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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凡,「……」

  嘎嘎嘆口氣,繼續埋頭自閉。

  伊凡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進院子的時候他猶豫了一下,糾結過後還是慢慢的向鵝棚這面走來,最後站在鵝棚前不肯進來。

  僵持了幾分鐘,彪子一鼻子將伊凡懟進來,「快進去吧,大晚上的可不好睡在外面,多危險啊。」

  四目相對。

  嘎嘎,「……」

  伊凡,「……」

  「我……「伊凡結結巴巴的開口,「我真沒有。」

  「哼。」嘎嘎扭過頭不理他。

  伊凡委屈的蹲在角落,將頭埋進了翅膀。

  這樣不咸不淡的過了幾天,嘎嘎依舊很冷漠,一整天也說不上一句話,伊凡怎麼解釋他都不理睬,之前還會出言反駁,現在卻是理也不理了。

  趁著嘎嘎出去的功夫彪子的狗頭又伸了進來,「鵝爸爸,咋樣?」

  伊凡嘆口氣,「不咋樣。」

  「我瞅著還行,你都沒被趕出去,肯定還有戲。」

  彪子,「你是不是道歉態度不誠懇?」

  伊凡義正嚴辭道:「我覺得我已經足夠誠懇了,是他自己太犟,死犟死犟的大笨鵝,我說什麼他都不聽,我真的沒有出軌,你都不知道那兩天一夜我是怎麼過的,我自己也是一隻受害鵝。」

  彪子趴在地上,悠閒地晃著尾巴,「這麼拖下去可不行。」

  伊凡長嘆一聲,也很無奈。

  彪子動了動他機智的小腦袋瓜,吐著舌頭笑道:「我有辦法。」

  「什麼?」伊凡對他的狗兒子還是抱著一絲希望的。

  第23章 全文完

  一個平平無奇的清晨,嘎嘎蹲在鵝棚角落正昏昏欲睡,不知道怎麼回事,伊凡竟然一晚上都沒有回來,嘎嘎也懶得出去找,卻不自覺的留意著外面的動靜,導致這一晚都沒怎麼睡好。

  老村長將昨天的飼料倒掉,重新又拌了些,味道特別的香,可嘎嘎卻沒什麼胃口,可能這就是失戀導致的沒胃口吧。

  這時彪子火急火燎的跑回來,嘴裡還喊著,「不好啦不好啦,鵝爸爸受傷了!」

  嘎嘎剛想探頭就被彪子一張大臉給懟回來,嘎嘎愣了一瞬,開口道:「什麼受傷了?」

  「我美麗的天鵝爸爸啊。」

  嘎嘎眨眨眼,還是很平靜,「哦。」

  彪子繼續添油加醋,「原來咱們這裡這麼危險啊,河裡面竟然有鱷魚!」

  這東西彪子沒見過,他也是一走一過聽別人說的,說鱷魚可厲害了,連羚羊都能拖進河裡吃掉,他那個狗腦袋不知道這裡是不會出現鱷魚的。

  但相同的,嘎嘎也不會知道。

  「鱷魚?」嘎嘎有些疑惑,「那是什麼?我怎麼從來沒見過?」

  「就是一種既可以在水裡又可以在地上的兇狠生物!鵝爸爸,快走吧!趁著天鵝爸爸還有一口氣,咱倆將他帶回來興許主人還能救他!」

  還剩下一口氣兒了?

  嘎嘎稀里糊塗的就被彪子帶到了小河邊,伊凡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白色的羽毛上都是血跡。

  嘎嘎張著翅膀跑過去,近了還能聞見血腥味,伊凡緊閉雙目,兩腳朝天,身上除了血跡還有些綠色的藻子,結合剛剛彪子的話,嘎嘎認為他應該是在水裡跟鱷魚激鬥了一場。

  嘎嘎慌了,他拍了拍伊凡,「伊凡。」

  沒動靜。

  嘎嘎還是覺得不對勁,他看了看平靜的湖面,上面還有幾隻鴨子在游水,為什麼伊凡會受傷他們卻沒事?

  「奇怪,這條河我每天都來,怎麼我從沒遇見過?」

  彪子張口就來,「巧合啊,鱷魚在陸地上也能行走啊,誰知道他是怎麼來到這的,再說了,咱們窮的叮噹響的小村子裡不也來了只白天鵝嗎?」

  好像有點道理,但嘎嘎還是覺得哪裡不太對。

  彪子一瘸一拐的走了幾步,「鵝爸爸你看,我為了救天鵝爸爸都受傷了,我的右腿被咬了一口,現在還在流血呢。」

  看嘎嘎還是不信,彪子吼道:「我只是一隻九個月大的小狗,我能說謊嗎?!」

  彪子是一隻黑黃相間的狗,腳踝的位置恰好是黑黃銜接之處,嘎嘎注意到他那幾撮黃色的毛確實被染紅了,而且剛剛彪子走路確實很不協調。

  嘎嘎這才信了,他焦急的呼扇著,「快快快,帶著他回家!」

  彪子一口將伊凡叼起來,一瘸一拐的緩慢走著,嘎嘎沖河面上那幾隻鴨子喊道:「快離開!那裡危險!有鱷魚!」

  鴨子:鱷魚?魚?還沒吃過欸。

  彪子演得極其逼真,甚至還在路上流下了淺淺的一溜血腳印,嘎嘎看的更揪心了,連連念叨著,「哎呀,這可咋整啊!」

  他又看了看狗嘴裡的伊凡,耷拉著腦袋沒一點生氣兒,就像死了一樣。

  進了院子,彪子將伊凡放進鵝棚,自己則趴在外面舔舐著腿上的傷口。

  嘎嘎鑽進鵝棚,看見一灘爛泥似的伊凡別提多揪心了,他湊過去仔細聽了聽,還好還好,雖然很微弱,好歹有呼吸聲。

  「伊凡!伊凡!能聽見嗎?你醒醒啊!」

  嘎嘎蹲在伊凡身邊,用翅膀將他環住,他發現伊凡的身體好涼啊。

  「伊凡!」嘎嘎不停的呼喚,幾聲下來伊凡總算是艱難的睜開了眼。

  「凡凡你醒啦!感覺怎麼樣?」嘎嘎將懷抱緊了緊,「等主人回來他會帶你去看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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