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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喝了口橙汁，摟住閨蜜的胳膊：「雖然現在給不了什麼，但等我畢業後每月薪資保證上交。」
閨蜜滿臉喜悅地點了點頭，「我相信你。」
權雪白了一眼，想著怎麼扯開話題，只見寧知語對著屏幕微微皺眉，問道：「怎麼了？」
「前些天談的合作成了，公司在策劃獎金和旅遊方案，問我們有什麼好的建議。」寧知語解釋道，「泡溫泉或者國內七日游。」
權雪微怔片刻，「那很好啊，你按照自己的想法就好，以後學業繁忙我沒多少空閒時間。」
閨蜜咬了一口牛肉，疑惑不解：「異地戀都見不到面，怎麼保持感情問題。」
「相互理解最重要，還需要給予足夠的安全感。」寧知語一本正經說，「熬過這段時間就好，雪兒要拜託你們照顧了。」
男友一臉不屑，沒吭聲。
三人還在閒聊，寧知語看了看微信上的消息。
［盼盼大公主］：他找我借錢，說裸辭沒找到下家，吃住都是問題，讓我幫他一個月。
［寶貝醬］：誰？
［盼盼大公主］：初戀，高中那年騙我不少錢，結果有女朋友的那位，畢業沒多久就分手了，現在還是單身。
［寶貝醬］：......你借了？
［盼盼大公主］：還沒，在考慮。
［寶貝醬］：你信他會還錢，還是信我能變直？
正在輸入持續幾分鐘，寧知語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塊板磚，尋思如何去拍醒他，忽然手機傳來一陣震動音。
「怎麼不接？」權雪見他還在猶豫，催促著：「萬一有急事找你。」
寧知語按下接通，急促的聲音傳到耳朵。
「表個態。」藺盼說，「你在幹嘛？」
寧知語心情愉悅：「和女朋友在一塊。」
耳麥的聲音停頓幾秒，遲疑道：「你直回去了？」
「什麼？」寧知語緩緩開口，生怕他大嗓門喊出來，「我在陪女朋友吃飯，工作上的事晚點我聯繫你。」
藺盼恍然大悟：「老規矩，是單子就喊我是傻逼，真要直了就把你列表的體育生推給我。」
「先這樣，吃完飯我回撥過去。」寧知語說，「後一份文件可以先發我郵箱，在十一點前給你答覆。」
電話掛斷，權雪給他倒了杯茶：「很忙嗎？」
寧知語搖頭，「不會，工作哪有你重要。」
「就會耍嘴皮。」權雪一臉受寵，「你今晚早點回去，忙完給我發信息。」
「嗯。」
——
「新品預熱效果一般，雖然沒達到預期目標，但直播氛圍不錯。」總監坐在電腦前看著數據表，「貓爪後台有幾條留言卡了，九惜的帳號去處理一下，系統回復後再去發送一條。」
池衍琛打開網站，回道：「還在登錄，有點卡頓。」
「系統優化大概一分鐘。」總監說，「蝦皮備註贈品訂單記得和倉庫對接，儘量不要產生二次補發，廠家有批貨大概九點才到，倉儲部晚班的人手不夠，你們有空就幫忙搬一下。」
宏秋：「好。」
貨物搬運完畢，池衍琛倚在門上看著幾大箱子堆積的玩具。
放在一年前見到露在外面的東西，總想跑路，現在似乎習慣了。
倉儲部部長從牆角的箱子裡翻出一些包裝盒和泡沫紙，「這批都是由我們二次分裝，你們幾個封完箱就來裝盒，十點打完最後一批單就下班。」
還在包裝的幾個人應聲回答，望著池衍琛紋絲不動，問道：「索性別回了，我們發完貨你們客服就沒事做了。」
言外之意就是反正閒著沒事來搭手，池衍琛遲疑片刻走上前去。
外包裝，包裝盒，說明書及電源線，並在最後貼上自家產品的防偽標。
突然，一種震動頻率持續響起，部長上前關閉電源鍵：「售後問題是聲音不夠大，這種功率導致整個倉庫震起來，還需要返廠？」
其他人習以為常，倒是池衍琛蠻不自在：「原路返回，不用管。」
小文悻悻道：「這種事情遇多了，更離譜的什麼長度不夠，太粗不適應，這麼多要求找個對象不是更好。」
「就你話多。」泓霞瞥了一眼，「真像你說的那樣，我們集體失業。」
小何抿了抿唇：「倒不至於，最多是單量減半，上周的樣品給我朋友送過去了，說反應效果很好。」
「你的第幾任女朋友？」泓霞輕笑，「知道你是幹這行，跑得老遠了。」
池衍琛聽著他們談話，不解道：「為什麼不送正裝？」
「正裝的頻率沒那麼高。」小何笑道，「樣品是廠家當初調試品再進一步達到身體舒適度，前幾個版本都是比較激烈，沒法返廠重新調，全部報廢我們要就隨便拿。」
部長看他愣了半天，解釋說：「以前有給買家發過高頻率樣品，就是怕影響正裝銷量，之後開會討論說全部發正裝，除非兩次售後退回才會發樣品，剛來的蝴蝶那批貨有二十幾個樣品，想要就拿去。」
小文瞪大了眼睛：「二十...這是經歷了什麼？」
「經歷了不重樣的過程。」小何整理電源線道，「黑色強度劇烈，粉色和藍色均衡度大致相同，不過越劇烈吸水效果越好。」
池衍琛腦袋放空，嘴唇動了動：「什麼水？」
閨蜜滿臉喜悅地點了點頭，「我相信你。」
權雪白了一眼，想著怎麼扯開話題，只見寧知語對著屏幕微微皺眉，問道：「怎麼了？」
「前些天談的合作成了，公司在策劃獎金和旅遊方案，問我們有什麼好的建議。」寧知語解釋道，「泡溫泉或者國內七日游。」
權雪微怔片刻，「那很好啊，你按照自己的想法就好，以後學業繁忙我沒多少空閒時間。」
閨蜜咬了一口牛肉，疑惑不解：「異地戀都見不到面，怎麼保持感情問題。」
「相互理解最重要，還需要給予足夠的安全感。」寧知語一本正經說，「熬過這段時間就好，雪兒要拜託你們照顧了。」
男友一臉不屑，沒吭聲。
三人還在閒聊，寧知語看了看微信上的消息。
［盼盼大公主］：他找我借錢，說裸辭沒找到下家，吃住都是問題，讓我幫他一個月。
［寶貝醬］：誰？
［盼盼大公主］：初戀，高中那年騙我不少錢，結果有女朋友的那位，畢業沒多久就分手了，現在還是單身。
［寶貝醬］：......你借了？
［盼盼大公主］：還沒，在考慮。
［寶貝醬］：你信他會還錢，還是信我能變直？
正在輸入持續幾分鐘，寧知語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塊板磚，尋思如何去拍醒他，忽然手機傳來一陣震動音。
「怎麼不接？」權雪見他還在猶豫，催促著：「萬一有急事找你。」
寧知語按下接通，急促的聲音傳到耳朵。
「表個態。」藺盼說，「你在幹嘛？」
寧知語心情愉悅：「和女朋友在一塊。」
耳麥的聲音停頓幾秒，遲疑道：「你直回去了？」
「什麼？」寧知語緩緩開口，生怕他大嗓門喊出來，「我在陪女朋友吃飯，工作上的事晚點我聯繫你。」
藺盼恍然大悟：「老規矩，是單子就喊我是傻逼，真要直了就把你列表的體育生推給我。」
「先這樣，吃完飯我回撥過去。」寧知語說，「後一份文件可以先發我郵箱，在十一點前給你答覆。」
電話掛斷，權雪給他倒了杯茶：「很忙嗎？」
寧知語搖頭，「不會，工作哪有你重要。」
「就會耍嘴皮。」權雪一臉受寵，「你今晚早點回去，忙完給我發信息。」
「嗯。」
——
「新品預熱效果一般，雖然沒達到預期目標，但直播氛圍不錯。」總監坐在電腦前看著數據表，「貓爪後台有幾條留言卡了，九惜的帳號去處理一下，系統回復後再去發送一條。」
池衍琛打開網站，回道：「還在登錄，有點卡頓。」
「系統優化大概一分鐘。」總監說，「蝦皮備註贈品訂單記得和倉庫對接，儘量不要產生二次補發，廠家有批貨大概九點才到，倉儲部晚班的人手不夠，你們有空就幫忙搬一下。」
宏秋：「好。」
貨物搬運完畢，池衍琛倚在門上看著幾大箱子堆積的玩具。
放在一年前見到露在外面的東西，總想跑路，現在似乎習慣了。
倉儲部部長從牆角的箱子裡翻出一些包裝盒和泡沫紙，「這批都是由我們二次分裝，你們幾個封完箱就來裝盒，十點打完最後一批單就下班。」
還在包裝的幾個人應聲回答，望著池衍琛紋絲不動，問道：「索性別回了，我們發完貨你們客服就沒事做了。」
言外之意就是反正閒著沒事來搭手，池衍琛遲疑片刻走上前去。
外包裝，包裝盒，說明書及電源線，並在最後貼上自家產品的防偽標。
突然，一種震動頻率持續響起，部長上前關閉電源鍵：「售後問題是聲音不夠大，這種功率導致整個倉庫震起來，還需要返廠？」
其他人習以為常，倒是池衍琛蠻不自在：「原路返回，不用管。」
小文悻悻道：「這種事情遇多了，更離譜的什麼長度不夠，太粗不適應，這麼多要求找個對象不是更好。」
「就你話多。」泓霞瞥了一眼，「真像你說的那樣，我們集體失業。」
小何抿了抿唇：「倒不至於，最多是單量減半，上周的樣品給我朋友送過去了，說反應效果很好。」
「你的第幾任女朋友？」泓霞輕笑，「知道你是幹這行，跑得老遠了。」
池衍琛聽著他們談話，不解道：「為什麼不送正裝？」
「正裝的頻率沒那麼高。」小何笑道，「樣品是廠家當初調試品再進一步達到身體舒適度，前幾個版本都是比較激烈，沒法返廠重新調，全部報廢我們要就隨便拿。」
部長看他愣了半天，解釋說：「以前有給買家發過高頻率樣品，就是怕影響正裝銷量，之後開會討論說全部發正裝，除非兩次售後退回才會發樣品，剛來的蝴蝶那批貨有二十幾個樣品，想要就拿去。」
小文瞪大了眼睛：「二十...這是經歷了什麼？」
「經歷了不重樣的過程。」小何整理電源線道，「黑色強度劇烈，粉色和藍色均衡度大致相同，不過越劇烈吸水效果越好。」
池衍琛腦袋放空，嘴唇動了動：「什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