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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顏父連忙接了話道:「小玉重感情念舊情,她願意,我們做父母的再心疼,也沒有辦法。」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景若曦只是冷淡的扯了扯嘴角。
「好了,沒有什麼問題了。」葉長安開口送客:「你們先出去吧。」
顏氏夫婦也不知剛才自己說的那些話有什麼問題,不過葉長安開口,也不敢在多說,便退了出去。
「你怎麼看?」葉長安道:「你覺得他們是真疼女兒麼?」
「看不出疼的樣子來。」景若曦淡淡道:「要是真疼女兒,不會連江亭到底得了什麼病都打聽不出來。」
「就算是打聽出來了,如果顏小玉非要不離不棄呢?」
「婚姻大事,向來是父母之命媒灼之言。」景若曦非常武斷的道:「如果我女兒一定要嫁給一個,在外面沾花惹草染了一身花柳病病,奄奄一息的男人,我一定打斷她的腿。」
「你太兇殘了。」葉長安嫌棄的看了景若曦一眼。
正說著,燕名推門進來:「少爺,你太大驚小怪了吧。若曦兇殘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你指望她柔情似水麼?」
「柔情不起來。」景若曦笑了下:「怎麼樣,燕名,問出什麼了?」
「死者落水的池塘,我已經問過了。」燕名道:「是很普通的一個池塘,塘底有河沙淤泥,也有水草,如果在其中溺死,指甲里絕對不會幹乾淨淨。」
「這和我們預想的一眼。」景若曦道:「所以可以肯定,江亭和顏小玉都是在昏迷之後落水的,這是一起謀殺,並非殉情。」
燕名點了點頭:「還有,我還打聽到一件事情。原來江戰曾經是很有名的風流,村民都說,江亭的死,一定是還他父親的債。」
第218章 又一個
風流八卦大家都感興趣,景若曦第一個靠了過來:「仔細說說。」
可惜燕名註定不是個說書先生,被景若曦這麼一問,反倒是不知道怎麼說了,抓了抓頭髮:「其實,我也沒打聽到太多。」
「那你倒是打聽到了多少?」景若曦不樂意:「你這話說的很有問題,打聽到多少你就說多少,可不能藏私啊。」
「我藏什麼私?我又不認識他們。」燕名眼裡有些無奈:「只是我和那些村民也不熟,循例問話而已,他們是不可能和我說的太仔細的。就是這些話,還是他們私下聊天的時候,我無意間聽見的。」
葉長安挺身而出:「你別為難燕名了,他不是你,沒那多花花腸子彎彎繞的心思。若是真有什麼隱私的事情先問,你還是得自己去問,不過他可以負責把你想要問的人抓出來。」
「是。」燕名鬆一口氣,如釋重負;「保證點誰抓誰,絕不抓錯。」
景若曦無奈:「行吧,各盡其用,這也不能強求。」
如果人人都像她也不好,那她就沒有優勢,要失業了。
「坐下說吧。」葉長安道:「現在我們對這件案子也有了一定了解,可以分析一下。」
「分析吧。」景若曦大刀闊斧的坐下:「誰來先分析一個。」
葉長安說了這話,本來是打算等景若曦開口的,誰料到景若曦來了這麼一句,便只好自己拋磚引玉。
「這件事裡一共出現了這樣幾個人,死者江亭的父母,死者顏小玉的父母,對顏小玉有愛慕之情的錢濤。」
「這其中江亭的父母和顏小玉的父母可以說都是受害者,錢濤是報案人,論理他們都不應該有嫌疑,可事實上在這件案子裡有嫌疑的,偏偏就是他們幾個。」
「那你覺得誰的嫌疑最大呢?」葉長安來了一個大轉彎,用鼓勵的目光看向景若曦:「你說說看。我相信你的判斷。」
「這不是判斷,這是猜測。」景若曦拒絕:「沒有證據支持,我沒有辦法進行判斷。人命關天的事情,不是隨便說,推測也要建立在合理的基礎上,但是如今這幾個人,如果認為他們有嫌疑是說得通的,可是,又都說不通。」
「那我們依次來分析一下吧。」葉長安用茶水在桌子上寫下幾個名字:「首先,是嚴小玉的父母。」
他點了點桌上的名字:「我認為他們是嫌疑最小的。」
「怎麼說?」
「因為我覺得他們沒有動機。」葉長安道:「江亭父母可能殺人是為了讓自己兒子黃泉之下不孤單。有可能江亭當時已經病入膏肓,痛苦不堪,所以求自己的父母給一個痛快。他們雖然不捨得,但是父母是拗不過兒子的,於是將江亭和顏小玉一起打昏拋入河中,這樣就可以讓他們生不能在一起死卻能死守。」
「錢濤就更不用說了,他喜歡顏小玉,一定千方百計的糾纏過。可是顏小玉卻不喜歡他,被拒絕後惱羞成怒,設計將兩人都殺了。至於這是他報的案也好解釋,也許他覺得自己動手的時候無人看見,是一件天衣無縫的事情,報案反而能叫人不懷疑,還能對江亭父母倒打一耙,一箭雙鵰。」
葉長安說完之後,燕名點了點頭:「我覺得少爺說的有道理。」
倒不是燕名喜歡拍馬屁,而是他覺得葉長安說的確實有道理。至少都是說的通的。
然後兩人便一起看著景若曦。
景若曦一臉不置可否的表情:「是說的通,但都是非常主觀的猜測,而且你說顏小玉父母沒有殺人動機,我也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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