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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做得還不錯,至少知道要用拐杖把畫框打碎。」

  「不這樣的話,沒法消除赤井的懷疑。」

  琴酒點點頭,話鋒一轉:「你既然決定進組織,要是被其他人發現身份,我照樣會要你的命。懂了嗎,諸伏景光?」

  他說著,伸手去揭景光的面具。景光偏了偏頭:「別,我還要去向朗姆交差。」

  琴酒不屑地「切」了聲,要收回手時又被景光緊緊攥住。

  「你幹什麼?」

  景光抬頭,目光灼灼地盯著琴酒:「教官現在是哪一邊呢?」

  琴酒不耐煩地皺了皺眉:「我已經不是你的教官了。」

  景光從善如流:「那我換種問法,阿陣現在是哪一邊呢?」

  「……」

  諸伏景光的稱呼方式讓琴酒想起斷了腿躺在醫院的諸伏高明,說實在的,他不是很習慣這種親昵的叫法。

  「這和你也沒什麼關係。」

  聽到這話,景光剛才還溫柔似水的眼神驟然嚴肅,他盯著琴酒一字一頓道:「那麼,我們立場矛盾又不可調和的時候,我也可能要你的命。」

  琴酒垂眼看他,飛快地勾唇笑了:「很好。」

  片刻後,景光從房間走出,一眼看見抱著胳膊靠在牆上的好友降谷零。

  兩人視線交錯,景光以左出的身份點了點頭,腳步不停地離開。

  降谷零拿了卷膠帶走進房間,看琴酒背對他勉強把撕開的畫重新合上,遂過去幫忙。

  「任務失敗了,你打算怎麼辦?」

  琴酒扶著畫的這一邊,示意降谷用膠帶把裂縫妥帖地粘上。

  「我任務失敗了,你不開心?你不是都不想讓我來嗎?」

  被戳中心事的降谷啞口無言,他阻止琴酒參加拍賣,倒不是因為賭氣這種幼稚的理由,而是不希望對方沾手違f的事。

  但這種話,他不可能對琴酒明說,咬了下牙轉移話題:「我沒想到你會把瓷碗讓給景光。」

  琴酒挑下眉:「覺得我對他比對你要好?」

  降谷默然,對方和烏丸沆瀣一氣,羞辱他的畫面又湧上心頭。

  琴酒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慢條斯理說:「如果我想讓你難堪,沒必要刻意避嫌。」

  降谷呼吸一滯,心裡明明期盼琴酒的解釋,卻還嘴硬:「給人難堪,不就是你的惡趣味之一?」

  琴酒笑了:「確實,但我羞辱了你這麼多次,什麼時候需要別人幫忙?」

  「……」

  降谷不知道這是不是琴酒特有,安撫人的方式——

  解釋的同時還能把人氣個半死。

  不過,他很快釋然,琴酒願意主動化解矛盾,至少說明自己在他心裡不是無足輕重。

  降谷一直繃著的臉放鬆下來,又聽琴酒說:「如果你對誤解我感到抱歉,那就替我做一件事。」

  「什麼?」降谷鬼使神差問。

  「這周六,約萩原出去玩。我本來想讓他陪我選車,但Boss要去。」

  於是,降谷剛剛緩和的臉色又沉下來:

  「我特意讓你試我的車,這種事你怎麼不讓我陪?」

  琴酒聳了聳肩反問:「你能閉著眼聽出經過的車輛時速多少嗎?萩原說他能。」

  「你親眼見過了?」

  「那倒沒有。」

  降谷覺得離譜,琴酒怎麼會有這麼輕信別人的時候。

  他頓了下,瓮聲瓮氣說「知道了」,畢竟有上次的經歷,從烏丸的態度不難看出,對方不在乎誰和琴酒做X,但要是琴酒和誰約會培養感情,估計凶多吉少。

  琴酒得了降谷的承諾,很放心地夾著畫準備走。

  「去哪兒?」

  「給畫畫的人賠罪。」

  降谷目送他,琴酒走到門口卻驀地轉身說:「你知道嗎?今天是我的生日,本來如果你沒和我冷戰,下了拍賣會,一起喝一杯也不錯。」

  「……」

  降谷愣了愣神,臉上明顯露出後悔的情緒。琴酒見狀十分滿意,在他開口想要求和前說:「麻煩你把玻璃掃乾淨,諸伏景光應該不會回來了。」

  過了會兒,等在門口的朗姆看見琴酒氣急敗壞地抱著幅破畫出來。

  果然像刀疤說的,琴酒這傢伙十分狡猾,甚至預料到青花瓷碗可能被偷,提前做兩手準備,想用幅名不見經傳的畫完成x錢。

  幸虧他調查過所有藏品,命刀疤調換了拍賣順序。只要瓷器失竊,琴酒的畫就沒可能上台。

  朗姆身心舒暢地瞥了眼副駕駛座上那對碗,開車調頭走了。

  琴酒在後視鏡里看到跟著自己的車走消失,剛想戴耳機打給松田,電話自動到達。

  「喂,黑澤你下班了嗎?」

  「嗯,我很喜歡你送的畫,賞臉一起吃個飯?」

  松田被琴酒「謙卑」的用詞逗笑,他熬了幾個晚上完成這幅「浴火重生」,聲音里藏著深深的睏倦,但一想到要跟琴酒約會還是止不住興奮。

  「好啊,正好給你慶祝生日。」

  琴酒默了下:「那就去你家吧,吃完可以直接睡。」

  第84章

  /系田

  松田現在的公寓是2LDK,多出來的那間臥室方便朋友們來玩時留宿。

  他接到琴酒的電話,趕忙起身打掃。因為工作時長不穩定,他經常在外面解決餐食,只有周末開火。好處是公寓的衛生情況良好,壞處是冰箱沒多少存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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