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你阮阿姨答應給我名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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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別瞎想。」阮丹晨摸著齊佑宣的小腦袋瓜,「我們不是要私奔,是要出差去。」

  齊佑宣眨巴著精靈的大眼,不是很相信的樣子。

  「是真的。」阮丹晨解釋,「我們不是在一個公司上班嗎?正好有工作要一起出差一趟,明天就回來了。」

  「我們今晚不回來,晚上小楊去接你,直接去爺爺家。」齊承霖說道。

  齊佑宣轉頭看看放在門口的兩件行李,似乎還在琢磨事情的真假。

  阮丹晨便指著行李說:「你看我們也沒帶多少東西,哪有私奔帶這麼點兒東西的,就緊夠今晚和明早用的洗漱用品,再加上一套換洗的衣服,就沒了。」

  齊佑宣這才勉強是相信了,一直到把他送去學校,齊佑宣下了車還往後備箱看了眼,也不知道琢磨什麼呢。

  下午,包括阮丹晨在內,設計部要去城北的三人接到鄒經理的通知,四點多就拎著行李去樓下集合。

  阮丹晨正要拿行李,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杜姐經過,便關懷了一句,「身體不要緊吧?」

  「沒事,就是普通的感冒。」阮丹晨搖頭道。

  姚靜菲撇撇嘴,「感冒了還瞎摻和什麼。」

  杜姐看阮丹晨帶著口罩,挺注意的,所以也沒什麼意見。誰也沒理姚靜菲,就拎著行李下樓了。

  這一次跟著齊承霖出差,再一次包括了羅玉樹在內。

  羅玉樹覺得自己也實在是跟齊家的夫人們有緣,上次出差之後,總裁就跟宋羽成了一對兒。這次雖然總經理跟阮丹晨早就是一對兒,但是一行人中也就他、江源和身為當事人的總經理知道。

  等阮丹晨她們到一樓的時候,見羅玉樹竟然已經在那兒等著了。

  一見她們,立即起身,熱情的笑,「都來了啊,坐坐坐。」

  羅玉樹不著痕跡的主動接過阮丹晨手裡的行李,還把自己的座位讓給了阮丹晨來坐。

  沒過多久,齊承霖和江源也一起走了下來。

  杜姐她們忙恭恭敬敬的叫了聲,「總經理。」

  平時她們沒有跟齊承霖直接匯報工作的權利,頂多就是在公司里遇到了,跟齊承霖問聲好,還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接觸過,不由有點兒緊張。

  陳思妤雖說對齊承霖沒什麼非分之想,可齊承霖人氣質好,長得好是事實,就算沒念想也會忍不住偷偷的多瞧上幾眼。

  阮丹晨也跟著含糊的叫了聲「總經理」,可齊承霖從出現注意力就在她身上,哪怕她叫的再含糊,齊承霖也聽得出來,頓時有些嘲諷的笑看了他一眼。

  「走吧。」齊承霖說道。

  幾人一起坐著七人座的奔馳商務走的,齊承霖沒再單獨坐一輛車。於是車內的氣氛頓時就緊張了起來,尤其是杜姐和陳思妤,大氣都不敢出。

  羅玉樹笑呵呵的說:「你們有暈車的嗎?我這兒有暈車藥。」

  裡面倒是沒有人暈車,就是因為冬天的關係,車離開著空調,空氣不流通,阮丹晨鼻子塞得難受,一個勁兒的往裡吸鼻涕,眯著眼,總一副想打噴嚏又打不出來的樣子。

  齊承霖給江源使了個眼色,江源立即從包里摸出一小管藥,「阮小姐,你用這個試試,點一下鼻子就通了。」

  阮丹晨紅著臉看了齊承霖一眼,才接過來,用口罩遮著點了兩下,江源沒有收回來,讓她拿著了。

  這一路上,阮丹晨總感覺他在看她,這男人的目光能不能低調點兒,她在這裡被看的壓力特別大。

  最後,她乾脆就一直往窗外看,外面都沒什麼好看的了她也一直看,就是這樣,後腦勺都還能感覺到齊承霖的灼灼目光。

  結果到了地方,她的脖子差點兒扭不回來,都酸了。

  眾人下了車,齊承霖不知怎麼的就落到了後頭,趁人不注意的時候跟阮丹晨走到了一起。

  「脖子酸了?」齊承霖的聲音很低,但是很清晰,就是直接貼著她的耳朵問出來的。

  阮丹晨的耳朵頓時燙的要冒煙了,又是一股心虛,怕前面有人突然回頭,就看見了。

  她倒是沒注意,剛才齊承霖落到後面的時候,江源和羅玉樹倒是很有默契的把杜姐她們跟阮丹晨隔開了,兩人像屏風一樣隔在中間。杜姐和陳思妤長的又不高,要是回頭還真看不太出什麼。

  不過阮丹晨這股臉紅心虛,就像受驚的兔子一樣的反應,倒是惹得齊承霖想笑。

  阮丹晨被他吹過的耳朵癢的不行,趕緊捂住了,手指捏磨著耳根,「誰讓你一路看我來著,也不怕讓人傳你性.搔擾。」

  「傳了正好,我名正言順天天搔擾你去。」齊承霖帶著笑意說,還當真實踐一般的,在她的屁鼓上掐了一下,立即就收回了手,跟什麼都沒幹一樣。

  阮丹晨差點兒叫出來,哪想到他會來這麼一出,漲紅了臉抬頭看他,卻只看到他特別坦然的側臉,好像剛才掐她的是別人。

  那雙眸子清正的不行,甚至還一臉不解的低頭來看她,讓阮丹晨都懷疑是不是真不是他幹的,差點兒就回頭找「真兇」去了。

  齊承霖笑著,突然傾身,迅速的在她唇上啄了一下,還沒等阮丹晨反應過來,他已經邁著長腿走到前面,漸漸地趕上了江源和羅玉樹。

  他那一步,幾乎等於阮丹晨的兩步了。阮丹晨只能通紅著臉,眼睜睜的看著齊承霖走了,說不出話。

  在前台CheckIn的時候,羅玉樹很自然的給三位女士安排了房間,理由充分,「這樣,如果不介意的話,杜姐你跟小陳一間房吧。我看小阮感冒還挺嚴重的,傳染了誰都不太好,就讓她自己一間。」

  這話聽著在理,杜姐和陳思妤也沒有意見。

  羅玉樹餘光似乎還瞥到了齊承霖嘉許的眼神。

  阮丹晨的房間竟然還是個套間,比杜姐和陳思妤的住處高了兩層。

  她只希望杜姐和陳思妤別來找她串門子,不然看到待遇差這麼大,不知道要怎麼想了。

  剛擱下行李沒多久,門鈴就響了。

  阮丹晨心裡一跳,不會是齊承霖這麼早就賴過來了吧!

  羅玉樹給她自己分一間房的心思,阮丹晨很清楚,就是方便要麼齊承霖來找她,要麼她來找齊承霖的。

  這麼一想,阮丹晨覺得,這怎麼就跟偷.情似的。

  阮丹晨趴貓眼往外看,結果卻看到本應該去接齊佑宣放學的小楊站在門外,還一臉的緊張忐忑。

  阮丹晨心中一驚,腿都軟了,心裡冒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齊佑宣出了意外。

  她忙慘白著臉打開了門,還沒來得及問呢,就聽到一聲脆生生的叫喚:「阮阿姨。」

  阮丹晨一怔,眨眨眼,慘白的臉恢復了血色,低頭看到齊佑宣好端端的站在自己的面前,還跟小楊手拉著手。簡直跟做夢一樣。

  齊佑宣看著都沒回家,穿著校服,書包在小楊的另一隻手裡拎著。

  「阮小姐。」小楊不好意思的說,「之前把佑宣接到玉墅園,結果他堅持要來找你們,攔不住,不帶他來他就不吃藥,塞都塞不進去。夫人心軟,不忍心看他哭得眼淚汪汪的,也不捨得撬開他的嘴給他塞藥,就讓我把佑宣給帶過來了。」

  「……」阮丹晨看齊佑宣哪有哭過的樣,但還是趕緊讓他們進來了。

  小楊立即往玉墅園打了電話,「夫人,佑宣已經送到阮小姐這裡了。」

  然後,小楊把手機交給阮丹晨,「阮小姐,夫人要跟你說兩句。」

  「伯母。」阮丹晨接過手機,叫道。

  「哎,丹晨,真是不好意思。我聽承霖說了,你們倆去城北出差,把佑宣放我這兒一晚。可誰知道那孩子進門就撲到我懷裡哭,說是你倆私奔不要他了,以後他不只沒媽,連爹都沒了。哎喲,哭的那叫一個聲嘶力竭,肝腸寸斷的,我聽著都心疼了。」

  「……」阮丹晨無語的看了齊佑宣一眼,早晨不是都跟他解釋清楚了嗎?

  「我跟他說你們不是不要他,就是去出差了,他就是不信,一口咬定了你倆是私奔去了。」關麗雅也無奈了,剛才齊佑宣哭的那麼情真意切,她差點兒都被他給哭信了。

  「總不能讓孩子一直哭吧?飯不吃,藥也不吃,沒辦法,只能讓小楊帶他過去了。反正明天是周六,他也不上學。你倆忙正事兒的時候,就讓他老實在酒店房間裡呆著。」關麗雅說。

  問題是,阮丹晨又看了眼齊佑宣,他能老實的在房間裡呆著嗎?

  齊佑宣已經很自覺地坐在了沙發上,晃蕩著兩條小短腿,從酒店準備的果盤裡拿了一顆聖女果塞進嘴巴里。

  看他一臉天真無辜的樣子,阮丹晨默默地嘆了口氣,說道:「行,沒事的。」

  掛上電話沒多會兒,陳思妤的電話就打來了,問她下不下去吃飯。

  因為齊佑宣在,阮丹晨便以不舒服為由拒絕了,打電話給酒店客服,叫了兩盤一面和生菜沙拉,跟齊佑宣在房間裡吃,讓小楊去跟齊承霖把現在的情況說一下。

  過了十來分鐘,門鈴就又響了。

  齊佑宣眨巴眨巴眼,驚喜地說:「這家酒店的效率這麼高啊!」

  阮丹晨奇怪,應該不是客房服務,趴貓眼一看,是齊承霖黑著臉站在外面。

  「……」阮丹晨回頭給了齊佑宣自求多福的一眼,說,「是你爸爸。」

  齊佑宣的表情噎住了似的,就看著阮丹晨把門打開,齊承霖黑著臉走了進來。

  齊佑宣立即把手裡的聖女果丟回到果盤裡,嘴巴里的那顆迅速的嚼幾口吞掉。

  「吃完飯我讓小楊送你回去。」齊承霖沉著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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