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我們簡簡就是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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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長圳沖了澡出來,看到她坐在床頭,拿著手機在那裡哭,心臟驀然就跟著一緊。

  尤其是在看到那手機是他的時候,大步流星的上前,將手機拿了過來,然後——

  果不其然看到了上面的照片。

  秦長圳捏緊了手指,悶聲解釋:「我沒有找人跟蹤你。」

  多少,他還是怕她誤會。

  現在這種情況,他做不成一個真正的男人,再在她的心中留下疑神疑鬼的印象,他生怕將她就此給推遠。

  「為什麼,為什麼收到之後沒有沒有來問我?」蘇簡的眼角落下清晰的淚痕,眼霧氤氳的看著他。

  秦長圳看著她哭,心裡就跟被貓抓一樣,「我相信你。」

  這話雖然是從他的嘴裡說出來的,但是恐怕連秦長圳自己都不相信。

  在其他方面,秦長圳肯定是一個慷慨的人,但是在感情里,說是小肚雞腸也不為過。

  他的占有欲極強,那是埋在骨子裡的慣性,根本不可能改變。

  蘇簡問他:「你今天的異常,是不是……就是因為這張照片?」

  秦長圳沒說話,只是沉默著擦了擦頭髮。

  蘇簡抿了抿唇,就沖他招手,秦長圳在短暫的停頓之後,終究還是朝著她走了過來。

  蘇簡拿起毛巾給他擦拭著短髮,「照片是誰發給你的?」

  秦長圳:「……沒查。」

  蘇簡:「我以為你會第一時間查清楚,也會找我問清楚。」

  畢竟就算是發火,也才符合秦長圳的作風。

  可是他什麼都沒有問,也什麼都沒有說,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如果不是我看到了這張照片,你是不是根本不會提及?」蘇簡問他。

  秦長圳默認。

  蘇簡抽了抽鼻子,啞聲問他:「為什麼不問?」

  過了半晌,就在蘇簡以為他不會再回答的時候,她聽到了秦長圳的聲音,他說:「我怕——」

  他說他怕。

  泰山崩於前都能面不改色的秦總裁現在說他……怕。

  一瞬間蘇簡的心就像是被什麼擊中了一樣的難受,她緊緊的抱著他,淚如雨下,「你不是不是一直都很喜歡自以為是嗎,現在怕什麼,你現在還怕什麼。」

  她的眼淚落在他的脖頸上,秦長圳覺得像是灼燒一樣,「別哭。」

  他最受不住的,就是她哭。

  她哭起來是沒聲的,可一顆顆的眼淚,硬是砸的他的心口疼。

  她應該從來都不是一個愛哭的性子,但秦長圳都已經數不清楚,自己究竟惹哭她多少次了。

  「哭什麼?」他扭過身,捧著她清雅的面龐,那麼認真的一點點的吻去她臉上的淚痕。

  蘇簡的眼淚還是不停的掉,她也說不清楚自己究竟為什麼哭,可就是覺得好難過。

  「照片……只是一個只是一個誤會。」她哽咽著。

  秦長圳看著她的眼淚,無聲的嘆了口氣:「好。」

  她說是誤會,那就是誤會,誰讓……她哭了呢。

  蘇簡握住他的胳膊,眼淚就是止不住。

  秦長圳一遍遍的親吻著她,直到兩人一起陷入柔軟的床里,他低沉的嗓音沙啞,三分無奈,三分感傷,還有四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簡簡,你哭什麼,嗯?難道……不應該是我難過,別離開我……」

  他說;「我會康復,可以給你幸福。」

  患得患失,大概是感情里永遠不變的主題。

  越是在意,越是害怕失去。

  可能不能不像是手中沙,不要握得太緊,消失的太快?

  秦長圳無法去想,去想有一天蘇簡投入另一個男人懷抱的時候,他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

  他甚至於卑劣的想著,就算是,就算是他這個病真的一輩子都好不了,他也絕對不會放她離開。

  愛是成全,可這麼偉大的事情,他做不到。

  他無法去成全自己所愛的女人,被其他的男人摟在懷裡。

  「簡簡,不要離開我。」

  「別離開我——」

  一遍遍,一聲聲。

  秦長圳有句話說的很對,就算是他現在不行,想要滿足她,也能做到。

  蘇簡在一次次的極致之中沉睡了過去。

  秦長圳看著女人柔美的睡顏,卻怎麼都睡不著,就那麼從後面輕輕的摟著她。

  兩個人的身體是那麼的契合,完美的充盈了他整個懷抱,秦長圳也像是在這一瞬間,就擁抱住了自己的整個世界。

  這份絕佳的充實感,讓他覺得心安,也慢慢的有了困意。

  第二天醒來的蘇簡,睜開眼睛的瞬間就看到了身側還在睡著的男人,她輕輕的用手指描繪著他的眉眼,輕輕的觸碰。

  秦長圳有些許的意識要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自己的臉上像是有一團棉花,他睜開湛黑的眼眸,一瞬間,四目相對。

  蘇簡微笑著看著他,主動的在他的唇瓣上落下蜻蜓點水的一吻:「早上好。」

  秦長圳的心臟變得很柔軟,扣著她的後頸,印上一吻,不過他的吻自然就不可能是蜻蜓點水,而是帶有強烈侵占欲的。

  蘇簡被他吻的有些喘不過氣來,好像隨時都可能窒息似的。

  等他將她鬆開的時候,蘇簡因為呼吸不暢面色緋紅的趴在他的胸口,「該起床了。」

  秦長圳的手掌按壓在她纖細的腰間,「昨晚……舒服嗎?」

  蘇簡嗔他一眼,沒說話。

  秦長圳卻不放棄的繼續追問:「舒服不舒服?」

  蘇簡低垂著眉眼,輕輕的點了點頭。

  秦長圳劍眉上揚:「真的舒服?」

  蘇簡有些羞惱的掐了他一把:「你差不多行了,快放開我,該起床了。」

  只是秦長圳非但沒有放開她,反而轉瞬就把人給壓到身下,「我以後可以一直這樣伺候你,只要你有需要。」

  蘇簡聽著他的話,有些不好意思的瞪他一眼:「誰,誰有需要,我沒有,你起開。」

  秦長圳在她唇瓣上輕咬了一下,說:「我們簡簡就是嘴硬。」

  這方面的需求,是人之常情,想要做不奇怪,從來不想才是怪事。

  秦長圳從來不掩飾自己在這方面的欲望,尤其是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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