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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納稅人的錢養著,不是讓你們吃乾飯的!」

  「這麼關鍵的時候派不上用處,跟條狗有什麼區別?」

  視頻上方的標題,用碩大的黑字寫著—

  【揭露!當紅議員的真面目!】

  琴酒看了眼播放量,距離地震過去僅三個小時,點擊已經好幾十萬,如果說沒有幕後推手,他是不信的。

  但問題,音頻的出處在哪兒?

  「你覺得會是高明哥嗎?」

  當時77樓,最靠近窗的統共沒幾個人。

  琴酒正在給自己的玻璃杯倒酒,聞言不屑地嗤笑一聲:「你是說,諸伏高明?」

  那傢伙只會靠法律伸張正義,怎麼可能想到打輿論戰?

  琴酒舉起玻璃杯嘗了口,少了冰塊的威士忌口感也差太多了。

  他皺了皺眉站起來。

  降谷見狀,乖乖地側身避讓,琴酒沒系好的浴袍帶子耷拉著,輕拂過他的膝蓋。

  「……」

  等琴酒拎了裝滿冰塊的鐵桶回來,玻璃杯里的威士忌早沒了蹤影,他盯著降谷臉色驟沉:

  「你手斷了?不會自己拿個杯子?」

  降谷仰頭看他,波瀾不驚地說:「反正都親過好幾次了。」

  「有幾次?」

  「四次。」

  時光機的教官辦公室里一次,米中心的廁所外一次,外面世界的車上一次,還有就是地震前,琴酒化妝的時候。

  琴酒仿佛看穿降谷在心裡如數家珍,愉悅地勾了下唇,嘴裡卻說:「記這麼清楚,真不愧是跟.蹤.狂。」

  他想回到自己原先的位置,降谷沒讓,他又懶得彎腰推茶几,索性長腿一邁跨過去。

  誰知降谷原本併攏的雙腿突然cheng開,膝蓋重重撞在他的後腿彎上。琴酒整個人失去平衡,摔倒時,手指還帶了下茶几邊緣的冰桶把手。

  「撲通!」

  沉重的鐵桶瞬間傾倒,裡面的冰塊撒出來,一些砸在猩紅的羊毛地毯上,另一些則落到被壓進沙發的琴酒身上。

  他面無表情地盯著出現在頭頂上方的降谷零。

  「你這是什麼意思?」

  降谷沒回答,遙控關窗簾,那似有若無的摩.擦聲仿佛在宣告什麼即將開始。

  琴酒的浴袍領口微敞,降谷從裡面撿了塊冰,貼近琴酒的嘴唇笑說:「教官,你走之後,拿到『最優秀畢業生』的人是我。」

  他笑容自然,完全沒有炫耀,仿佛百來號人搶破頭的東西從來都是他的囊中之物。

  「所以呢?」琴酒事不關己問,雖然很快合攏了牙齒,降谷還是順著唇縫把冰塊推進來。

  「我來拿我的獎勵。」

  琴酒注意到,降谷說的是「我來拿」而不是「我想要」,這種勢在必得的口吻或許就是他能成為唯一優秀畢業生的原因。

  但冰塊很冷,琴酒根本叼不住,於是又原封不動掉回身上,甚至順著越來越敞的領口,滑進更深的地方。

  降谷欣賞著,眼神不禁變得晦暗,起身灌了口威士忌,又捧著琴酒的臉跟他接吻。

  琴酒口腔里還殘存冰塊的寒冷,流入喉管的威士忌卻是滾燙。降谷哺得太急,他有些被嗆到,咳嗽時,蒼白的皮膚泛起微紅。

  他喜歡這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

  琴酒變得熱了,身上的冰融化更快,在粉紅的皮膚上留下一連串水痕。

  降谷的吻順著水痕蔓延,一邊含糊地問:

  「你為什麼想死?」

  「活著又有什麼很重要的意義嗎?」

  【……】

  「……」

  琴酒沒想到降谷會這麼做,伸手推推他的肩膀警告:「我是、組織的人。」

  降谷很不滿意,不輕不重咬了下他。

  「你是你自己的人。」

  琴酒的喉嚨溢出如野貓滿足時的咕嚕聲,很快,最後的一層障礙也沒了,降谷又故技重施。

  平心而論,對方的技術不是很好,不夠連貫,牙齒也經常會磕到。

  但琴酒向來主張因材施教,對第一次做的人沒什麼太大的要求。

  他目光迷.離,看向牆上的鐘。

  那指針不理會他們的火熱,自顧自走著。

  降谷一邊幫琴酒,一邊用手指攻略另一個地方,

  【……】

  至於那裡是想把他排出去,還是想要更多,從琴酒不自覺抬起的腰,降谷有理由相信是後者。

  漸漸地,他的手指數量增加,可深處還是干。降谷見狀,把手撤出,撿起掉在沙發上的冰塊對琴酒說:「會有點冷。」

  琴酒此刻哪兒聽得見降谷在說什麼?

  他的前面快爆掉,後面又很空。等被塞了冰,凍得一哆嗦,眼神才勉強聚焦。

  「你在找死嗎?」

  話雖這麼說,琴酒攥著降谷胳膊的手卻很緊,甚至在上面留下淺淺的五指印。

  降谷縱容地笑笑,又重新俯身下去。

  過了會兒,他的嘴被灌滿,琴酒也用體溫融化了那塊冰,橘紅色的真皮沙發上多出條涓涓細流,如果不及時堵住源頭,恐怕會泛濫成災。

  兩人如願抱在一起,降谷伏在琴酒耳邊,急切地叫他「教官」。那金黃色的短髮綴了汗珠出現在琴酒的視野,恍惚間,讓他想起時光機里的日子—

  如果沒有陰差陽錯進入組織,他會不會和他們一樣成為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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