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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琴酒撒了謊,昨晚他和降谷開始的地方是浴室,一邊s一邊夾,很快就能用流水沖乾淨,根本不用多此一舉。

  烏丸不疑有他,溫柔地幫琴酒穿好襯衫,才轉頭跟降谷說:「我已經把沙發的錢轉你卡上了,檢查一下。」

  說完,就牽著琴酒走了。

  「周末我有空,你想好買哪輛車了嗎?」

  「嗯,早就決定了。」

  *

  「……」

  直到兩人的身影消失在視野,降谷才克制地捶了下方向盤:

  「可惡!」

  第79章

  /系田

  琴酒跟著烏丸進組織大樓,走到搏擊訓練區,噪音嘈雜。他循聲望去,敞亮的擂台上兩個人正在鬥毆。

  一個是伏特加,另一個他不認識。

  烏丸注意到他的視線,貼心解釋:「新來的『刀疤』,聽朗姆說身手不錯。」

  烏丸需要琴酒穩住波本,分了一部分原本屬於朗姆的事務給他。朗姆知道後沒什麼反應,主動請纓去管理新人入門。

  組織里都在傳聞朗姆失寵,但有腦子的都會知道,管理新人的別稱叫「拉幫結派」,沒什麼比新人更好被拉攏和利用。

  另一方面,朗姆眼毒,大大降低了老鼠混入的概率。

  明明是對烏丸百利無一害的事,男人還要摸著琴酒的頭髮,輕聲細語感嘆:「阿琴,我為了你,可是把自己的右手都得罪了。」

  對烏丸的示好,琴酒只是笑笑:「反正先生是左撇子。」

  琴酒收回思緒,把更多的注意力投到擂台上。伏特加正和「刀疤」打得如火如荼。

  自從逃出時光機,琴酒和伏特加的見面次數減少很多。他是有意這麼做的,時光機里,伏特加為了治療他腦部的損傷,和赤井秀一裡應外合,雖然表達了對他的忠誠,但烏丸不需要一條吃裡扒外的狗。

  對他來說,大家都是狗。哪怕琴酒被各種優待,兩人也差一步就睡個完全,琴酒心裡還是很有自知之明。

  擂台上燈光太亮,從琴酒的角度只能看見「刀疤」冷硬的側臉。至於打鬥,畢竟是朗姆推薦的好手,不出一會兒,伏特加就顯露頹勢。

  一旁的烏丸狠狠皺眉,出聲喊停的同時,拍了拍琴酒的後背:「想上去玩玩嗎?」

  烏丸雖然嘴裡說「玩」,兩人不拼個你死我活不會滿意。

  琴酒對烏丸的性格十分了解,要是平時,哪兒需要他來指揮,這會兒已經主動上台幫伏特加找回場子了。

  但今天情況特殊。他昨晚和降谷做得太狠,身體不太爽利。尤其是那個地方,總感覺還有點粘,不知道是不是那傢伙弄得太裡面,沒洗乾淨。

  儘管如此,琴酒還是一聲不吭準備上台。他剛把脫下的外套遞給烏丸,降谷大步流星從身旁經過,丟下一句「殺雞不用牛刀」,徑直走上了台。

  琴酒有些詫異,因為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居然沒發現降谷是什麼時候來的。烏丸倒沒阻止,把被吹到琴酒唇邊的發梢重新撥到耳後,似笑非笑說:「看來他是真對你著迷,也算我千辛萬苦把你送進時光機的意外之喜。」

  琴酒沒想到烏丸會主動提起送自己進時光機的目的,但現在顯然不是個好的聊天場合。他不說話,目光回到場內。

  擂台上的降谷僅著襯衫,袖子整齊地翻了三層,小麥色的臂膀肌肉蓬勃,青紫的經絡在皮下蜿蜒,透出無言的張力。

  因為強光照射,台下的人看不太清。但琴酒知道,降谷左小臂上有個新鮮的牙印,是昨天自己被抵在浴室牆上後r時咬的。

  要不是被咬,降谷還不會轉移陣地。浴室里水汽氤氳,又潮又濕,琴酒不太喜歡在浴室和人做。

  台上的降谷表情冷峻,死死盯著面前的對手。

  他剛才受了很大的氣,急需個機會證明自己不是琴酒和烏丸調q的工具—

  這場比試,他必須贏!

  正想著,「刀疤」挑釁地朝他招招手。他怒吼一聲,直接衝到對方背後,拽住衣擺兜頭就想一頓狠揍。

  降谷的速度太快,「刀疤」甚至沒有看清,但仍舊憑藉迅猛的反應,轉了個圈從衣服下逃出來。

  兩人打成一團……

  過了將近二十分鐘,處理完雜務的朗姆聞訊趕來。他面無表情看台上的人纏鬥,心裡恨不得「刀疤」一腳把波本踢廢。

  「刀疤」是朗姆在這批新人里最看好的,出手果斷,心也夠狠,最主要是那張仿佛被紙糊過的死人臉看不出一點情緒。

  按朗姆的經驗,這種人骨頭最硬,但只要收服就會變成一條絕世好狗,讓他往東絕不會往西,讓他殺人也絕不會留下活口。

  現在他和琴酒的權力鬥爭已經是組織里公開的秘密,琴酒為此都跑到烏丸床上去了,他不能不為自己打算。

  思索間,「刀疤」出乎意料被撂倒,眼看波本的腳要踩斷他的手腕,朗姆沉著臉咬牙,暗罵一句「廢物」。關鍵時候,琴酒從烏丸身旁走出,抓住擂台邊沿,翻身輕巧如燕地上台。

  他一腳踢開降谷的腿,把「刀疤」從地上拽起來。

  琴酒離得近了,頭一回看清「刀疤」的全貌。

  男人皮膚偏黑,身材壯實,兩邊瞳孔顏色不同,一隻琥珀、一隻蒼綠,嘴唇周圍蓄了圈青色的鬍渣。不過最顯眼的,還是從左側眼角一直蜿蜒到顴骨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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