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頁
做記錄的警察忍不住多提了一句：「你好像一點都不害怕。」
蜚零垂眸，溫柔的笑了笑，隨即將手放在旁邊的玄明腿上：「有他在，我比較有安全感。」
這番回答讓警察露出和善的笑意，但很快警察便被門外的同事叫走，他們在門口表情嚴肅的說著什麼。
玄明在蜚零的身邊頻頻回頭，止不住的去看蜚零的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蜚零貼心詢問道：「怎麼了？」
「老婆。」玄明小聲的開口，腦袋也湊過來：「老婆有潔癖，從來不抽菸的，也不允許我抽菸。」
換個人可能要被忽如其來的「拆穿」搞得緊張起來，可蜚零沒有。
他同樣歪頭，用無比認真的口吻小聲問：「所以你比較喜歡以前的我嗎？」
本以為像玄明這樣「寵」老婆的男人肯定會嘴甜說都喜歡，可奇怪的是，面前的玄明沒有急著表明心意，他認真的思考，認真回答：「我喜歡現在的你。」
玄明的眼中沒有刻意討好情緒，也沒有卑微祈求的深情，仿佛在說一件極其客觀的事。
明明是如此曖昧的對話，兩人之間卻沒有任何浪漫的氛圍，像埋在沙灘上的貝殼，被風吹開露出本來的面目，又被一陣海水卷著回到深海。
做記錄的警察敲敲門，提醒屋子裡的「夫夫」回神，同時他看蜚零的眼神有點奇怪：「咳，需要你們和我走一趟。」
蜚零指尖微動，難道是警方抓住了那對雙生子？那兩個傢伙不會輕易招供才對，又或者是自己埋好的後手被觸發……
蜚零腦海中胡思亂想，但身體已經站起：「好，麻煩您了。」
說著腳下不穩輕微踉蹌，玄明立馬伸手牢牢環住蜚零的腰，警察在看到玄明的動作後，眼神甚至帶出幾分微妙的同情。
原來就在職員們接受調查詢問時，張經理六神無主的模樣成功引起警方注意。
兩個小時的審問下，張經理招架不住坦白自己是知情人。
他承認自己知道在倉庫里那個女職員是誰殺死的，但是警方並沒有全信。
因為女職員死亡時的慘狀和最近A市連環殺人案的手法一模一樣，但是與張經理的口供不符。
蜚零的催眠技能並不熟練，不過他記得劇情中對原身能力的描寫：在受害者的意識中植入想法，受害者會對此深信不疑，並且由受害者自己補充完整邏輯鏈。
而現在張經理瘋瘋癲癲的行為，應該是腦海中編造好了可以自圓其說的「故事」。
果不其然，蜚零和玄明被帶到張經理的面前時，張經理情緒激動：「沒錯，就是他，是他模仿最近連環殺人的作案手法殺掉了小李。」
「玄明的男老婆就是個狐狸精，他早就和我們總裁搞在一起了。」
「那個女職員小李和我都知道，我們親眼看到總裁把玄明老婆的照片塞進胸前的口袋裡，她還偷偷舔蜚零的照片。」
「我和那個女職員想讓蜚零幫忙吹吹枕頭風，我們就是想讓總裁給升個職加個薪，要是不答應的話，我就威脅蜚零說要把這樁婚外情給捅出來。」
「可誰知道小李她，她居然被蜚零殺死在了倉庫里，蜚零這次殺小李下次就敢殺我。」
蜚零停住腳步，玄明則是沖了上去：「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警察們趕緊攔著，張經理一邊躲一邊惡意道：「你還護著他！你以為你老婆是什么正經人，一個留著長頭髮的變態，小白臉，我呸！」
玄明力氣很大，撥開攔自己的警察。
「玄明！」蜚零罕見的高聲阻止：「不可以打人。」
拳頭已經到了張經理的面前，卻硬生生止住，玄明呼吸急促，一雙眼睛又狠又冷。
警察再次趁機攔住，張經理膽又肥起來：「玄明經理，你好像條聽話的狗啊。」
蜚零過去在警察的提防下，從後面抱住了玄明：「冷靜。」
玄明慢慢調整著呼吸，忽然回頭把蜚零抱在懷裡：「老婆……」
「他不能那麼說你。」
「你才不會不要我。」
周圍的警察神色複雜，看蜚零的眼神仿佛在看絕世大渣男。
「啪啪啪！」突兀的鼓掌聲響起，蜚零留意到在一群助理和警察後還有個坐著的人影，沒等蜚零看清楚，玄明就立馬箍緊手臂，仿佛要將蜚零揉進自己的血肉里。
蜚零推不開玄明，只能小聲哄：「很疼，你放一放，真的好疼。」
玄明神色間有點委屈，他聽話的放開蜚零的，手還是摟著蜚零的腰不放，一臉警惕的看向鼓掌的那個人。
那是個很像女人的男人，陰柔，精緻，半長的頭髮，一隻耳朵戴著奢華的珠寶，身上是件休閒西裝。
蜚零注意到對方的喉結處有小巧的紋身，似乎是朵含苞待放的玫瑰，泛著淡淡的青色。
男人身上有種雌雄莫辨的感覺，非常具有中性美，這吸引了蜚零的全部注意力，主要是這種中立的，融合的，協調的感覺讓蜚零好奇。
但是蜚零直勾勾盯著對方的樣子，落在其他人眼裡不是那麼回事。
張經理就叫嚷道：「你們看看你們看看，他丈夫還在這呢，他就敢盯著總裁看，無恥！我看到過總裁發簡訊給蜚零，他們手機里一定有證據！」
蜚零皺眉，總裁……
蜚零垂眸，溫柔的笑了笑，隨即將手放在旁邊的玄明腿上：「有他在，我比較有安全感。」
這番回答讓警察露出和善的笑意，但很快警察便被門外的同事叫走，他們在門口表情嚴肅的說著什麼。
玄明在蜚零的身邊頻頻回頭，止不住的去看蜚零的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蜚零貼心詢問道：「怎麼了？」
「老婆。」玄明小聲的開口，腦袋也湊過來：「老婆有潔癖，從來不抽菸的，也不允許我抽菸。」
換個人可能要被忽如其來的「拆穿」搞得緊張起來，可蜚零沒有。
他同樣歪頭，用無比認真的口吻小聲問：「所以你比較喜歡以前的我嗎？」
本以為像玄明這樣「寵」老婆的男人肯定會嘴甜說都喜歡，可奇怪的是，面前的玄明沒有急著表明心意，他認真的思考，認真回答：「我喜歡現在的你。」
玄明的眼中沒有刻意討好情緒，也沒有卑微祈求的深情，仿佛在說一件極其客觀的事。
明明是如此曖昧的對話，兩人之間卻沒有任何浪漫的氛圍，像埋在沙灘上的貝殼，被風吹開露出本來的面目，又被一陣海水卷著回到深海。
做記錄的警察敲敲門，提醒屋子裡的「夫夫」回神，同時他看蜚零的眼神有點奇怪：「咳，需要你們和我走一趟。」
蜚零指尖微動，難道是警方抓住了那對雙生子？那兩個傢伙不會輕易招供才對，又或者是自己埋好的後手被觸發……
蜚零腦海中胡思亂想，但身體已經站起：「好，麻煩您了。」
說著腳下不穩輕微踉蹌，玄明立馬伸手牢牢環住蜚零的腰，警察在看到玄明的動作後，眼神甚至帶出幾分微妙的同情。
原來就在職員們接受調查詢問時，張經理六神無主的模樣成功引起警方注意。
兩個小時的審問下，張經理招架不住坦白自己是知情人。
他承認自己知道在倉庫里那個女職員是誰殺死的，但是警方並沒有全信。
因為女職員死亡時的慘狀和最近A市連環殺人案的手法一模一樣，但是與張經理的口供不符。
蜚零的催眠技能並不熟練，不過他記得劇情中對原身能力的描寫：在受害者的意識中植入想法，受害者會對此深信不疑，並且由受害者自己補充完整邏輯鏈。
而現在張經理瘋瘋癲癲的行為，應該是腦海中編造好了可以自圓其說的「故事」。
果不其然，蜚零和玄明被帶到張經理的面前時，張經理情緒激動：「沒錯，就是他，是他模仿最近連環殺人的作案手法殺掉了小李。」
「玄明的男老婆就是個狐狸精，他早就和我們總裁搞在一起了。」
「那個女職員小李和我都知道，我們親眼看到總裁把玄明老婆的照片塞進胸前的口袋裡，她還偷偷舔蜚零的照片。」
「我和那個女職員想讓蜚零幫忙吹吹枕頭風，我們就是想讓總裁給升個職加個薪，要是不答應的話，我就威脅蜚零說要把這樁婚外情給捅出來。」
「可誰知道小李她，她居然被蜚零殺死在了倉庫里，蜚零這次殺小李下次就敢殺我。」
蜚零停住腳步，玄明則是沖了上去：「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警察們趕緊攔著，張經理一邊躲一邊惡意道：「你還護著他！你以為你老婆是什么正經人，一個留著長頭髮的變態，小白臉，我呸！」
玄明力氣很大，撥開攔自己的警察。
「玄明！」蜚零罕見的高聲阻止：「不可以打人。」
拳頭已經到了張經理的面前，卻硬生生止住，玄明呼吸急促，一雙眼睛又狠又冷。
警察再次趁機攔住，張經理膽又肥起來：「玄明經理，你好像條聽話的狗啊。」
蜚零過去在警察的提防下，從後面抱住了玄明：「冷靜。」
玄明慢慢調整著呼吸，忽然回頭把蜚零抱在懷裡：「老婆……」
「他不能那麼說你。」
「你才不會不要我。」
周圍的警察神色複雜，看蜚零的眼神仿佛在看絕世大渣男。
「啪啪啪！」突兀的鼓掌聲響起，蜚零留意到在一群助理和警察後還有個坐著的人影，沒等蜚零看清楚，玄明就立馬箍緊手臂，仿佛要將蜚零揉進自己的血肉里。
蜚零推不開玄明，只能小聲哄：「很疼，你放一放，真的好疼。」
玄明神色間有點委屈，他聽話的放開蜚零的，手還是摟著蜚零的腰不放，一臉警惕的看向鼓掌的那個人。
那是個很像女人的男人，陰柔，精緻，半長的頭髮，一隻耳朵戴著奢華的珠寶，身上是件休閒西裝。
蜚零注意到對方的喉結處有小巧的紋身，似乎是朵含苞待放的玫瑰，泛著淡淡的青色。
男人身上有種雌雄莫辨的感覺，非常具有中性美，這吸引了蜚零的全部注意力，主要是這種中立的，融合的，協調的感覺讓蜚零好奇。
但是蜚零直勾勾盯著對方的樣子，落在其他人眼裡不是那麼回事。
張經理就叫嚷道：「你們看看你們看看，他丈夫還在這呢，他就敢盯著總裁看，無恥！我看到過總裁發簡訊給蜚零，他們手機里一定有證據！」
蜚零皺眉，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