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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好啊。”趙曉昀接過劇本的綱要,僅僅是第一眼,她就被電影的名字給吸引到了。

  ——《涼山》。

  此片的導演叫王柯,他是中國第六代導演的代表人之一,70後,1988年進入電影學院導演系,1995年開始獨立執導電影。

  這是一位很年輕的導演,卻有著異於常人的才華,他的作品是那種非常露骨的文藝,深刻地反應了當下社會的現實。其作品獲得柏林電影借的最佳導演獎,也曾三次入圍了威尼斯電影節主競賽單元。他曾被那一代的人譽為“最會講故事的導演”,他的地位在新一代導演圈中可見一斑。

  只不過王柯自從柏林奪獎之後,便再也沒有優秀的電影產出了,有人說他的那部得獎電影用盡了他一生的才華,可謂是江郎才盡,當時不少人為此感到惋惜。

  想不到時隔五年,這位導演有帶著他的新作品重出江湖。

  趙曉昀更想不到,她的第一部 女一號電影作品,竟然是來自於這樣一位才華橫溢的青年導演。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我本來想下個月開始一天更6千的,但是想了想覺得還是很有難度。

  我發現我是手殘星人,老打錯別字,然後打完之後吧又找不到自己的字錯在哪裡,那智商簡直感人。

  我在想我一天日3k都有那麼多錯字(趴地哭)日6k的話那會更喪心病狂的。

  哎,不活了啊啊!!

  話說,看文的小朋友你們吱個聲,我要給你們補償一個小紅包(錯別字太多,真是委屈你們了,哭唧唧。)

  我保證下次一定一定一定改正,好好做人。

  至於日6k的話可能還是算了,要不我每逢佳節日6k?怎麼樣?

  畢竟我打算在年底把這篇文章完結的。

  ☆、第48章 048

  048

  《涼山》是一個很沉重的故事, 上世紀80年代初,6歲的冬梅跟著父母來到北京看病,因為她生來就不會開口說話,看遍了鄉下的所有的醫生都束手無策,最終便踏上了前往大城市的求醫之旅, 熙熙攘攘的火車站, 冬梅和家人走散。她不會說話, 也不知道怎麼向路人求救。只能隨著人群被擠得離爸媽越遠。

  冬梅束手無策的站在原地, 等著爸媽回來找她,等來的卻是嘴上說著“我帶你找家人”實則是想在她身上謀利的人販子。起先淳樸的冬梅一再以為那兩個穿著黑衣服的叔叔是要帶著她找爸爸媽媽的好心人,可當小小的麵包車越開越遠,冬梅終於發了不對勁, 奈何小女孩的力氣可能抵得過一個兩個大男人呢?就這樣她被那兩個人販子遠離了北京。

  冬梅雖然穿著一身土氣的粗布衣服, 綁著兩根麻花辮。可這樣也掩飾不了她的水靈清秀, 人販子見這個小姑娘長得漂亮,就把她賣到了一個叫灤山的地方,人販子拿了錢就撒手就走了自然不會管孩子被賣了之後過著怎樣的日子。

  看著人販子漸漸遠去的背影, 小小的冬梅眼裡第一次流露出絕望的神色。

  灤山位於是H省最西邊,四面環山,因而整個村寥寥無幾總共就只有幾口人, 是名副其實的山村。那邊的人封建、守舊,宛如永遠活在井底的青蛙。深受男尊女卑思想的洗腦,男人如神女人則如畜生,沒有任何的地位。冬梅是買來的孩子, 山裡的人自然不會好好對待,她天天幹活,,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

  冬梅不懂反抗,只能唯唯諾諾的任由欺凌。

  她跟著大人出門幹活時,時常會經過一個懸崖,懸崖的下面是山外廣闊的藍天。也是家裡男人外出賺錢時所必經的通道。有時候冬梅就會一個人坐在懸崖邊,遠遠的望著那片藍天,呆呆的看著遠方的路。

  什麼時候能出去呢?什麼時候能逃離這樣的地方呢?

  這些年冬梅也曾經試著逃出去過,可還是被山裡的男人們發現了。被抓回來的同時,也被因此被挨了一頓打,更殘忍的還有就是對她身體的侵犯。那是她第一次想著辦法逃出去,年僅8歲。

  自從被賣進了大山,日子就變得十分難熬。難熬到後來連冬梅都不知道自己幾歲了,不知道在這裡已經度過了對少個日日夜夜。被山裡的男人欺凌,被山裡的長者當奴隸一般的使喚,這便是她的日常。很久很久以後,冬梅生了個女孩,只不過她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她只知道這個孩子是她漫漫餘生中唯一的希望和依靠,是這冰冷的灤山唯一讓她溫暖的人。

  身為母親,她當然希望能夠給孩子最好的一切,她不希望女兒長大以後過著和自己一樣的生活,她想讓女兒遠離這片如人間地獄般的惡土,可這些對她來說都是力不從心的難題。她不會教女兒念書識字,也沒辦法把好的給她。無助時她只能帶著女兒站在懸崖邊望著那片天空。

  她是多麼想帶著女兒一起逃走啊。

  因為營養不良,女兒自小體弱多病。在三歲那年生了場大病,高燒了整整兩天,都未曾有好轉的跡象。為了給女兒治病,冬梅懇求山裡的人給孩子找大夫,但是他們不但無動於衷還對冬梅拳腳相加,村裡的女人說:“只不過是一個女娃,死了就死了吧。”

  冬梅不會說話,只能不停的對著那群人磕頭求救,那個晚上她足足磕了一百個頭,把頭都磕破了都換不回那些人的半分同情。她心如死灰的回到自己家中,而她的女兒早已咽了氣。窗外寒風刺骨,女兒躺在木床上身上蓋著薄薄的被子,渾身冰涼。她把女兒抱在懷裡把身上的衣服全都往女兒身上蓋,不停的搓手給女兒取暖,可仍然換不回片刻的熱度了。淚水划過冬梅乾燥粗糙的皮膚,放佛最後一道防線和信仰就此毀滅,那根緊緊繃著的弦也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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