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382章 十個月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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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他兩面三刀?」

  「咳!」車子抖了下。

  文司沐連忙解釋,「反正就是陰險,徹頭徹尾的陰險。能暗地裡來絕不抬上明面!否則你以為我為什麼那麼怕他……」

  那不是因為你慫。

  陸典典卻沒心思再吐槽了,只撫了撫額,「所以現在什麼情況,他記起來了?」

  「那倒沒有。」

  「但他一直在找那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我知道了如果不告訴他會被錘死,但現在告訴了他果斷來找白清言……現在大概已經到了。」

  陸典典按了按發疼的太陽穴,「這不挺好的麼,可能清言也只是誤會他死了,其實沒有。也許你哥還能恢復記憶,皆大歡喜。」

  「不可能!」

  「你等著看吧!」

  ……

  陸典典印象里,文司霖是個特別周到的人。

  行事妥帖是其一,待人客氣更是他的主要形象。

  她很難想像,當自己踏入辦公室時,看見的會是一片狼藉。

  白清言被困在沙發上,身上略顯凌亂,臉上有些花掉的妝,明顯看的出來哭過。

  而在她身前,文司霖單手掐著她的脖子,氣勢十足地盯著人。

  「你們在幹什麼?」

  陸典典急急忙忙進去,瞧著那冰冷的氣氛,連忙查看白清言的狀況。

  「是小嫂子啊。」文司霖笑了笑,緩緩將手抽開。

  那張英俊的臉上卻帶著些邪氣,目光重新落到白清言身上,「小嫂子怎麼藏了這個女人,卻不告訴我。」

  陸典典看著白清言脖子上那一圈紅痕,臉都綠了,「我怎麼知道你們認識!還有,你也知道她是我的人,幹嘛動手動腳的,這傷是想怎麼著?殺人嗎。」

  她火大的很。

  白清言她來公司之後才認識的,但一直以來極有默契。

  此時她臉上哪還有平日裡的冷靜和溫婉,整個就是狼狽二字。

  文司霖只抽出手帕擦了擦手,慢條斯理的走到旁邊,「小嫂子不用動怒,你的面子我自是要給的。殺人這類的話不必說,我文家上下都是奉公守己的好公民。不過麼……有一個不情之請。」

  「別。」

  陸典典直接拒絕,「既然是不情之請,那就不用說了,我不答應。」

  她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沒好事。

  便直接看著這倆兄弟,「我不管你們之前是什麼樣的關係,現在清言是我的人,我不會允許你對她她不樂意的事。」

  本還以為郎情妾意,也算圓滿。

  上來就掐脖子可還成!

  文司霖深深看了白清言一眼,手似是擦乾淨了,順手將手帕丟在垃圾桶里,而後緩緩轉身,「也好,那我下次有時間了,再好好跟白小姐談。」

  他很快離開。

  「小沐,走了。」

  文司沐哎哎兩聲,哪還敢耽擱,迅速跟在他身後。

  辦公室里重新恢復安靜。

  「他怎麼這麼對你?掐脖子,還幹嘛了。打你了嗎?」

  「沒。」

  白清言無力地笑了笑,對著鏡子看了看脖子上的傷,連忙道,「士林集團的人來了,就在會客室,你先去看看。」

  「不急,我先帶你去上藥。」

  「不用啦,不嚴重。」鏡子裡能看出來紅痕的深淺,那男人凶歸凶,力道倒也不算太大。

  白清言還算輕鬆,看出了她擔心的表情,低聲道,「我知道他沒死,也知道他遲早會再出現,更知道要怎麼保護自己。那些事……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

  「行……吧。」

  外面的小助理還在催。

  「士林集團的宋總過來了。」

  「已經等了一個小時。」

  陸典典打了個電話讓人送醫藥箱過來,自己則打開門走出去。

  臉上迅速恢復了那副公式化的笑容。

  「陸總,初次見面,我是宋昱。」

  對方看起來很年輕,身上是一套定製的高檔西裝,看起來氣質乾淨,而那張臉上五官立體端正,一雙桃花眼格外惹眼。

  陸典典只稍稍看了一眼,別自動移開目光。

  「宋總,抱歉剛剛有事情耽誤了,還請諒解。」

  「貴公司的咖啡味道不錯,正好士林集團已經定下了投資意向,今天我的來意也就是見見陸總,具體合同事宜不如下次約個時間在外面談?不知陸總意下如何。」

  「當然可以。」

  兩邊都識趣。

  陸典典也客氣的寒暄了幾句,記好了男人那雙桃花眼之後,將人送到了電梯口。

  她只如往常處理公事一般派人送下去,並不會知道,這個叫宋昱的男人,日後會扮演怎樣重要的角色。

  「清言……」再回到辦公室,白清言已經將脖子上的紅痕抹了藥,儀容也重新整理好,一如往日的溫婉乾淨。

  「總經理我沒事,不過家裡確實有點事需要處理,可否讓我提前下班。」

  「好好好,之後想請假也可以,跟我說一聲就行。」

  陸典典自是給了最大的理解。

  她沒有繼續追問,知道等白清言想說時自然會開口。

  倒是……手裡這個手機號,查出來一直是空號。

  「三號,查一下這些資料。五年前用這個號的人,老年人……還有之前找你調查過的,在寧城一樓有院子,窗戶能看見南山的房子,找到資料了麼?」

  「找了,但太多。有沒有更詳細的篩選內容。」

  沒有。

  陸典典的記憶里,那十個月的大部分時間自己都在昏睡。

  他們不知道用了什麼樣的藥物,懷孕前三個月還有所顧忌,派人嚴加看守著,之後她便長期處於昏睡當中,許多事到現在都記不清。

  除了生產那日印象深刻的大雪之外,再無其他。

  她忽然想到了什麼,「檢查的醫生招呼的護士,全都是女性。那個老人應該十分傳統,堅持順產。」

  「能在郾城有這般實力的人,請的醫生應該是婦產科一類的大牛。你儘量回憶身形,我一個個對比。」

  陸典典很努力回想。

  只是之前記憶模糊,後來又疼的死去活來,根本沒心思關注其他。

  她現下想,或許陸自強說的是對的。

  藉由封宴廷的勢力,找起來會快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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