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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宋凌然也沒有傻到將蕭塵在帳本中看到的與魔教有關的鋪子，通通寫進十大差評鋪子中，普通鋪子與魔教鋪子數量參半，讓人猜不出他是知道了些什麼針對魔教鋪子，還是單純覺得這些鋪子太差需要避雷。
畢竟帳本上與魔教有關的鋪子確實一個二個的都坑地很。
即使如此，宋凌然還是被惦記上了。
好幾個魔教鋪子生意慘澹紛紛破產，氣的魔教教主摔了玉扳指。
「好一個宋凌然，我記住你了。」
宋凌然：「阿嚏！」
第25章
暫時解決了盜文危機，宋凌然與蕭塵回到山莊，將大家聚集起來開了個會。
鍾無量和魯博為參與了昨天加班加點地印小報，眼下還掛著老大的黑眼圈。只有賀安樂呵呵地，昨夜與九兒和小秋去看了花燈，宋凌然就沒叫他。
賀安見到九兒姑娘笑的眼睛都沒了：「近日怎麼這麼香？」
是不是換香囊了。
如此直白孟浪的話叫九兒姑娘立刻紅了臉。
沈悠悠瞪他：「不要臉！」
人都到齊了，宋凌然清了清嗓子：「想必各位都知道，我的稿子前幾日被盜了。」
賀安大驚：「什麼時候？怎麼回事？！」
宋凌然：「……」
這就是傳說中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戀愛腦最高境界吧。
宋凌然懶得理他，繼續道：「小偷就在這裡，說書人已經全招了，我給你個機會自己承認。」
大堂的氣氛一下子凝固了，針落地可聞。
鍾無量打破了這份寂靜，他舉手道：「反正不是我，我可是投了錢的，不可能讓自己血虧。」
魯博為打了個哈欠緊隨其後：「我也是，我投得更多。」
賀安急急忙忙要自證清白，但他又沒投錢進去，只好道：「我的獎金已經沒了，不能連工資都沒有。」
宋凌然：「……」
怎麼還開始維權了？
沈悠悠很有底氣：「我也不可能，我做事一向光明磊落。」
賀安不服：「那你怎麼老拿藥粉蒙我？」
沈悠悠不屑：「哼，那是你活該。」
那就只剩下九兒姑娘和小秋姑娘了。
九兒姑娘迎著大家的目光，鼓起勇氣剛踏出半步，旁邊小秋卻一下子站出來道：「是我做的。」
九兒目光微動。
沈悠悠一個箭步擋在小秋身前：「不可能，師姐不會這麼做的，其中定有誤會。」
小秋卻一臉平靜道：「是我做的，我將稿子偷出去給了說書人，金玉樓的老鴇指使我乾的，因為你拒絕給她登報所以她懷恨在心。」
一屋子人不可置信地看她。
九兒臉上也滿是驚訝。
只有宋凌然搖了搖頭：「不是你，說書人根本不知道稿子是誰給的，稿子被塞在他家門縫裡面，我只是拿他炸一炸那個人罷了。」
沈悠悠：「我就說，師姐不是那種人！」
宋凌然的目光望向兩人身後的九兒姑娘：「是你。」
賀安還想要幫忙解釋：「會不會是弄錯了……」
宋凌然制止他：「我故意寫了爛尾的稿子，在稿子上面染了獨特的薰香，然後將稿子放在柜子里藏了起來，沒想到說書人還是收到了手抄稿，而你身上如今就是那種香，要不要再比對一下手抄稿的字跡？」
九兒姑娘渾身一震，垂下頭來：「不用了，確實是我。」
她回頭看了一眼小秋，又看了一眼賀安，雙眼濕漉漉的：「謝宋公子救命之恩，九兒任憑公子處置。」
賀安大驚：「九兒姑娘，你……」
宋凌然已經有了定論，開口道：「送回金玉樓吧。」
可惜他的銀子註定是竹籃打水了。
九兒閉上眼睛，落下淚來。
魯博為辦事利索，開完會九兒便被送回去了。
九兒回了金玉樓，將事情與老鴇說了。
老鴇誇她：「這次你做的很好，聖女獎勵你從今天開始可以學習功法了。」
九兒有片刻的失神，她乖乖低頭道：「是，謝聖女恩典。」
她這次真的做對了嗎？她曾有個機會徹底擺脫這裡的。
這頭，宋凌然心中也並不爽快，昨日還文思泉湧的新文，今天就卡文了，這回他沒有改編名著，倒是自己動筆了。
而且若不是因為泄露了稿子，他還能再拿存稿水起碼三期小報。
他坐在書桌前發呆。
辛辛苦苦費盡心機救回來的人，轉頭就背叛了自己，農夫與蛇，東郭先生與狼，這種感覺並不好受。
蕭塵從房樑上下來：「你就這麼放過她了？」
宋凌然嚇了一跳：「老哥，你從哪裡下來的？」
宋凌然想了想說道：「我這邊戳穿了她，她對老鴇來說也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
蕭塵點點頭，卻說起另一件事來：「神鵰魔侶完結了，我對你的保護也到此結束。」
宋凌然：「！」
他完全忘記了這回事。
宋凌然換上一個諂媚的笑容：「要不，您先看看這本《廢柴逆襲錄》再做決定？」
蕭塵這麼想的，也就這麼幹了，他上手捏住了宋凌然兩個小梨渦，「不了，我對廢柴不感興趣。」
捏完，就從正門大搖大擺地走了。
宋凌然被捏地兩頰紅紅，追出門去：「等等，還有射鵰英雄傳，天龍八部……你別走啊，蕭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