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算帳
「我說，我說實話。」艾謙說到，語氣緊張的在顫抖，她還是第一次離他這麼近，那種無形中的壓迫感，「我們不認識她，我們幾個在選美場看到她，她是對面組的，因為數據我們發生爭執，我們又嫉妒她長的好看，騙她過來想要毀她漂亮的臉蛋，她掙扎著不小心摔了她的玉簪，期間我們問她身份，她不說，我們就想扒她衣服看，但我們沒有扒下來，後來我確實拿刀但……。」她看著端木律的眼色，改說到，「確實是我拿刀劃了她的臉。」
南莫皺眉:「不是……」
「你先別說話。端木律看著南莫說到。
老人看著女人們，「胡鬧。」然後她看向端木律，「律兒，她們留下來，你自己看這辦。」「芊芊不舒服，我先跟她走了。」
端木律嗯了一聲。
南莫皺眉，「葉芊芊她……」
端木律打斷南莫的話說到，「你想怎麼樣懲罰她們，怎麼舒服怎麼來。我都由你。」
葉芊芊看了一眼南莫然後轉過身去，挽著老人留個南莫一個背影，然後消失在拐角處。
南莫看著端木律，他一直在護著葉芊芊，這是他想要的實話。
她一把推開端木律，蹲下去撿地上的碎玉塊，然後一句話也不說了。
南莫:【毛毛，端木律，－5】
端木律看著氣鼓鼓的女孩，「你想怎麼樣她們，我都隨你，夠嗎？」
南莫就是低著頭，就是一句話不說。
毛毛:【主兒，還有艾謙她們呢。】
南莫:【記著呢。】
端木律看著女孩，她比他影響中多了幾分倔強，但有的時候假的比真的好，把葉芊芊扯進來，這個場面誰都下不了台，奶奶她肯定會護著葉芊芊，而這些女人她們肯定站在奶奶和葉芊芊這邊，她們肯定會把錯都推在她的身上，就想之前一起附和著說她摔了玉簪，她們一唱一和，她只能百口莫辯，他看著地下碎成渣的玉塊，確實像被人故意踢開一樣，地上到處都是碎渣，「你們去幫她去撿。」他看了一眼艾謙她們。
「不用。」
女人們僵在原地。艾謙幾個面面相覷。她們今天出門都忘看黃曆了，攤上她更是倒了八輩子霉了。這個年紀比她們小一些的女孩子，確實難纏。敢跟端木律和端木奶奶這樣說話的人，真的是少見。她到底是什麼身份？
端木律盯著南莫看了一會，她穿的衣服正好是他喜歡的顏色，他便半蹲下去，修長的指尖撿著玉塊。
南莫看了他一眼，背過身去。
……
「芊芊，好點了嗎？」老人問到。
葉芊芊嗯了一聲。
「芊芊，你可要長點心啊，律兒是性格倔強，但這倔強都體現在跟科研有關的事情上，很少會在除科研以外的事上這麼較真，如果換成別的人，像這種事，他大多不會理。」
葉芊芊臉色不大好，但她還是擠出一絲溫柔的笑來，「端木哥說了她是她實驗室的人，她也算是跟他科研有關的人事。」
「芊芊真是好孩子，大大方方，不失分寸，還有難得的包容心。」老人習慣性的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