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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棠垂下了雙眸,沒有說話。

  「這樣會不會不舒服?」韓燼看了他一會兒,又問道。

  說著韓燼便已經拿過了一個枕頭塞在葉棠的胸膛下,把他的上半身墊高。

  葉棠伸手抱住了那個枕頭,下巴輕輕磕在上面,依舊是沉默著沒有說話。

  「有哪裡難受嗎?」韓燼又問道。

  葉棠輕輕搖了搖頭:「既然陛下將臣從地牢里接了出來,是不是應該聽臣的,讓臣……」

  他話才說到一半,韓燼突然捂住了他的嘴,不讓他再繼續說下去。

  葉棠的睫毛輕輕顫了顫,只好沉默了下來。

  「朕就知道你又要提這件事。」韓燼咬牙道。

  「臣不想讓陛下死。」

  韓燼冷冷看了葉棠半晌,突然伸手捏住了葉棠的下巴,塞了一粒藥在他的嘴裡。

  葉棠的眉頭很快皺了起來,下意識地就要把藥吐出來。

  「別動,小心扯到傷口。」韓燼輕輕按住了葉棠的肩膀。

  說著捏緊了葉棠的腮幫子,倒了一杯水在他嘴裡,葉棠被嗆了一下,被迫咽下了嘴裡的水,那粒藥便也順帶著被他吞了下去。

  「這是朕從你那裡拿來的藥,可以讓你三天都無法說話。」韓燼放下被子,用手袖輕輕擦拭著葉棠嘴角的水。

  葉棠抬眸狠狠瞪著他。

  「我不會聽你的任何一句話,更不會心軟。」韓燼伸手一下一下地輕輕撫摸著葉棠柔順的頭髮。

  頓了頓,他繼續說道:「不論如何,你體內的蠱術都必須拔除了,月照君已經在回京的路上了。」

  聽到月照君要來,葉棠的眼神都變了。

  韓燼搶在葉棠發作之前先按住了他的手,低聲說道:「你乖一些,不然朕就把你綁在床上了。」

  葉棠微微喘著氣,有些痛苦地別過頭。

  反正被迫吞下了那顆藥他也說不了話,乾脆就不說了。

  韓燼的神色柔和了些,輕輕掰過葉棠的臉頰,在他唇上落下溫柔的一吻。

  「吃些東西吧,這粥剛做好的,還熱著。」韓燼端起了一旁的一碗清粥。

  他騰出一隻手將散落在葉棠鬢邊的碎發撩到了耳朵,然後伸手輕輕摸了摸他的腦袋:「你的傷口發炎了,只能吃點清淡的東西。」

  葉棠看了他一眼,雙手撐著床就要爬起來。

  「要坐起來?」韓燼看出了他的意圖。

  葉棠點了點頭。

  韓燼伸手護住了葉棠受傷最重的部位,動作輕柔地扶著他坐在了床上。

  「要是有地方痛就用眼神告訴朕,朕看得出來。」韓燼出聲說道。

  葉棠點點頭,朝他伸出了雙手,意識他把粥給他自己喝。

  韓燼猶豫了片刻,把碗遞到了葉棠手裡:「朕先幫你把頭髮束起來,省得不方便。」

  說著,韓燼便找出了葉棠的髮帶,繞到葉棠的身後,將他的一頭黑髮攏起,束在了腦後。

  趁著韓燼繞到他背後時,葉棠騰出了一隻手,動作極其細微地在被褥底下摸索著些什麼。

  這裡是韓燼的寢殿,有時候他會和韓燼一起在這睡。

  所以他在被褥底下藏了幾枚銀針以備不時之需。

  韓燼替葉棠束好發後,冷冷看了他一眼。

  「在找什麼?銀針嗎?」韓燼的聲線平靜,卻又透露著無盡的冷意。

  葉棠的身子猛的僵住了。

  「國師還真是片刻都不給朕清淨啊。」韓燼冷笑一聲。

  原本他以為葉棠都已經傷得這麼重了,也說不了話,所以不可能再做些什麼令他不開心的事了。

  葉棠收回了自己的手,緩緩垂下了雙眸。

  而這時韓燼卻是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伸手拿過了他手中的碗,帶著些怒氣地放在一邊的桌案上。

  「看在你受了這麼重的傷的份上,朕原本不欲罰你的,可國師實在是不聽話。」韓燼的聲線冰冷。

  葉棠低著頭不去看他,眼神忽明忽暗。

  「國師身上已經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受罰了吧?」韓燼面無表情地扯過了葉棠的手腕。

  接著他便伸手用力掐了葉棠的大腿一把。

  葉棠的眉頭一皺,發出了一陣含糊不清的鼻音,顯然是極難受的。

  韓燼冷冷瞥了他一眼:「這些地方都是傷啊,看來下面沒法受罰呢。」

  葉棠的嘴唇輕輕顫抖著,緊緊盯著韓燼,偏又說不出話來,只有呼吸加重了一些。

  接著韓燼的視線落在了他的上身。

  下一刻韓燼便扯開了葉棠的衣襟。

  葉棠的傷大部分都在背後,前面有些零散的鞭痕,但大部分還是完好的。

  韓燼嘖了一聲,伸手捏住了葉棠胸前的某一粒凸起的部位。

  那一刻葉棠的身子如同擱淺在了岸上的魚一般,整個身子都胡亂擺動了起來,試圖掙脫韓燼的折磨。

  韓燼一言不發,伸手按住了葉棠身上一處受傷不嚴重的地方,不讓他亂動。

  「呃……啊……」葉棠有些痛苦地挺直了上半身,胸膛和修長的脖子連成了一段極美的線條。

  由於說不了話,便只能發出些許痛苦的音節。

  韓燼冷笑一聲,手中的動作不停,反而更加用力。

  「痛嗎?痛就對了,這樣下次才能學乖啊。」韓燼冷笑著出聲。

  葉棠的眼眸中緩緩染上了水霧,在掙扎中,有些傷口也開始裂開,緩緩滲出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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