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古怪村落古怪風俗
那先前的殭屍並沒有跟著進來,卻是如同馴好的狗一般,老實地待在外面。只是轉眼的功夫,竟然是倒在外面柱子上睡著了。
若非我親眼所見,是怎麼也不會將這殭屍和剛剛的那個傢伙聯繫在一起!
我咂咂嘴,屋子裡傳來了一道重重地咳嗽聲,「鈴鐺,你回來了。」
「恩啊,爹,我還帶回來幾個朋友。」
「是嗎?好啊。外面的客人,請原諒我重病在身,不能起身迎客。」有一個中年漢子頗為禮貌地說道。
我們幾個均是擺擺手。又是想到人家躺著不一定能夠看到。我便是客氣地回應道,「您太客氣了。我們就是車子壞了,來這裡歇歇腳。」
裡屋有一張床。躺著一個病態的漢子。此時正是盛夏,所以床上還弄了一張床簾。更顯得這主人的神秘。
鈴鐺倒是一個懂事的女孩子,為我們沏上了茶水,她還說,你們來得真是巧,到了明天,就是我們村子裡有名的招親節了。
招親節?
不光是我愣了,就連瀟雪他們也都迷糊地眨著眼睛。
鈴鐺口齒伶俐地說道,「就是比武招親呀。」她甜甜一笑,「不過村子裡好久沒有外人來了。本村的人又都打不過村長姐姐。所以。」她撓撓頭,一臉期待地看著我們,「你們會參加的嗎?」
我剛想說話,只是瀟雪一臉微笑,一手在暗處掐了掐我腰間的軟肉。我痛苦地搖搖頭。
倒是黃威忍不住說道,「你的村長姐姐多大了?怎麼還沒嫁出去?」
咳咳。
裡屋的漢子又是咳嗽了兩聲,「鈴鐺。」他喚了一聲,鈴鐺急忙是跑了進去,似乎是不願意讓我們聽到這更多的隱秘。
這村子透著太多的古怪。
如獵犬一般聽話的殭屍,古怪的風俗,而且這漢子給人的感覺又是特別的——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總之,在這屋子裡待著,我是涼快了許多。
黃威小聲說道,「找機會就離開這裡。」
我應了一聲。
鈴鐺沒過多久便是從裡屋走了出來,我們剛要起身,她卻是說道已經為我們準備好了房間。就在村長家裡。
「為什麼是在村長家裡呀?」瀟雪忍不住問道。
鈴鐺不好意思地說道,「村子裡來客人了,都是安排在村長家裡的。她家比我們家要大得多。」小姑娘年紀雖小,但是還露出了害羞的姿態,雙手纏著自己的衣服。可愛極了。
我們自然都是不忍心拒絕。況且黃威早就想離開她家,於是乎我們屁股都沒坐熱,便是來到了一處房子前。
幾乎村裡面最大的一間房子必定是村長家裡的,這個村子也不例外。
呵呵呵。呵呵呵。
還沒推開門,只聽著一陣銀鈴一般的笑聲傳了過來。這門被人拉開了。來人是個女人。是個極其美麗的女人,我以前總是覺得城裡人會打扮看起來是比農村人稍好看一些。但是面前的這人,卻是一掃我的觀念。
這女人唇紅齒白,皮膚白皙,胸挺腿長,偏偏笑聲中又帶有幾分豪氣。讓人平生自添了幾分好感。
「村長姐姐,他們是跟我回來的客人。」
「好啊。好啊。」村長的嗓音很是好聽,只不過他的目光也太有些火辣,掃視過來以後,均是讓人感覺到了一種似乎要把你吃進肚子裡的媚態。
我不禁小聲地咽了咽口水,饒是我隱藏地如此深刻,站在我旁邊的瀟雪還是忍不住掐了掐我。她的指甲看起來是專門為我留的。
「您好,打擾了。」黃威禮貌地說道。
「好俊俏的小哥。」村長一點兒都不見外。第一次見面都做出了舔舌頭這般誘惑的舉動,不過說起來黃威確實有些做小白臉的潛質。
黃威這貨,還微微有些臉紅,似乎受不了村長的調戲,歪著腦袋看向了一邊。
咯咯咯。咯咯咯。
村長又是笑了笑。
「小鈴鐺,謝謝你了。這是給你的。」說著話,村長遞給了一個白色的瓷瓶交給她。
鈴鐺似乎很熟悉這東西,再三感謝以後這才離去。不過看著我們確是有些欲言又止,我撓撓頭,更是感覺這裡面的事情複雜。
「哦。那裡面是給她爹的藥。」村長似乎知曉了我們的困惑,於是做出了解釋。
「您是醫生?」我問道。
這麼一個漂亮女人當了村長,著實讓人吃驚,更何況她的手段讓我們大感意外。我仿佛覺得我們落入了一個深坑。
村長輕笑著讓我們走進了屋。
主賓紛紛互通了姓名。我們只說是車子拋錨,遇到了好心的鈴鐺帶路,因為打電話給朋友也要兩三天才能到,所以只能是叨擾一番。
村長倒是很好客。
「我覺得啊。乾脆你們就不要走了。」村長說道,「這裡風景好,人也好。待在這裡不比外面好得多。」
我們幾個都是怔了怔。我輕笑了一聲,嬉皮笑臉地說道,「村長是說招親節?」
「對啊。招親節。我足足是等了五年。也沒遇到個合適的人呢。」村長單手托著下巴,一副可憐的模樣。
她的樣子很是讓人產生憐惜的意思,更何況不知道是不是我很久沒有遇到女人了,這心裡頭總是覺得有些讓人痒痒的。
恍惚中,我想抱著她,安慰她。
咳咳。
黃威重重地咳嗽了兩聲,我這才反應過來,神情變得清明起來,剛才的我就像是撞了邪一般。此刻我的嘴唇正離得村長的嘴巴不過五分鐘。
我去。
我就算是再色情也干不出這事來啊!當下便是站在了那裡,僵住了。
呵呵。呵呵。
村長倒是絲毫不以為意,伸手輕輕一點我的額頭,「小哥哥你壞哦。要想要我,起碼也得招親節打贏了我才行。」
說完以後,村長便是若無其事地品茶。留下獨自一個尷尬的我。
「哦。對了,那個鈴鐺他爹到底是得了什麼病?」我坐在原位上,岔開了尷尬的話題,閒聊道。
「聽說是招了山魅。這山裡的禁忌多,得罪了山神爺也不好說。總之他們家人都挺怪的。鈴鐺的媽也是因為受不了才逃走了。」村長淡淡說道。
我點點頭,瀟雪這時候一句話懟了過來,「村長您不也是一個人住嗎?」
「沒有啊。我和我爸媽一起住的。」村長此刻說道。
隨即拉開了裡屋的門帘,我探頭過去一瞧,差點是沒把我嚇死。這裡面坐著兩位面色蒼白,雙眼緊閉的老人家。而且還都穿著睡衣。
「死——死——死了?」瀟雪更是指著這裡面的人兒如此說道。
倒是村長絲毫不以為意,「我們村子裡沒有土葬火葬的習慣。人死了以後都是待在自己的家裡。等到子女娶了妻室或者嫁人以後,他們便會自己走掉了。」
「便會自己走掉了?」我更是被這句話震驚地無以復加。
都說一山一方言,一水一味道,但如此古怪的習俗我倒是聞所未聞。而且死人自己走掉,那不就是詐屍嗎?
但見村長面色如常,看起來早已習慣了這種情形。
「怪不得這村子裡的屍氣都這麼重。」黃威小聲嘀咕了一句。
接下來村長好吃好喝招待我們,又是談起來村裡的風土趣事。但怎麼聽怎麼都讓人毛毛的,他們家家戶戶都是藏了一具或者兩具屍體,若是沒有屍體的人家,那是會被看不起的。
而且,這人死了以後還能享受活人的待遇,比如說死人的兒女會在中午的時候將他們的爹媽抬出來,曬曬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