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脫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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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個男人,還是個極為看重男性功能的男人,怎麼可能對自己心愛的女人說的出口……

  蘇簡聲音細碎:「那也……沒什麼。」

  她本身也不是一個需求很強的人,就算是以後只能是精神交流,她也覺得沒有什麼。

  她的聲音雖然小,可秦長圳還是清楚的聽到了,怒道:「沒什麼?那我還是你男人嗎?!」

  一個不行的男人,那還算是什麼男人!

  蘇簡見他情緒那麼激動,聲音放緩了一些:「兩個人在一起,就算是不做那件事情,還有很多其他的事情。」

  秦長圳咬牙,下頜線緊繃著,冷哼一聲。

  他臉色雖然沉,也那眼神,還是有種委屈的意味在,對於一個對自己那方面能力有著絕對自信的男人而言,不行兩個字給他造成的打擊幾乎就是毀滅性的。

  「醫生怎麼說?」蘇簡知道他的性子肯定對於這件事情會看得很重。

  秦長圳輕輕的搖頭。

  蘇簡頓了頓:「你只是因為這件事情,才遲遲不肯見我?」

  秦長圳氣息沉了沉,薄唇微張,「嗯……」

  蘇簡:「我要聽實話,任何形式的隱瞞我都不希望存在。」

  秦長圳在停頓了數秒鐘後,無聲的嘆了口氣。

  蘇簡索性就自己提及:「牧景蘭說,方華澤救了你,所以你這段時間一直都跟她在一起是嗎?」

  秦長圳身形一頓:「她……的確是因為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受傷,我的腿……」

  聽到他提及自己的腿,蘇簡的腦海之中電光火石的好像是閃過了什麼,腦子還沒有完全的反應過來,她就已經率先掀起了他的褲腿。

  可因為長褲的緣故,她只能隱約的看到小腿肚位置有一道傷痕,其他的看不真切。

  「把褲子脫了。」蘇簡命令道。

  秦長圳一怔,繼而是有些哭笑不得,「沒什麼好看的,有些皮外傷,過段時間也就恢復了。」

  可蘇簡就是堅持,「脫褲子。」

  秦長圳無奈,只是他依舊沒有動手,蘇簡就直接代勞了。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兩人同時倒吸一口涼氣,秦長圳是驚訝於她的大膽,而蘇簡則是因為他的傷。

  她忽然之間像是就明白過來為什麼他會不再一開始見她,而來了之後酒店的燈為什麼又會好端端的壞掉。

  他的腿上有一道從大腿抵達腿彎處的傷口,哪怕是已經結痂,可依舊肉眼可見的慘烈,像是爬上了一條張牙舞爪的千足蟲。

  「怎麼怎麼弄的?怎麼會傷這麼厲害?」

  秦長圳沒有告訴她,除了這肉眼可見的傷口,他因為刺激物的影響,聲帶在前段時間也受到了嚴重的影響,以至於一度沒有辦法發出聲音。

  「遇到了起惡性綁架,遭遇了連環車禍。」他輕描淡寫的說出這些,聽到的蘇簡卻怎麼都沒有辦法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什麼都不告訴我?」蘇簡哽咽了聲,問他。

  秦長圳撫摸著她的臉:「不是什麼大事,不說也是不希望你擔心。」

  蘇簡推開他的手:「這對你來說,還是小事?你有沒有想過,萬一……萬一再嚴重一點,如果傷到了什麼重要位置,你你……」

  秦長圳笑著說:「倘若是真的有那一天,你就當我突然消失了,倒是也免得去看一個半死不活的人晦氣。」

  他說的好像就是其他人的事情,可蘇簡的眼淚卻直接落了下來。

  原本只是不發出聲音的掉眼淚,可接著就像是沒有辦法控制一樣的,哭的整個人的肩膀都在顫抖。

  秦長圳沒有想到自己一句話竟然會讓她變成這樣,頓時就有些手忙腳亂起來,「好了好了,我不說了,咱們不哭了,你看看你這樣,我的心都跟著疼起來了。」

  蘇簡推開他給自己擦眼淚的手,趴在床上哭的不能自抑。

  因為只有她清楚,他剛才的話根本就不是隨便說說,他就是那麼想的,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他都是這樣的想法,他就是喜歡這樣自作聰明的人。

  自以為是的對她好,自以為是的妥善安排好一起。

  永遠都改不掉這個毛病。

  秦長圳見她哭的這麼傷心,也意識到自己應該是說錯話,做錯事情了,但在他快速的對自己剛才的行為反思了一下之後,也並未發現有什麼太大的不妥之處。

  「簡簡,寶貝。」他想要哄她,可蘇簡根本就不搭理,不理會。

  在他想要上床陪她的時候,蘇簡抗拒他的碰觸。

  秦長圳再被她第二次推搡的時候,「一個不小心」就從床上摔了下去,而且是摔了一個結結實實。

  蘇簡聽到重物落地之後的悶吭聲,連忙下床。

  「我的腿。」秦長圳沒能順利的起身,在對上她的視線後,露出無奈的笑容。

  蘇簡咬了下唇,下去將他扶了起來。

  秦長圳坐在床頭,沒有去管自己的腿,只是輕柔的給她擦拭著眼角的淚痕:「你一哭,我就知道自己做錯了。」

  蘇簡檢查了一下他的腿,見沒有什麼問題,這才悶聲:「你少來這些甜言蜜語,你根本就不知道。」

  秦長圳輕輕的笑了聲:「那你告訴我,為什麼哭?」

  蘇簡看著他好幾秒鐘,之後這才開口,她說:「無論是輕傷還是重傷,無論你發生了任何事情,我都應該知道,尤其……是在面對大的疾病和意外,我是說,每一次,每一件。」

  秦長圳對上她的眼睛,「所以,你是想起了……那個短命鬼。」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他肯定她是因為聯想到了那個短命鬼,才會哭的這麼傷心。

  蘇簡忍不住的在他的腰間擰了一把:「你夠了,什麼短命鬼。」

  萬一他哪一天什麼都記起來了,再想到自己這般天天說自己是短命鬼,會是什麼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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