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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光瘋狂搖頭。

  「那就開始吧。」

  黑澤等了會兒見景光沒動作,不耐煩地挑了下眉問:「怎麼?反悔了?」

  景光滿臉紅透,支支吾吾地說:「教官要、一直、這麼看著我嗎?」

  哪怕他……的時候?

  黑澤不懷好意地勾唇笑了:「這樣你不會更快嗎?」

  聽出對方的話外音,景光不僅臉,身上的每塊皮膚都像煮熟的蝦紅得滴血。

  他好像知道不可能改變黑澤的心意,認命地轉過頭就著褲子弄起來。

  但做這種事時,感官總是格外敏銳。

  所以即使閉著眼,景光也能清晰捕捉到黑澤的呼吸聲,一下下用力敲擊他的心房。

  在喜歡的人注視下做這種「骯髒」的事,景光的眼角不由沁出淚水。但身體卻不合時宜地興奮,那裡甚至比平時更大。

  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相互拉扯,幾乎把他生生撕裂。

  不能叫,無論如何都不能叫!

  這是他最後的尊嚴。

  好在忍耐向來是景光擅長的,也是表面讓他倖存的關鍵。

  他死死咬住嘴裡的軟肉,在和黑澤如此近的距離下硬是沒讓對方聽到一聲哼。

  黑澤狹長的眼眸掠過訝色。

  或許這就是為什麼諸伏景光會被選中進組織潛伏。

  但他卻是黑澤眼裡整個鬼冢班最不夠格的。

  果然像黑澤教官說的,在時刻能感覺對方視線的氛圍下,他完成得格外快。

  快到不及平時時間的1/3,情不自禁想和對方解釋的地步。

  因為一下太多了,沒能被兜住的液體爭先恐後順著褲管滑落,眼看要完全暴露在那人的視野,對方及時扔了包餐巾紙過來。

  析……

  景光手忙腳亂地接住,根本不敢看黑澤的表情,忙不迭彎下腰擦。

  第一張餐巾紙很快濕透了,接著是第二張、第三張……

  「沿著這條路到第二個岔口向右轉,再一直走就能回你的寢室。」

  黑澤居高臨下盯著景光的發旋說。

  「……為什麼逼我做這種事?我的喜歡在教官看來是不堪的嗎?」

  說到「不堪」二字時,景光的喉結不自覺滾動,緊緊攥著手裡的餐巾紙。

  「只是想讓你經歷些比想像中更大的窘迫。」

  「?」

  景光不解地抬頭,隱忍許久的眼淚滑到唇邊,被始作俑者勾著下巴飛快地吻掉。

  「!」

  這一切出乎景光意料,他呆呆地凝望眼前的男人,直到對方皺著眉說:

  「你把我的鞋弄髒了。」

  他低頭一看才發現黑澤鞋面上可疑的液體,手足無措想要擦,對方卻搶先一步抽出張紙,料理乾淨後塞進口袋,留下句「別錯過查房」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

  景光蹲在原地,用完最後張餐巾紙,確保現場沒留下任何痕跡,才用麻木到失去知覺的腿緩緩離開。

  他沿著黑澤說的路走回寢室,沒碰到一個人,連路燈都少得可憐。

  今天之前,景光甚至不知道有這麼條秘密又方便的羊腸小道。

  另一邊,琴酒光明正大走在路燈下接受學生們恭敬中帶著畏懼的問候,腦內系統忍不住搭話:

  「原來……你喜歡的是弟弟啊?」

  琴酒眼裡掠過一絲嘲諷:「誰告訴你的?」

  「因為你親他了呀?我從沒見過你主動親任何人。」

  「你知道『好警察』和『壞警察』嗎?」

  在審訊中配合的兩個警察一人凶神惡煞,一人溫言細語,嫌犯在對壞警察產生恐懼的同時,也會不自禁依賴好警察。

  對諸伏景光來說,他的逼迫是「壞警察」,最後的吻則是「好警察」。確保對方不會因為羞憤退學或想不開。

  其實在琴酒看來,諸伏景光絕不是潛伏的最好人選。對方的羞恥心太重,一點小事就會方寸大亂。

  要不是沒在組織中和自己搭檔過,恐怕活不了一天。

  琴酒無意改變諸伏景光的命運,不過—

  「從我手裡出去的人必須是最好的。」

  他腦內的系統沉默好幾秒才說:「雖然我經常沒法理解你的教學方法,但我想我該學著接受這種差異。」

  琴酒勾唇笑了下:「不對我用電擊了?」

  「除非你再對他們動殺意!」

  殺意啊。

  *

  景光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他腦子亂糟糟的,一會兒是道場裡和黑澤打鬥的場面,一會兒是自己恬不知恥和對方索取「喜歡的資格」,一會兒又是在角落被逼做那種事。

  到現在景光依舊不明白黑澤為什麼吻他,卻不自覺撫摸嘴唇,感受對方的餘溫。

  黑澤的吻快過蜻蜓點水,感覺也有些粗糙,因為對方唇上布滿了創口。

  「創口……」景光低聲呢喃。

  他拿下蒙在臉上滾燙的枕頭,失焦的眼神一下變得銳利。

  果然還是好奇哥哥送的東西,為什麼黑澤看都不看一眼就扔進垃圾桶?

  雖然打探那兩人間的隱私也值得羞恥,但相比他在黑澤面前做的要好太多。

  景光利落地爬起來,穿好衣褲,戴上手錶。

  現在是後勤人員處理垃圾的時間,同學們應該都回寢了,如果這時候去找,還能在查房前趕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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