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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琪摟緊了人,輕喃:「更怕你跑了。」

  「……」

  而一旁的周畫,正給蘇念珍整理著被風吹亂的發,溫婉笑道:「念念就是在忙這件事才沒時間見我的嗎?」

  蘇念珍耳尖發紅,不知道是凍的,還是周畫手指的溫度太燙,灼熱了她。

  她小聲回:「也沒有很忙,不見你是因為……」

  「因為什麼?」

  「因為不知道為什麼要見你。」

  周畫指尖頓了頓,放下手,握住了蘇念珍的手腕,「見我不需要原因,只要想到我,就是想見我。」

  她用僅她倆聽到的聲音,說道:「而我也是一樣,想到了你,所以約你見面。」

  「……」

  這邊柳絮左嚴秋和經理商量著怎麼布置。

  到了求婚的那天,偌大的餐廳里只有左嚴秋和柳絮兩個人。

  鮮花,燭光,海邊,煙火,一對戒指。

  柳絮和左嚴秋。

  站在沙灘看柳絮準備的煙花,風吹起柳絮的髮絲,耳朵上的金色在煙花下耀眼奪目。

  柳絮帶著蜻蜓耳夾,左嚴秋看到,說:「那天我去店裡找,店員告訴我被你找回去了,我就知道,你其實不是狠心離開我,是我逼著你離開的。」

  她吻了吻柳絮眼角:「抱歉,往後的日子,我會好好珍惜,不會再讓你有離開我的念頭。」

  柳絮回了一個吻,笑道:「我也是。」

  2.【平行世界】

  深市,某別墅。

  公主風格的粉色大床上,一個洋娃娃似的小人正躺在上面睡覺。不過小人好像做了噩夢,眉頭緊閉著,眼尾還滲出了幾滴淚。

  趙芥燕來柳絮房間,本想看柳絮醒了沒有,結果就看到柳絮哭了。

  她坐到床邊,輕輕抹去柳絮臉上的淚水,可不知道怎麼回事,淚源源不斷,怎麼擦也擦不乾淨。

  趙芥燕擔心地晃著柳絮身體,叫:「寶寶,寶寶怎麼了?」

  「寶寶是不是做噩夢了?媽媽在呢寶寶。」

  床上的人被搖醒,看到趙芥燕的那刻,柳絮哭得更厲害了,她哇地哭出生,「媽…」

  趙芥燕抱起五歲的柳絮,慢慢拍撫著柳絮小小的後背,她問:「怎麼了?是不是做噩夢了?」

  小柳絮很聰明,說話流利還有邏輯,所以趙芥燕早就把她當成了小大人,有什麼就問什麼,不會認為她還是個孩子什麼也不問。

  柳絮想著夢到的畫面,趴在趙芥燕肩頭小聲啜泣:「我夢到一個姐姐被欺負……嗚嗚我要去找她…」

  趙芥燕聽到一怔,隨即笑:「寶寶乖,只是一個夢而已,過一會兒就忘記了。媽媽給你換衣服,咱們下樓去吃飯好不好?」

  柳絮搖頭,小手握拳緊抓著趙芥燕的衣服,奶聲奶氣帶著哭腔的語氣格外堅定:「不,我就要去找她!」

  趙芥燕耐心安撫:「可是你都不知道她在哪裡,也不知道她叫什麼,長什麼樣子,去哪裡找?」

  小奶糰子被趙芥燕的話問到了。

  在夢裡,她只看到有幾個人拿石頭砸那個姐姐,邊砸邊罵她狐狸精,還罵她不乾淨。柳絮跑上前,站在了那個人面前,她聞了聞,轉身對拿著石頭子的幾人說:「胡說!她香香的!哪裡不乾淨了!」

  可是沒等她說完,那幾個人好像沒看到她一樣,繼續拿石頭扔著對方。

  柳絮哭著喊別砸了,根本沒人理她。只有那個姐姐看到了她,將她護在懷裡,緊緊地保護著她不被石頭砸到,然後在她耳邊說:「這不是你待的地方,一會兒我反擊他們的時候,你趕緊離開。」

  她問:「那他們還砸你怎麼辦?」

  姐姐笑了一聲,笑聲很好聽,可彎起的狐狸眼裡是滿滿的冷冽:「有本事就砸死我。」

  說完姐姐摸了下她的腦袋,用跟剛才不一樣的語氣說:「乖,回家去吧。」

  她看著姐姐彎腰撿起那幾人扔過來的石頭,毫不猶豫地反扔了回去,姐姐扔的准,每一顆都砸在了對方的身體上,還有幾顆扔到了他們的臉上,把他們都扔哭了。

  她拍手喊棒,圍在姐姐身邊誇她,可不知道為什麼,這次姐姐看不到她了。可她沒有離開,而是跟在姐姐身後,想要跟著她回家。她很喜歡這個姐姐,柳絮頭一次這麼喜歡一個人呢。

  沒過多久,剛才被姐姐砸跑的人又回來了,身後還跟著幾個大人。他們將姐姐圍了起來,其中被姐姐扔到臉的男孩子身後的大人,二話不說就給了姐姐一巴掌,嘴裡罵的話是柳絮從來沒有聽過的粗話,她被嚇得哭了起來,可姐姐卻什麼反應都沒有,只是從書包里拿出了一把摺疊刀,冷清的眸直勾勾望著那個大人,那大人被盯得不由後退了一步。

  就在她反應過來沒事幹怕一個小孩子做什麼的時候,剛才被她打巴掌的小孩兒拿刀刺向了她,若不是她躲的及時就被劃了一個口子,刀可能就插|進她身體裡了。

  柳絮看愣了。她眼淚鼻涕泡掛在臉上,愣愣地望著姐姐。

  只聽姐姐跟圍著他們的幾個大人說:「我是未成年,就算捅死你們誰都不會有事。如果不想死,就管好你們的孩子,敢欺負我就要承受被我還擊,要是受不了,就少做這種噁心事。」

  再然後……柳絮就不知道了,她被趙芥燕叫醒了。

  醒來的時候只記得姐姐被大人打,那大人打得可用力了,她都看到姐姐的臉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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