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戀戀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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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丹晨就知道不能跟這個男人比臉皮,本來就是想嘲笑嘲笑他,沒想到卻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他要是持久起來,她是真扛不太住。

  「別鬧了,你累了一天了,快換好衣服,就下去吃飯了。」阮丹晨雙手抵著他結實的胸膛,耳根發燙的推了推。

  「我現在肚子不餓。」齊承霖突然握住她一隻手,就往下放,「底下餓。」

  阮丹晨手燙的不行,在他的掌心裡一直顫,紅著臉,額頭就抵在他的胸膛上了。

  她閉著眼,一點兒都不好意思看底下的畫面,被他握著手,握著他,那畫面燙眼。

  「你好好的,晚上再說。」阮丹晨在他懷裡輕顫著,低聲說。

  齊承霖低頭,目光牢牢的鎖住她,一雙黑眸里的火燒的阮丹晨呼吸都困難。

  「留到晚上,多久你都滿足?」他嗓音低啞的呢喃,雙唇不由自主的微微翹起,磨著她的唇角。

  因為他這話,阮丹晨猛的顫了下,渾身燙得厲害,臉上更是燙的要炸掉了似的,不能自已。

  她耳根通紅通紅的,也說不出話,就只能小小的點下頭,動作特別輕。

  齊承霖笑著,抓著她的手又磨了好幾下,才算放開她。

  阮丹晨剛才握過他的手用力地握緊了,還是燙的不行,小聲說:「你快點,晚飯很快就好了。」

  說完,就趕緊跑出去了。

  阮丹晨下去的時候,齊佑宣已經換好了衣服,在沙發上捧著單詞卡片,有模有樣的複習今天學過的內容。不過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總是不住的往樓梯上飄,看見阮丹晨下來,又迅速的調轉目光,小臉紅撲撲的。

  阮丹晨笑笑,便去了廚房,飯菜快做好的時候,齊承霖才下來。

  阮丹晨把湯端出來,正好看到齊承霖準備落座,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就落在了齊承霖的手上。

  要是不知道也就罷了,知道他幹了什麼,就總也無法直視。

  哪怕是知道但凡是男人都會有靠那個解決的時候,可是看著齊承霖清雋風華的臉,根本不可能聯想到那種事情上,總覺得畫風不對,那不是他那麼氣質清靡的男人會做的事情。

  可不由自主的,她腦中就會浮現出他自己解決的畫面,簡直魔障了似的,揮都揮不去。

  齊承霖嘴角勾著,知道她在想什麼,便沖她挑了挑眉。

  阮丹晨立即紅著臉收回目光,他這樣子也太痞了,真不要臉!

  她低著頭坐下,齊承霖還能看到她發紅的耳根,燙燙的,就像是燒紅了的鐵。

  他突然就湊了過來,右手在餐桌底下悄悄地握住了她的手,捏了下,便湊在她耳邊,低啞著嗓音說:「剛才我就是用這隻手解決的。」

  阮丹晨猛的顫了一下,覺得他的手燙的不行,突然手就被他拉著往他那邊扯。

  還好這次她反應挺快的,眼看著就要碰到了,趕緊抽回了手,「吃飯!」

  齊承霖笑笑,沒再鬧她。

  阮丹晨覺得這個男人還是很故意,右手拿筷子,總是在她眼前晃來晃去,每次看到他那隻骨節分明雅致的手,她就忍不住想歪,都沒辦法控制。

  弄得她這一頓飯吃的都心不在焉的,臉一直紅著。

  齊佑宣終於忍不住的出聲,「阮阿姨,你不舒服嗎?」

  今天中午是自然而然的叫了媽媽,可是這會兒讓他再特意叫,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便又回到了以前的稱呼。

  阮丹晨也沒介意,知道孩子心裡其實是把她當媽媽.的,也就夠了,這事情急不來。再說畢竟齊佑宣並不知道她是他的親生母親,等她跟齊承霖結婚了,他就能自然的改口了。

  「沒有,我很好。」阮丹晨怕小傢伙擔心,搖頭道。

  「那你臉怎麼這麼紅啊?」齊佑宣問道。

  「可能是剛才在廚房裡被油煙燻得。」阮丹晨小聲解釋。

  齊佑宣不疑有他,便沒再問。

  吃完飯,齊承霖就打發齊佑宣回房間做作業,鄭嬸切了水果給小傢伙送過去。

  現在作業不多,所以小傢伙很快就完成了,又去跑步機邊慢跑邊看了集動畫片,才洗個澡準備睡覺。

  自從晚上齊佑宣在家裡鍛鍊身體,累的一沾床就睡,也不拉著阮丹晨給他講睡前故事了。

  不過阮丹晨每天晚上還是會去看看他,給他蓋被子,跟他道晚安。

  等她回臥室的時候,齊承霖不在,正在書房工作,阮丹晨便得空去泡個澡。

  在浴缸里舒舒服服的,邊泡澡邊看綜藝節目,浴室的門突然被打開,外面的涼意一下子就竄了進來。

  「你怎麼進來了啊。」阮丹晨小聲說,很無力,身子在水裡輕顫,露出水面的肩膀都紅了,還泛起了點兒緊張又興奮的小疙瘩。

  「晚上了。」齊承霖邊說著,邊慢條斯理的解皮帶,「你一直在這裡面泡也不出去,我就只能進來了。」

  只能小聲問:「你進不進來?」

  齊承霖挑了挑單邊的眉毛,語氣痞痞的,意有所指,「進,當然進去。」

  阮丹晨一下子就聽明白了,簡直拿這個男人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齊承霖看著她這副羞赧又服帖的樣子,便心猿意馬,有些不能自已,長腿直接邁進了浴缸,在阮丹晨身後坐下,便把她密實的圈進了懷裡。骨骼分明的長指就那麼往下試探,薄燙的唇也落在她燙紅的肩頭上。

  「齊承霖!」阮丹晨驚呼一聲,沒想到他試探好了,把她微微舉起,就這麼突然弄進來了,讓她一點兒準備都沒有,整個人都抽顫的不行了。

  齊承霖將她抱得更緊,一點兒都不舍的鬆開,每一個動作全都是對她的喜愛眷戀。

  阮丹晨迷迷糊糊的偎在齊承霖的懷裡,之前從浴缸里被他抱出來,雖然他用浴巾給她擦乾淨了,先前被他裹在懷裡要的時候,渾身熱得不行,也沒覺得冷。

  這會兒靜下來了,肩頭便有些涼,忍不住的就往他的懷裡密實的貼。

  齊承霖看她這不自覺地依戀動作,溫暖的笑開,便忍不住去親磨,貼著她的髮際一直吻到耳根、耳垂,又吻到嘴角,最後從雙唇吻到眉心。

  他有些戀戀不捨得,又吻了下她的唇,才要起身。

  阮丹晨微微皺著眉,兩人之間才剛剛多出了一點兒空隙,她就覺得冷,不禁抱緊了齊承霖,有些撒嬌的嗔道:「你去哪兒啊?」

  「去打個電話,馬上就回來。」齊承霖輕輕地捏了捏她,像是哄小孩子似的安撫她,輕啄了下她的唇。

  阮丹晨皺了皺眉,這才摸索到被子,把自己裹緊了,才讓齊承霖離開。

  齊承霖失笑,起身時又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頰,才離開了臥室。

  不過過了幾分鐘,齊承霖就回來了。阮丹晨累的迷迷糊糊的,感覺到自己被他長臂撈進懷裡,又摟了個結實。

  她心也踏實了下來,在他懷裡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眼睛都沒睜就徹底睡過去了。

  第二天早晨,阮丹晨鬧鐘還沒響,但也已經是半睡半醒了。

  她最近雖然不用去上班,但也依舊起的早早的,給父子倆做早餐,送父子倆出門。

  迷迷糊糊的還不太樂意醒,昨晚被他折騰的真是一點兒力氣都不剩了。他就仗著她現在不用上班,沒了顧慮,就那麼可勁兒的折騰她。

  所以現在她迷迷糊糊的知道快到點了,也還是不樂意睜眼,就等著手機定的鬧鐘響。

  人迷糊著可是還有意識,感覺到左手被抬了起來,然後中指就套上了冰冰涼涼的東西。

  阮丹晨一下子就醒了,睜開眼先看到的就是自己左手中指多了枚戒指,樣式簡單,只是一個銀白的戒指圈,差不多兩三毫米寬,戒面上嵌了一枚小鑽,很低調,並不扎眼。

  鑽戒和戒面是齊平的,並沒有凸出來。

  阮丹晨目光移到指尖,齊承霖雅致好看的手指正握著她的手,發現他的中指上也多了枚戒指,跟她一樣的款式,只是少了那顆小小的鑽。

  「醒了?」他也是剛起,嗓音低啞,帶著慵懶的磁性。

  他側躺著,右手撐著臉,正微笑的看著她。

  「這是——」阮丹晨眨眨眼,還沒完全清醒,腦袋有點兒懵。

  「情侶的對戒,之前去訂的,今早我讓人去取的。」齊承霖柔聲道。

  「怎麼突然想起戴這個了?」阮丹晨驚訝的問,看齊承霖也不是會做這種事情的人。

  「雖說你是在我眼皮子底下上班,但總得防著一些眼神不好使的吧。」齊承霖眯了眯眼,其實還有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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