息。

  不知道程南弈腦補了什麼的元庭還在繼續發酒瘋。

  「哥哥……」元庭低頭在程南弈脖頸上親了一口,不行了,他今天受了刺激,所以今晚就要將程南弈給辦了。

  程南弈被親的一個激靈,長吐一口氣,終於清醒了一些。

  但元庭的手卻開始不老實的順著程南弈的衣領往裡摸,嘴裡還嘀嘀咕咕:「哥哥,咱倆做開心的事兒呀,我今天晚上就要那啥你了,你開心不開心呀,我跟你說我筆記做的可好了呢,我保證讓你快快活活的……」

  程南弈加快了步子,再不快走,元庭就得當街脫衣服了,小崽子喝醉了是真鬧騰呀。

  背著元庭上了樓,進了家門將元庭放到沙發上,程南弈去廚房沖了杯蜂蜜水的空擋再出來就看到元庭已經將自己扒了個精光,內褲都不知道怎麼的甩到了吊燈上。

  程南弈迅速來到陽台那裡將窗簾給拉上了,大晚上的,對面樓看這邊清清楚楚。

  元庭嗷嗚一聲就撲了過來:「哥哥,走,上床去。」

  程南弈:「……」

  自己送上門的,程南弈也不好拒絕不是嗎?

  程南弈先將人弄去浴室洗了個澡,趁著洗澡時給他來了一次,等元庭從浴室出來後已經沒了力氣,但酒倒是醒了一半。

  頭還暈暈的身體上也累的很,於是擺擺手:「哥哥,今天不辦你了,我先睡了。」

  但不等翻身呢,自己就被程南弈翻了個面趴在了床上。

  「???」

  元庭彆扭的扭過頭去看程南弈,只見程南弈在那脫衣服。

  「你幹嘛?」元庭傻乎乎問。

  「不幹嘛。」程南弈說。

  「哦。」元庭就腦袋埋枕頭裡閉上了眼睛。

  三秒後,嗷的一嗓子差點兒蹦起來,嗓子都劈叉了:「你幹嘛?」

  「不幹嘛。」程南弈還是那句話。

  「你當我傻子嗎?」元庭瘋了,「你你你,你趁人之危呀……」

  「沒有。」程南弈淡定道,「元庭,我等你等了很久了,既然你不來,那就我來,事情總的做,不是嗎?」

  「那,那,那,那也不是這樣啊……」元庭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我不要,程南弈,你說了我在上面的……」

  「你要在上面?」程南弈點頭,「行,你在上面。」

  「我擦,不是這個在上面……」元庭開始耍無賴,「我要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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