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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宮女聞言抬起頭看了褚栩兩眼,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但最後還是說了句好,轉身離開了。

  等到聽見那腳步聲逐漸遠離,岑鳶鳶才鬆了口氣,看向上面的褚栩。

  「你的字……」褚栩盯著紙上的筆跡,欲言又止。

  岑鳶鳶難得臉紅:「殿下,奴婢剛學會寫字沒多久,能寫成這樣已經不錯了。」

  她撒了個謊,但好在褚栩並不知道真實情況,只將手指落在桌上扣動兩下,道:「你確定這是給我寫的後宮趣事?。」

  「是啊。」岑鳶鳶連連點頭,可誰知褚栩的臉色卻驟然沉了下來。

  「既如此,這上面怎麼會有我的名字?」

  第14章

  氣氛瞬間尷尬下來,岑鳶鳶輕咳一聲,找了個藉口:「因為這裡頭的有些事情同殿下有關,奴婢還在裡頭添加了一些與殿下相遇的故事,留作紀念。」

  她後面這些話說的相當真摯,還帶著點兒崇拜的意味,仿佛將於褚聿的相識當成了多麼難忘的事。

  「是麼?」褚栩眸色晦暗不明,笑道:「既如此,你便念一遍吧。」

  「啊?」岑鳶鳶茫然地眨了兩下眼睛,意識到自己又給自己挖了個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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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炷香的功夫,岑鳶鳶將這段時間收集來的八卦全都給褚栩大致描述了一遍,中間還添加了不少自己的胡編亂造,以至於說完以後她口乾舌燥,就連喉嚨都開始發燙。

  但與此同時,她心底的疑惑也越來越深。

  剛才那個宮女,記憶里好像叫什麼翠兒來著,既然是司寢應該服侍在褚栩身邊,但她平日裡並不怎麼見到那人。

  包括昨天晚上她去給褚栩講故事,也沒瞧見周圍有誰,甚至連門口都只站著兩個太監。

  這麼看,褚栩倒是同身邊的女子很有界限,這是為什麼呢?

  岑鳶鳶的八卦之魂在燃燒,回想起李濤之前和她說搜集一些皇子故事的話,便動了點心思。

  此時的褚栩明顯並不清楚她心底在想什麼,察覺到屋內安靜了下來,這才緩慢地睜開雙眼。

  「怎麼不說了?」

  岑鳶鳶回過神來:「殿下,奴婢有一疑問,但不知殿下是否介意奴婢發問。」

  褚栩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瞥向她的眼神中帶著點兒感興趣:「哦?你先說。」

  「奴婢覺得殿下器宇不凡,同常人都很不一樣,於是便好奇殿下為何會對八卦趣事和話本如此好奇。」

  甚至不惜冒著一些風險,只為了吃個瓜。

  後面這句話岑鳶鳶並沒說出口,但是她猜測褚栩是能夠猜到自己意思的。

  屋內陷入幾秒安靜,岑鳶鳶等待良久,再次聽見褚栩的聲音,那語氣中卻帶上了幾分冷意。

  「與你無關之事,便不需多問。」

  這個反應也在岑鳶鳶的意料之中,於是她便也沒有多言。

  「殿下,是奴婢失言了。」

  褚栩衝著她擺擺手,可就在她要離開時,褚栩又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說:「將我桌上的東西送去永寧殿。」

  聞言,岑鳶鳶抬起頭去看桌子,發現上面放著個早早準備好的托盤,上面是一副被捲起來的畫紙。

  她沒有問這是什麼,只是說了句好,便將托盤給拿了起來。

  轉身正要離開,褚栩卻又補充了一句:「這東西十分重要,你可千萬別讓人瞧見打開了。」

  「好,奴婢知道了。」

  岑鳶鳶聽了他的話以後更加緊張起來,小心翼翼地端著托盤朝著外面走去,生怕自己被門檻給絆倒。

  等走出了書院,她才後知後覺地明白了一些什麼。

  既然是這麼重要的東西,褚栩居然也願意交給她來送,難不成已經對她很信任了?

  但是看著也不像,難道是為了試探她?

  岑鳶鳶有時候神經大條,但是也不算蠢到家,這會兒盯著托盤上的東西看了一會兒,還是強硬地將視線給轉移開了。

  雖然她很好奇裡面是什麼東西,但還是不看了,以免生出是非。

  何況現在正處於讓褚栩相信她的階段,只要好好做,以後跟在他的身邊,說不準還有出宮的機會。

  雖然岑鳶鳶很想早點回家,但明顯那個目標對現在的她來說還有些遙遠,如果在過長的有限時間裡能過得稍微滋潤一些,那倒也不錯。

  想到這,她更想要抱緊褚栩的大腿了。

  一個不學無術的皇子不會被予以重任,更不容易被人給盯上,即便有其他皇子想要謀權篡位,也不會覺得他是個禍害。

  褚栩看的長遠,也比其他皇子的位置坐的更穩。

  但就在岑鳶鳶逐漸接近永寧宮時,卻忽然瞧見前面搖搖晃晃過來了一座轎子。

  她連忙退到一邊,將托盤往下放,同時也低下了頭。

  但不料,那轎子從她面前過去時,邊上卻忽然響起了一道聲音。

  「停一停。」

  岑鳶鳶心底一緊,果不其然立馬就聽見了那宮女接下去的話。

  「你是哪個宮裡頭的,這手上拿著什麼東西?」

  岑鳶鳶的頭低得更下了,「奴婢是南書院的,奉八殿下的命令去永寧宮送東西。」

  「是麼?什麼東西?」

  這一次不是那宮女說的話,而是坐在轎子上的人。

  岑鳶鳶有些好奇那人是誰,剛才隔得太遠都沒能看清楚,但現在還是遵守著禮儀沒有抬起頭來,而是畢恭畢敬地做出了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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