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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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燁華的事情終於可以告一段落,林長思解決了這個問題,覺得神清氣爽,身邊的人幸福,是她最大的追求。

  元旦回來,林長思又開始忙碌,謝如珩擠出時間陪她去玩,現在也是忙的焦頭爛額。

  年前放假的最後一個星期,林長思是忙的什麼都忘了,當然也包括告訴謝如珩和大家她恢復記憶這種事。

  這個空檔,讓盯了很久的池韻有機可趁,她是謝家人僱傭的,自然也能進的了謝家的宴會,林長思太忙了沒有來,謝如珩捨不得她累著,讓她忙完就去休息。

  所以這個宴會上,林長思沒有出現,倒是謝如珩需要坐一會兒,露個面,讓謝家人知道他還安好。

  「家主越來越帥了。」

  「所以愛情,是年輕的良藥啊。」

  眾人議論紛紛,跟著謝晚風一起來的池韻打扮的花枝招展,引得很多人側目,這讓謝晚風很有面子,每年他都是被數落的對象,今年肯定不會是他了。

  宴會上觥籌交錯,謝如珩本想露面就走,卻被謝晚風攔住了,這人拿著酒杯非要給他敬酒,謝如珩皺眉,一旁的謝晚音嗤笑:「你這酒水裡不會有什麼東西吧?非要給家主敬。」

  謝晚風一副別人誤會的欺辱,道:「我怎麼會做那種下流的事。」說著將準備遞給謝如珩的酒喝下,再將自己的那杯地給他。

  謝如珩接過來喝了一口,謝晚風沒有過多糾纏。

  ——

  半夜,林長思睡得迷迷糊糊的被電話吵醒,是謝晚音的,她接過後,不到一分鐘就趕緊拿了外套出門。

  謝晚音的車已經在門外了,顯然是到了才給她打的電話,她一上車系好安全帶,車子就開了出去。

  「怎麼回事?怎麼就發病,之前不是好好的嗎?」林長思急的滿頭都是汗。

  「有人給我哥下了藥?」

  「他那個身體經得住什麼?下的什麼藥,叫醫生了嗎?喬爺爺還沒有回來。」

  「烈性春藥。」

  「啥?」

  一路緊趕慢趕,終於趕到了,所有人都在房間門口,看見林長思想看見救星一樣。

  「嫂子,就在裡面,你跟我哥都要結婚,沒問題的,我們就先走了。」謝晚音紅著臉把人都趕走,自己也跟著走了。

  林長思咽了咽口水推門進去,才一進門就被熾熱的懷抱擁進懷裡,灼熱的吐息在脖頸邊,讓林長思面紅耳赤。

  外面安靜的出奇,她只能聽見謝如珩的喘息聲,明亮的房間裡,地上已經碎了不少瓷器。

  「如珩。」

  這一聲如珩,讓他暫時清醒過來,他鬆開抱林長思的手,「走,離開。」

  林長思主動的蹭過去:「我不能丟下你。」

  他的體質特殊,不能用藥物解,這樣反而會害了他。

  「不行,不能這樣,不能在這裡。」他在極力控制,他不能在這種情況下跟她發生關係。

  他們的第一次應該在新婚的那天,而不是在這裡,在他中藥的情況下。

  林長思豁出去了,她抱著他,道:「第一次見面,你讓我把你綁起來,這一次你也要這樣做嗎?」

  謝如珩不說話,靠近的身體冰涼,正好緩解了他的燥熱,但這是杯水車薪,他不僅貪婪的想要更多,渴求更多的甜蜜。

  「不行。」他還在掙扎,理智繃的緊緊的。

  他現在左右為難,一邊告訴他別掙扎了,反正都是你的人,乾脆就這樣吧;一邊告訴他不能這樣做,這樣是玷污了他們的感情。

  他在掙扎,差一點就勝利了,可是林長思湊到了他的唇邊,輕輕的吻了吻,嘴唇貼著嘴唇:「你就當可憐可憐我,好不好?」

  名為理智的那根弦終於斷了,謝如珩狠狠的將人抱進懷裡,不顧一切的奪取她的一切,這是他的人,他的,林長思所以的一切都應該屬於他。

  ……

  這藥太烈,鬧到蒙蒙亮,謝如珩才完全解了藥性,此刻的林長思已經疲憊不堪,身上滿是青紫的的痕,謝如珩抱著她沉沉睡去,臉上是前所未有的滿足。

  家主中藥這麼大的事被壓了下來,謝晚音讓人將妄想爬床的池韻關在了小黑屋裡,等她醒來後在做打算。

  池韻千算萬算,沒算到謝如珩自控能力那麼好,都已經快神志不清了,還分得清楚靠近他的人是不是林長思,他下手又狠,要不是謝晚音攔得快,池韻早就去了半條命。

  她悠悠轉型,頭還疼得很,她不僅頭疼全身都疼,她喊了幾聲,門外很快傳來腳步聲,由遠及近,然後打開房門,突然的明亮讓池韻一時間無法適應,她閉著眼睛適應了光線才睜開,門口的是謝晚音,還有幾個不認識的生面孔。

  「你們要做什麼?」池韻感動害怕,這是她長這麼大頭一次感到害怕。

  「我們不做什麼,就想問你幾個問題,你應該能回答的上來吧?」謝晚音就讓人搬了張椅子坐在門口,笑吟吟道。

  「你問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池韻一口咬死不說,這招她屢試不爽,每次都能成功,只要不說,他們就不能拿自己怎麼樣,時間長了就會放自己離開。

  「我還沒問呢,你怎麼就不知道了?」謝晚音看著這個妝糊一臉,衣服髒亂不堪的女人。

  「不管你們問什麼,我都不會知道。」池韻一副拒絕合作的樣子。

  謝晚音往後一靠,笑道:「哎呀,既然這樣那就沒辦法咯,阿七。」他喊了一聲。

  保鏢阿七立刻上前一步:「小謝總。」

  「讓你們找的流浪漢找到了嗎?」

  「找到了,十一個夠不夠?」阿七道,這是最快速度能找的流浪漢了,要找更多可能需要一點時間。

  「才十一個啊,那就講究吧。」

  池韻聽得心驚,她問:「你想做什麼?」

  謝晚音往身後一靠,道:「我不想做什麼,既然你那麼饑渴,我就滿足你了。這十一個男人都是為你準備的。」

  她聽完臉色都變了:「你們不能這樣。」

  「噓,我們可以這樣。」

  「不不,不是我做的,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可是謝晚風的朋友,你們這樣做他不會放過你們的。」池韻還指望著謝晚風救命。

  謝晚音換了只腳翹著,道:「謝晚風早就跑了,你以為他會在意你,我最後問你一句,誰讓你下藥爬床的?」

  池韻咬著下唇,不肯說,謝晚音準備讓人把流浪漢叫來,這可嚇壞了池韻,「我說,我說,我說了你們要放了我。」

  謝晚音:「你說吧。」

  池韻抹了一把臉,道:「是一個姓謝的先生,他給了我一筆錢,讓我這樣能做的,說謝晚風會配合我。」

  「謝先生?多大年紀?」

  「看樣子五十多歲了,我沒看清,就被帶走了,我都說了,你放了我吧。」

  「你先呆著吧。」說完,他帶著人起身離開,房門再次被關上,池韻撲上去,只撞到了門板,痛的她眼淚都出來了。

  「放我出去!」

  她在裡面大喊大叫,喊的嗓子都啞了,依舊沒人理會她,終於她累了靠著牆休息,默默祈禱他們能夠放過自己,她一定走的遠遠的再也不回來了,她錯了,謝如珩,真的不是她惹得起的男人,她錯了。

  可惜,她知道的太晚了。

  這一晚,除了謝如珩之外,所有人都不得安寧,被針對的謝二爺氣急敗壞了摔了面前的紫砂壺茶具,身邊的人靜若寒蟬。

  「膽子越來越大了,既然敢不聽我的命令擅自動手。」

  「二爺,你想個辦法救救我兒子吧,晚風也是一時糊塗啊。」

  跪在地上苦求的男人是謝晚風的生父,他已經和謝二爺是一條船上的人了。

  「他自己做的事,他自己解決!」

  ——

  次日一早,謝如珩從睡夢中醒來,懷裡溫熱的身體讓他動作不由得放得更輕,他小心翼翼的看過去,林長思還睡的很沉,她昨晚肯定累壞了,想到昨晚,他臉上泛起紅暈,有些不好意思,但一想到發生這件事的前提,他就沉了臉色,是該好好整治一下了,不然都以為他好拿捏,一個個要爬到他頭上去了。

  小心翼翼的下床,沒有驚動林長思,洗漱換好衣服之後,直接出門,謝晚音吃著午飯,看見他哥完好無損,甚至是紅光滿面的出來,都嚇了一跳,這情況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哥,你沒事吧?要不要讓家庭醫生看看?」謝晚音還是有些不放心。

  謝如珩有些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聲,道:「沒事。」

  謝晚音不敢再問了,他乾脆閉嘴吃飯,有什麼話,等吃完飯再說吧。

  林長思醒來後,渾身肌肉酸痛難忍,她動了動身體,像是被碾壓過的一樣,記憶開始回籠,她也想起來了自己為什麼會這樣,頓時臉紅的不行,她也太大膽了,居然敢這樣主動,簡直是不知羞恥。

  她蒙進被子裡打算當鴕鳥,可是謝如珩並不打算讓她一直裝下去。

  「長思。」他輕柔的喊了一聲,林長思不敢動,謝如珩知道她害羞,嘆了口氣走近,拉開被子,看見臉紅紅的林長思,差點沒控制住。

  男人就是這樣,沒開葷之前,怎麼都忍得住,開了葷之後,怎麼都忍不住。

  「幹嘛呀。」林長思假裝大方的搶過被子把自己蓋好,她這滿身的痕跡,自己都覺得害臊。

  「吃飯了。」

  說完,林長思的肚子還應景的咕咕叫了兩聲,林長思鬧了個大臉紅。謝如珩假裝沒看見,抱著人去浴室洗漱,然後換上衣服再來吃飯。

  她吃飯的過程中,謝如珩自己換了床單,將他們用的那張偷偷的藏了起來,不讓林長思知道,讓她知道,她肯定又不同意了,怎麼都要鬧著燒掉。

  他藏好床單,回來守著這人吃飯,越看越喜歡,恨不得抱在懷裡恬恬看。

  「幹什麼呀,非要這樣看我,怪不好意思的。」林長思吃到一半彆扭道。

  「你好看。」謝如珩實話實說。

  林長思來了興趣:「我哪裡好看?」

  「那裡都好看。」

  這會兒的謝如珩,像是糖罐子撒了糖一樣甜,她的嘴角就沒下去過,安靜的吃完之後,看謝如珩,道:「我其實,想起來了。」

  謝如珩:「嗯?」

  「什麼都想起來了,一直找不到機會告訴你。」林長思繼續說。

  謝如珩先是一愣,然後欣喜若狂,她想起來了,終於不再是他一個人苦苦的守著曾經的記憶了。

  「那你,是害了你。」謝如珩問。

  林長思拿勺子的手一頓,沒有說話,謝如珩繼續問:「不認識?」

  「認識。」

  「是誰?」他冷道,只要林長思說出名字,他就立刻去報復。

  林長思深吸了一口氣,道:「謝如眠。」

  謝如珩的表情僵硬在臉上,這是他第一次露出這樣的神情,「誰?」

  「你的弟弟,謝如眠,我知道你很震驚,但我必須要告訴你,他雖然是你的弟弟,可是你們是十幾年沒見了。」

  「真的?」

  「如珩,你知道的,我從不騙你,是他做的,你要小心他,不要不設防。」林長思道。

  謝如珩信了一半,畢竟謝如眠,是因為企圖傷害林長思才會被他找到,他們才會相認,為什麼會是他弟弟?為什麼不是其他人,這兩個都是他最重要的人,他要怎麼做?

  他的弟弟差點害死,他最心愛的人。

  林長思突然握住了他的手,道:「我不能原諒他,同樣,你也要告訴我,為什麼要假裝失蹤來騙我。」

  「長思?」

  「你下落不明,假扮謝如眠,用他的身份再假扮你,這些我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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