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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論是祭司所用飼豬,還是林中野豬不都是黑豬嗎?哪有白色的?

  自光幕出現,一切都變得匪夷所思起來。光幕里有太多太多的東西他沒見過,甚至連聽都沒聽過。

  嬴政壓下心裡的重重疑惑,開始從頭分析,光幕里的扶蘇提到了「天幕」兩個字,天幕給他們帶來兩千年後的地理志……

  莫非他們所說的「天幕」就是這個光幕?

  是了,天幕既然能給未來的他們帶來兩千年後的地理志,自然能讓現在的他們看到將來發生的事。

  嬴政眸光一亮,那他是不是也有機會得到兩千年後的地理志,甚至更多?

  捋順後,嬴政目光火熱地望向光幕。

  光幕中,扶蘇一家三口的對話還在繼續:

  【見扶蘇被堵得啞口無言,呂雉看不下去了:恆兒!怎麼和你阿父說話呢!不讓你去海外也是為了你好,君子不立危牆的道理你難道不知?

  後世的朱祁鎮什麼下場難道你忘了嗎?

  少年撇了撇嘴:阿娘說這話可太傷孩兒心了,朱祁鎮豈配和我比,他被太監蒙蔽,寵信奸人,葬送了大明五十萬精銳。

  我熟讀兵法,善騎射,去年用計平定朔方之亂,任用能臣經營朔方,如今的朔方已和之前大不相同。

  這都是孩兒的功勞,連大父都表揚我會知人善用,文能治國,武能安邦,阿娘你卻拿我和朱祁鎮比,哼,我生氣了。

  呂雉無語極了:……你用計的時候是誰借人給你撐腰,你的錢糧又是哪裡來的?

  嬴恆眼神有些閃躲:是阿娘。

  呂雉冷哼一聲:你大父誇了你幾句,尾巴都快翹上天了,回頭把驕兵必敗篇的兵法抄上一百遍。

  嬴恆猛地抬頭:阿娘?

  呂雉拉下臉:怎麼,不願意?

  嬴恆轉頭看向扶蘇,扯著扶蘇的袖子道:阿父,我錯了,我不去海外還不成嗎?

  扶蘇咳了一聲,剛想說話,就聽到呂雉說:少縱著他,都把他縱得不知天高地厚了。

  於是扶蘇把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對嬴恆露出愛莫能助的表情。

  嬴恆來時昂首挺胸,走時垂頭喪氣。

  看得扶蘇都有些於心不忍,對呂雉道:他才十歲,這麼對他是不是太過嚴苛了?

  呂雉無語地看了眼扶蘇:你也知道他才十歲啊,十歲就敢自比父王,還揚言要超過父王和漢武唐宗,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心裡默默道:也不知道是隨了誰,明明扶蘇那麼仁厚自矜,自己也不是個高調的,為什麼會生出這麼個臭屁的娃來。

  扶蘇溫聲一笑:恆兒聰慧,又過目不忘,文就不必說了,父王為他尋了那麼多名師,又親自教導;武是韓信教的,擺明著讓他文武兼修,文能治國,武能安邦。

  他也學得好,經常得到太傅的誇獎,驕傲些也正常。

  呂雉:……】

  此時的嬴政已經非常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光幕中的一切就是將來,大明也好,漢武唐宗也罷,明顯都是後世的朝代或者君王。

  滅楚國後,天下大勢已定,但他並無分封之心,也不打算重蹈周朝覆轍,所以這些所謂的大明、漢唐只能是後世的朝代。

  也就是說秦國並沒有千秋萬代傳下去。

  嬴政先是皺了皺眉,隨後又舒展眉頭,即便沒有千秋萬代,應該也差不離才是,至少比周朝的八百年多。

  正想著,耳畔突然響起宮人的聲音:「稟大王,扶蘇公子到了。」

  「讓他過來吧。」

  扶蘇拱手行禮:「兒臣見過父王。」

  「嗯,起來吧,」嬴政應了一聲,「光幕里的畫面都看了吧?」

  扶蘇不知道嬴政問的是哪一部分,想到剛才聽到的內容,頓時心跳如雷,耳朵也微微發熱,「稟父王,看到了。」

  嬴政直接問道:「光幕中的女娘是何人?」

  扶蘇耳朵都紅了,垂下頭道:「兒臣不知。」他也是第一次見到啊,怎麼可能會知道。

  嬴政審視地看了他一會兒,「不知道你還和她有了那麼大的兒子?」孫子倒是挺聰明伶俐的,看在孫子的份上,也不是不行。

  而且扶蘇…確實不像他,子不類父。

  這下扶蘇臉都紅了:「…………」那是光幕中的自己,是將來的畫面,不是現在啊!

  ***

  畫面一轉,只見一片廣闊的農田上種著高聳的植株,是他們從來沒見過的植株。

  高聳的植株排成整齊的行列,一眼望去竟望不到頭。

  這是什麼植物?居然種植這麼多?莫非這些就是光幕里提到的畝產千斤的糧食?

  可是怎麼沒看到麥穗或者稻穗、粟穗呢?

  這東西要怎麼吃?

  正當眾人疑惑之際,光幕里傳來了聲音:

  【一群農夫手裡拿著麻袋興高采烈地走進田間,嘴裡歡快地說道:今年的玉米長得可真好,瞧這個頭,產量肯定比去年高。

  農夫把高聳的植株扯下來,嚴格來說扯的是從莖杆上長出來的棒子,撕開棒子的層層外衣,露出裡面金黃色果實,飽滿圓潤光滑,一粒挨著一粒整齊地排列在棒子上。】

  原來這就是玉米啊,陽光下飽滿圓潤的玉米瑩瑩如玉,確實當得起這個名字,嬴政想。

  而且玉米比麥、粟大太多了,這一個至少得有七八百粒,一粒玉米個頭至少是粟的五六倍。一根玉米杆上能結出兩三個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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