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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他怎麼時候來接我。我告訴你,我和傑森是合法婚姻,你少來插足。」

  蝙蝠俠繼續忍耐:「好好說話!我是他父親!」

  布魯斯開始陰陽怪氣:「別以為他改名叫傑森韋恩就和你有什麼關係。姓韋恩的人多了。」

  阿福捧著托盤從後廚走出來,兩杯咖啡一盤小甜餅出現在桌子上,摩卡,小甜餅和冰袋都屬於年輕的布魯斯:「新婚快樂,凱恩少爺。不知道您什麼時候願意帶您的繆斯回家?」

  「這兒的氣候對每個人都有好處。」布魯斯聳聳肩:「這老傢伙炸了我一個咖啡機兩個微波爐,毀掉我十一個攝像頭和七個竊聽器,那可都是婚後共同財產。」

  「這太浪費了,布魯斯老爺。你應該知道那些東西造價高昂。」

  蝙蝠俠:「他安在我的臥室里!還安裝的那麼明顯!客廳和廚房那些我動也沒動。」

  「布魯斯老爺不允許我冒險接近你。」阿福和氣的問:「我想,二位之間的誤會已經解除了。接下來有什麼安排?」

  布魯斯說:「很簡單,我約定的時間是半年前後。我會照顧傑森,直到他康復,恢復自保的能力。新的身份,能從他人間蒸發的丈夫手裡繼承的財產,都給傑森準備好了。給他自由。」

  蝙蝠俠憤怒的拍案而起:「他是自由的!!我從來沒有強迫他參與冒險。」

  布魯斯盯著他的眼睛:「不要讓他帶著鐐銬冒險。不要讓他在一個反派身上受傷無數次。別跟我裝傻,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我不能看著我兒子失控成為一個殺人犯!一個代上帝審判罪犯的瘋子。」

  阿福:「布魯斯老爺,這話就有點過了。或許只是送某些人去見上帝?」

  「殺人並不代表失控。哥譚需要新的秩序。」布魯斯站起來盯著他:「你看到他有多愛你,有多信任你,要他答應結婚也那麼容易。如果死的是你,相信我,阿卡姆中死的不只是最底層的罪犯。你呢?人們說你因為羅賓的死而失去理智。」

  蝙蝠俠攥著拳頭抵住桌面,低下頭沉默不語。過了良久,苦澀的說:「我收養傑森的時候,只希望有一個兒子。我並不想他參與冒險。我也沒法再承受一次失去傑森的痛苦。但是,凱恩,你沒想過,殺人並不能保證他安全的活下去。據我所知,有很多的優秀的僱傭兵都在戰鬥中被殺死。」

  布魯斯聳聳肩:「據我所知,你的敵人不會因為你不殺人而手下留情。你靠的是自身實力和厲害的後勤。」

  阿福對此表示贊同,口頭反對:「生存機會並不靠敵人手下留情。」

  蝙蝠俠坦率的說:「我沒法選擇。我希望傑森身心健康。你不受影響,你能保證傑森不會獵殺惡棍成癮嗎?」

  布魯斯沉吟了一下,他再被好幾位蝙蝠俠灌輸各種知識的時候看到這類問題,確實有這種可能,傑森的身心受到重創,對世界有種不真實感,有可能從一個極端走向另一個極端:「我知道所有的蝙蝠之間互相有聯繫,你可以問問他們的建議。」

  即使對於蝙蝠俠來說,蝙蝠聊天室也有點超乎想像。

  他下意識的聯想到瞭望塔收到的一組有宇宙氣息的地外信號。沉默了很久,絕望的問:「觀測到我的宇宙的那個蝙蝠俠,他的推測是什麼?」

  所以你從一開始就在哥譚躲避蝙蝠俠,投毒前準備好嫁禍計劃,完成後快速撤離逃走,消滅行蹤,最謹慎的行事,就連偽造支票和竊取韋恩公司的財富都不願意,堅決不想和韋恩沾邊。如果不是機緣巧合我發現了你,現在我還不會知道傑森活著的消息。

  我以為你是個邪惡反派,實際上在你和另一位蝙蝠俠的視角,我才是那個邪惡冷血毫無人性的惡棍。如果你信任我,你會直接來敲我的門。如果我在聊天室里,他們會直接告知我。

  batbaby嚴肅的說:「和平的代價。Batman認為是你把羅賓交給罪犯們,或是默許——最終達成了邪惡的和平協議。」為此進行集訓,教我怎麼躲避蝙蝠俠的追蹤,怎麼轉移蝙蝠俠的視線,怎麼用氪石來應對氪星人,如何應對正義聯盟的其他成員。

  學習學的頭都大了,我還太年輕,還不能承受『半個月教你對戰超級英雄速成班』的強度。

  蝙蝠俠捶斷了咖啡桌。

  窗外的超人驚的差點踩進草坪里:「拉奧啊!」

  幸好batbaby手疾眼快的端起小甜餅和咖啡杯:「你好啊卡爾?」

  「我向你保證。」超人匆匆走進來:「B翻遍了哥譚的每個角落,包括國外的可疑地點。只是沒有人想到去查看阿卡姆的空房間。他絕對不會向罪犯妥協。」

  batbaby心說你知道在主世界蝙蝠俠的觀測下你也不是什么正面角色嗎:「我不相信你的保證。不過我相信這個世界的蝙蝠俠不是什麼壞人,只是個不夠稱職的偵探。」

  蝙蝠俠把臉埋在雙手之中,苦澀的說:「一個不稱職的父親。」

  阿爾弗雷德試圖安慰他:「每個人都會犯錯。布魯斯老爺,你並不是完美無瑕的智者。」

  蝙蝠俠沮喪了一會:「我還沒有正式感謝你。你很勇敢,冒了很大風險。」

  如果我是一個惡棍,你來跨越世界救人也極有可能陷落。因為你救了傑森,不論你有多嘴欠可惡,我只揍了你一拳……本來憑你的能力,按在地上打到進ICU你都逃不掉。我有這麼氣人嗎?我的同位體怎麼會這麼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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