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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辰心裡湧起一抹感慨:「於是我們兩個小老頭,培養了新的愛好,一起釣魚,打麻將。」

  騎著很贊同:「還要一起出去環球旅遊,看看世界。」

  他頓了下,突然嚴肅起來:「那我們,還有性.生活嗎,多少歲開始沒有性.生活的?」

  這對他很重要。

  唐辰笑著打了他一下:「正經。沒有性.生活,你就不喜歡我了嗎。」

  戚澤湊上去親他:「永遠喜歡你。」

  「那代替性.生活,我會在院子裡種很多很多的玫瑰,以此來表達我對你的愛意不減。」

  他仿佛看到了兩個頭髮花白的老人,臉上已經褶皺橫生,但他們仍然愛著彼此,彼此親密地依偎在一起,看著庭院裡開得正茂盛的話。

  唐辰笑容淡了下來,他望著天花板:「最後是誰先走的呢……」

  戚澤眼眶酸了下:「我吧。我不能接受沒有你的日子。」

  唐辰抱緊了他,閉上眼親吻他的臉:「為什麼不能一起走。如果你走了,我還願意活著嗎。」

  後留下的人,需要承受悲傷,他不認為那時的自己能承受得起。

  戚澤心頭刺疼了下,眼前有些模糊了,但他還是笑著:「好……」

  兩人在彼此的話,和未來的暢享里,度過了美好的一生。

  以至於結束後,還相擁著沉浸在故事裡,不想抽離。

  他們抱了彼此很久,久到桌上的火鍋湯料都有些涼了。

  唐辰首先回過神,他輕輕推開戚澤,突然從榻榻米上下去,面朝著戚澤,牽起他的手,單膝跪下。

  戚澤先是有些茫然,隨後像是預感到什麼一般,心臟狂跳不止,只定定地看著唐辰。

  唐辰眼神專註:「我知道,現在這樣有些草率,但我目前也沒有經濟條件,我買不起戒指,甚至沒有錢用來買一束花給你……」

  「但我很誠心,截止到目前的人生,我從未像現在這一刻,這樣認真過。」

  「請問,戚澤先生,你願意跟我結婚嗎,我邀請你加入我的人生,像是剛才我們說的那樣,平淡又普通的過完一輩子。」

  「往後不管是幸福,還是苦難,我都願意跟你一起承擔,從此相守相依,白首不離。」

  戚澤眼前又模糊了,剛才遊戲時倒回去眼淚,又擁擠地充盈了他整個眼眶。

  他就那樣看著唐辰,看了很久,仿佛能看見眼前這個青澀的男生,褪去稚嫩,邁入青年,然後逐漸長成優秀的男人,最後兩鬢開始增生白髮。

  最後戚澤含著淚笑了,他輕聲說:「當然,我的榮幸。」

  唐辰也笑,就著這個姿勢,低頭親吻他的手背,隨後起身將人抱在懷裡。

  他微紅著臉,有些羞澀道:「我、我能吻你嗎。」

  只是覺得,這一刻,如此的有意義,他們應該接吻。

  在最幸福的時刻接吻,靈魂相擁的時刻,身體也要交融。

  戚澤輕輕噓了聲,低聲道:「任何時候,你都能吻我。」

  於是唐辰閉上眼,小心翼翼地湊過去,最後碰上戚澤的唇的那一瞬間,他身體條件反射性地抖了下,手指都是微微顫慄著的。

  然後他就僵在那裡,不敢動了,心跳打鼓的聲音,快要震碎耳膜。

  戚澤笑,就這膽子還說要吻他?

  他索性摟住唐辰的脖頸,主動湊上去,唇瓣從淺淺的互相摩挲,到含住輕輕吸吮。

  整個過程,戚澤越來越享受,眼神都舒服得失去了焦距,唐辰也從一開始的僵硬,到逐漸投入,呼吸急促。

  他從來不知道,世界上還有這麼舒服的事,忍不住想要更多。

  慢慢地,唐辰從一開始的承受方,變成了掠奪方,回過神來,戚澤已經被他壓在身下。

  戚澤的唇,也被他親得紅腫,卻像是瑩潤的櫻桃,更加勾人採擷。

  戚澤還朝他笑:「張嘴,伸舌頭,會嗎。」

  唐辰眼睛紅得厲害,滿是情.欲,臉也紅得厲害,誠實地搖搖頭。

  戚澤把他一拉,附在他耳邊咬字繾綣:「我教你。」

  這場親吻持續了很久,等緩不過氣來時,才鬆開彼此。

  兩人躺在榻榻米上,面對面,又忍不住笑。

  戚澤:「舒服嗎?」

  唐辰不好意思地點點頭。

  戚澤眼神迷離,輕挑著笑勾他:「還有更舒服的事,以後我再教你。」

  唐辰只是一小點一小點地朝他蹭過去,穩穩抱住他:「喜歡。」

  戚澤揚起臉蹭蹭他:「我也喜歡,好喜歡你。」

  又說:「婚都求了,什麼時候領證。」

  越快當然越好了。

  唐辰閉著眼,感受著他的氣息:「過一陣吧,我戶口本還在麻神家。」

  過一陣事情就能全部解決了,到時候再結婚。

  戚澤當場垮了臉,失算了,還以為明天就能領證呢。

  唐辰笑著在他嘴唇上親了下,哄哄他:「好了,很快的。」

  兩人躺了會兒,把桌子收拾了下,搬下了榻榻米,然後又躺了回去,就這樣相擁著在窗邊睡了一晚。

  第二天唐辰很早就醒了,他輕手輕腳地洗漱了一番,挑了件很正式的西裝穿上。

  這套西裝,還是為了訂婚宴,周淮生帶他去買的。

  今天要跟戚青青見面,穿這個顯得莊重,再合適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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