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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鶩行抿著她的眼睫惡劣的扯了扯,聽到小公主的哭喘,才意猶未盡的鬆開,薄唇輕輕啟合,「就是公主掉下的一滴淚,都得分奴才一半。」
霧玥怔怔看著自己盈透的淚珠沁入他的唇縫,將唇色染得極為鮮紅,眸色則是望不到地的沉暗,極度危險又放縱嗜欲。
霧玥慌張的同時,心口仿佛被蠱惑般難以自持的泛起漣漪,兩種情緒的衝擊交雜,讓神識越來越飄渺迷亂,只有脆弱的身子給予最直接的反應。
謝鶩行看著霧玥不斷激出淚水的濕眸,抬了抬眼尾,目光愈發痴迷,輕笑說:「又有了。」
簡短的三個字讓霧玥所有心弦都被撥亂,連帶著原本也無力墜落,驟然缺了阻擋,謝鶩行的手也就自然的隨著往前一滑。
冷硬的雕玉堪堪就碰在了壺頸處,霧玥一個激靈,頓時渾身都在顫抖,迷惘的水眸也升起驚懼。
頃刻淚如雨下,原本細弱的嗚咽更是直接變成了上氣不接下氣的啜泣。
早前他就是用這一半不一半的話哄著自己與他親近,沒想到今日更過分,表姐說得對,從一開始就是他的圈套。
霧玥越想越是又急又慌,直哭的抽抽嗒嗒,「白眼狼,你就是個得寸進尺,餵不飽的白眼狼。」
謝鶩行覺得小公主罵的也無不道理,沉沉盯著半沒進繁複裙衫間的雕玉,掌心碾磨幾許才將其丟到一旁,抱著哭顫到不能自持的小公主輕哄。
「奴才逗公主的。」這話不是假的,原本他就沒準備用那玩意,不過是用來哄小公主給他開門罷了。
霧玥眼下壓根聽不進他的話,埋在他胸口不住的哭,謝鶩行抓起她的手放到自己掌中,「公主看看,是不是沒拿著了?」
霧玥這才瑟縮著探了探指,他手中空空蕩蕩,確實沒有東西。
聽著小公主變輕的抽噎聲,謝鶩行低頭吻著她的耳畔,「但奴才說得也不是假話,若不提前適應,將來公主少不了要受罪。」
霧玥心中警鈴大作,他難道還不死心,就聽謝鶩行低聲接著說:「可那些都太可怕了對不對,會嚇壞公主。」
謝鶩行說著用著舌抵了抵齒根,與他溫緩的嗓音不同,翻攪跳動的眸光壓根兒沒有平息過,哪怕一瞬都沒有,「還會弄壞公主。」
「嗯。」霧玥極輕的應聲,埋在他懷裡的腦袋則點得十分用力。
謝鶩行攏著她的柔荑,帶著她輕輕撫過自己的指,「奴才是有溫度的,也會控制住不傷及公主。」
相比之前雕玉帶給霧玥的慌怕,現在碰謝鶩行骨節分明的指,簡直溫柔的不像話。
意料之中的,小公主沒有激烈反抗,當有一件更難以接受的事擺在眼前時,過去以為不能接受的事,就會變得容易。
且這招對他的小公主尤其管用。
一直到觸上謝鶩行指上的紋路,那夜的記憶襲進腦中,霧玥慌閃著眼睫,心頭不可遏制的漫出羞慌,哪怕縮緊著雙腿,還是壓不住往四肢流竄的酥麻。
尤其是現在再回想起來,相對於陌生強烈的刺\\.激,慌怕反而顯的淡了許多。
就在霧玥反覆咬著唇,猶豫不決的時候,謝鶩行先一步說:「不過奴才還是覺得太過硬實,再尋個軟和一點的好不好?」
謝鶩行的話讓霧玥長吁一口氣,不用去分辨羞恥的心思,實在太好了。
就在她點頭的同時,手卻被謝鶩行拉起,一抹極其柔軟濕熱的溫度卷上她的指。
酥麻沿著透粉的指頭直接竄進了霧玥的五臟六腑,呼吸頃刻被攪的紊亂不堪,是謝鶩行用舌卷著她的指細細在舔。
謝鶩行含吻的動作有多輕柔,黑眸里捲起的浪涌就有多跌宕兇猛,「奴才確定,它不會傷到公主。」
其實是他已經迫不及待,若不是克制著,他恐怕會用牙齒咬下去。
意識到謝鶩行說得柔軟是指什麼,霧玥沁滿水光的瞳眸濕的更厲害,呼吸直接堵在喉嚨口如同火燒,心臟狂跳,那可是穢處,怎麼可以。
謝鶩行還在細細的逐一舐著她的指,卷纏出的膩濃濕潤讓霧玥每一根頭髮絲都在發麻。
謝鶩行額頭上青筋跳動,盯著被小公主自己咬得滿是齒印的紅唇,幽暗渾濁的眸中瘋狂愈演愈烈,「奴才不過是嘗嘗公主的甜口兒,就像每次嘗吻一樣。」
低啞似耳語的嗓音,帶著蠱惑牽引著霧玥瀕臨潰塌的思緒越來越迷惘,直到讓她幾乎溺斃。
……
秋末的夜連蟬鳴鳥叫都少了許多,整座宣銘閣靜悄悄,因為太過安靜,有些動靜就顯得格外清晰。
合意身姿如松,一動不動的站在院中,一個勁兒的催眠自己,不該聽的別聽,守好門,守好門。
殿內,霧玥仰躺在桌案上,雪白玲瓏的秀足踩在謝鶩行的肩頭,繁複寬大的裙擺半滑下膝,堆疊鋪散在身周艷綻奪目,她想一定是燭火燒得快不夠了,不然為什麼眼中望出去,全是一片看不真切地氤氳朦朧。
低壓的梁頂仿佛隨時會掉落砸到她身上,霧玥閉了閉渙散的眼,還是頭暈目眩。
她只記得方才自己好似點了點頭,然後就被謝鶩行托著腰抱起放到了桌案上。
謝鶩行看似隨意坐靠座圈椅中,濃黑的眸子深的連火光都印不進去,額側浮著汗,脖頸處的青筋浮起,他抬手握住霧玥的腳踝,搭踩在他肩頭的腳趾立時蜷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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