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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修若有所思,謎底好像就在眼前,可又隔著一層什麼,暫時戳不破。
「先不想這些了。」回到二房,晏長風吩咐如蘭,「去備水,我要沐浴,一身酒氣沒法睡。」
裴修被這個「睡」字戳得臉微微一熱。
「這就臉紅了?」晏長風捕捉到他的神情,促狹地貼耳吹氣兒,「二公子要不要一起洗?」
晨間未散的情潮被酒氣催發,來勢洶洶地捲土重來。裴修眼神微暗,甫一進房門就將她抵在門上,咬著嘴唇道:「夫人這樣招惹我好嗎?」
晏長風胳膊掛住他的脖子,不甘示弱地挑眉,「我招惹你了如何?」
裴修深深看了她一眼,當即將她打橫抱起,走出房間去往浴房。
青天白日的,如此多少有些膽大妄為,陳嶺見了,不敢直視,只打發了院子裡的下人。
穿過空無一人的院子,裴修抱著媳婦兒進到浴房。房中熱氣裊裊,曖昧叢生。
熱水還未填滿,如蘭便有眼色地退下,並貼心地關上了房門。
裴修抱著人來到更衣的屏風後,將人擁在懷裡,手指輕輕撩起她的衣襟,低頭貼住她的額頭,「夫人想要怎麼洗?」
晏長風就比較直接,她一下子扯開裴二的衣襟,手指探入觸摸他的肌膚,「二公子是沒洗過澡嗎?」
第201章 圓房
二公子專用的浴房無窗,如蘭又好點個薰香,甜膩的香氣被熱氣熏蒸發散,和著滿室的曖昧,細密地滲透進了每一寸肌膚。
晏長風仰頭坐在浴桶內,長發散開,裴二站在身後幫她洗頭。她眯著眼,任由二公子的指尖在發間遊走。
二公子是個壞人,蔫壞,他的手指微涼輕柔,像個正人君子,乾的卻儘是點火的勾當。他看似心無旁騖地洗頭,輕揉她頭頸的穴位幫她放鬆,可每每她真的放鬆起來,他又狀似無意地碰觸她的耳垂,使得她的身體立時緊繃起來。
「二公子這玩人於股掌的手段是哪裡學來的?」她睜開眼看著他。
「二公子好生冤枉。」裴修手裡舉著一瓢淨水,緩緩傾倒在她發間,「明明是我被夫人玩於股掌間,剛剛可是夫人先褪了我的衣裳。」
是她先褪他的衣裳不假,可節奏卻在他手裡,他裸著半身,先是將她親得腦暈目眩,在她毫無防備與招架之力時褪去她的衣裳,將她抱進浴桶,然後開始了漫長的洗頭工程。她的急切與直接輕鬆就能被他化解,沒有還手的餘地。
「惡人先告狀。」晏長風沖他翻白眼,「有本事你進來,感受一下我現在的處境。」
「夫人莫急。」裴修幫她擦乾淨頭髮,用繩束起來,這才進了浴桶。
浴桶極大,兩人在裡面坐著中間還能擺個小桌。晏長風在他進入時便傾身靠過去,手搭在他身後的桶沿上,惡霸一樣將人圈在方寸間。
「二公子好沒意思,褲子穿得嚴嚴實實,我又不是沒看過。」
「你看過什麼了?」
裴修的手撫順著她緊緻的腰線撫摸下滑,也不知道捏了哪裡,惡霸頓時軟在他懷裡。他托住她的雙腿緊貼在身上,咬著她的耳垂,「嗯?」
晏長風被一片火熱抵住,身體頃刻緊繃起來,難以抑制地仰起頭。她咬著後槽牙,罵聲變作呢喃:「裴二你太壞了!」
裴修低聲笑,「我怎麼壞了,夫人難道沒感覺到我被你折磨成什麼樣了麼?」
晏長風不知道他被折磨成什麼樣,只知道自己被折磨得無處宣洩,無力思考,連身體也失了支配權。
她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抱回房間,也不知那傳聞中的疼痛來沒來,甚至不知道天何時黑了,只知道自己溺死在了他撥弄起的情潮中。
再次醒來時天還黑著,不知幾更天,夜涼如水,寂靜無聲。
晏長風動了動身體,疲憊與痛感後知後覺地一起湧來,她輕吟一聲,感覺自己像被一群馬踩過。
「疼麼?」裴修的手輕揉她的腰腿。
「我的娘裴二你幹了什麼?」晏長風低頭所視之處紅痕遍布,差點兒懷疑自己得了什麼病。
「抱歉,失控了。」裴修濕漉漉的眸子看著她,「要不夫人再咬回來?」
晏長風扭頭看見他肩膀上的兩排深深的牙印,頓時也沒了話,「疼嗎?」
「疼。」裴修趴在她肩膀上說,「第一次你我都……」
「沒問你這個!」晏長風倒是沒感覺疼,反而腰腿疼得厲害。
「你說牙印麼?」裴修勾著唇笑,「那種時候你便是咬破我的喉我也是沒感覺的。」
晏長風被他的眼神與言語惹得難為情,不想再跟此人說話,翻身背對他,「睡覺!」
裴修一想到明日要早起離開她,就不想睡了。
姚文琪此時也睡意全無,她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居然身在國公府!
她記得昨日中午是喝多了,後來就睡著了,但喝醉酒會睡這麼久嗎?
「裴安,你怎麼不叫我起來?」她睡著陌生的床,床褥的料子也不是她喜歡的,心情十分不愉快。
裴安被她生生推搡醒了,有些不耐煩,「你睡著呢,我怎麼叫你?叫醒了你又要不高興。」
姚文琪有些起床氣,睡得香時被吵醒了會發脾氣,她知道自己的毛病,沒了話說,「可是,可是我怎麼會睡這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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