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大結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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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辦公室工作的蘇簡唇角微微上揚,因為秦長圳忽然來陪她吃飯這件事情,讓她一瞬間就有種回到了從前的感覺,在她的阿臻沒有……離開集團之前,在她也還在集團工作的時候,那個時候他們幾乎每天都要在一起吃飯。

  一起工作,一起吃飯這種事情,已經像是很久很久之前發生的事情了。

  如今乍然再次經歷,心中除了百感交集之外,更多的就是甜蜜。

  如果可以,她很希望時間就停留在如今的時刻,他們之間沒有太多的紛紛擾擾,就只有他們兩個人。

  蘇簡微微將頭看向窗外,看著那偶爾經過的飛鳥,都會覺得今天的格外好看。

  她心情很好,但從長簡集團出來之後的秦總裁,好心情就蕩然無存了,畢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跟他的簡簡一樣讓人喜愛。

  「是秦總——」

  「秦總來了。」

  「秦總。」

  「……」

  當秦長圳信步走入慈善宴會的現場,不少人就馬上認出了他。

  現場來的不少都是女人,小部分的男性,一個個也都是步入中年的男性,高強度的工作和應酬讓身形已經走偏。

  就算是有三十出頭按道理來講而立之年的青年人,一旦同各方面優渥的秦總裁一對比,也會讓人生出珠玉在瓦石之間的感覺。

  「長圳,你來了,怎麼不提前跟我說一聲,我好去接你。」方華澤聽到聲音,放下手中的酒杯,跟身邊的富太們歉意的一笑,就朝著秦長圳走了過來。

  談笑親昵的模樣,無一不是昭示著兩人之間的關係。

  秦長圳:「看來,還沒有開始。」

  方華澤笑的溫婉可人:「你不來,我怎麼能開始,我跟你介紹一下吧。」

  她主人的姿態拿捏的很是恰到好處,現場還有不少在拍攝的記者,秦長圳也沒有搏了她面子。

  也算是進行的融洽。

  只不過,秦長圳在這裡碰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牧景蘭。

  看著原本應該在上京的人忽然出現在這裡,秦長圳玩味的目光微微眯起。

  「小叔。」牧景蘭像是沒有察覺到秦長圳眼中的深意,笑著打著招呼。

  秦長圳捏起酒杯:「什麼時候回來的?」

  牧景蘭:「今天早上。」

  秦長圳湛黑的眸光裡帶著些許的審視意味,一句看似隨意的:「來的這樣著急。」

  牧景蘭:「小叔的傷都沒有完全養好都著急前來,這不正是說明,這仰光市是個人傑地靈的好地方,既然是好地方,我怎麼能離開的太久。」

  三言兩語之間,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知道秦長圳已經對他起了疑心,牧景蘭這幾句話,頗有些鋒芒畢露的意思。

  顯然秦長圳也察覺到了這一點,深邃的眼眸諱莫如深:「說的是,這仰光市的確是個不錯的地方。」

  「牧少,原本我以為你是為了給我捧場,現在看來竟然是為了找長圳聊天的嗎?」方華澤見兩人自顧自的說這話,覺得自己有些被忽略,試圖在這其中尋找一點存在感。

  也是為了在這群富太名媛之間凸顯自己對於牧家人的熟稔。

  所以語氣不可謂不嬌嗔。

  只是可惜,牧景蘭的視線還在秦長圳的身上,壓根沒有留給她一分,「我跟小叔有段時間沒見,自然是要多加關心一二。」

  秦長圳則是慵懶的飲了兩口酒,熨帖的西裝勾勒著完美的肌肉線條,眼眸深黑如譚,幾分漫不經心的意味,「是,大侄子就是孝順。」

  這話,像是在誇人,可細細聽來,說是罵人也能說的通。

  牧景蘭的眼神深了深。

  方華澤這次插嘴,無人理會。

  牧景蘭在端著酒杯離開之前,同秦長圳擦肩而過的時候,微微頓了頓腳步,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道:「小叔回來之後,一直都住在蘇簡那裡?」

  秦長圳可以什麼都不在意,但蘇簡就是他的禁區,牧景蘭嘴裡說出這話,讓秦長圳感受到了一一種來自於男人的威脅。

  「哦,大侄子這麼關心你未來嬸嬸,是想要我傳達一下你的孝心?」秦長圳似笑非笑的睨他一眼。

  「嬸嬸?」牧景蘭微微一笑,「小叔想要娶她?」

  秦長圳骨節分明的手掌搭在他的肩上,像是長輩對小輩的規勸:「大侄子,閒事莫管的道理看來是沒有人教過你。」

  就差直接說他沒教養了。

  牧景蘭眼色一冷,但對方無論究竟是誰,如今在名義上都是他的長輩,這個啞巴虧,他不吃也要吃。

  「小叔教訓的是。」

  秦長圳本不稀罕用輩分壓人這種事情,不過這個大侄子,未免……招人厭煩。

  當真是覺得,能一直這麼囂張下去?

  秦長圳玩味的摸了摸他的頭,「年輕人服管教是好事。」

  牧景蘭此刻表情僵硬的後退一步,臉色著實說不上好看。

  秦長圳也不在意,「去忙吧。」

  他這副渾然不放在心上的態度,好像是在告訴牧景蘭,他連做自己對手的資格都沒有。

  這對於自幼就鮮少碰到敵手,也鮮少有人敢跟他為敵的牧景蘭來說,就像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喜怒於形色這種事情,是大忌。

  牧景蘭在意識到自己被秦長圳輕易掀動了情緒之後,面上神情自然就再次的淡了下去,「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要提醒小叔,像是蘇簡這樣優秀的女人,小叔喜歡,其他男人未嘗就沒有這個意思。」

  秦長圳蔑視一笑:「大侄子說的對,不過……也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用些腌臢手段的都能稱之為對手,你說對嗎?」

  牧景蘭嘴角微微僵硬,但還是微笑著點了點頭:「小叔先忙。」

  秦長圳狹長的眸光眯起,捏著杯中的紅酒,神情冷然,看不出來,他這個大侄子,還存了這種心思。

  這樣,就狗急跳牆了?

  「牧少,你不應該在這種時候暴露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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