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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傑森不確定他有沒有參與提寶的計劃,他應該也是實施計劃的一份子,同時也是被計劃的一部分。提寶肯定會考慮到超蝙日後合作見面成為好朋友,互扒人生歷程中發現的重疊部分。但是我現在還是比超人個子高一點嘿嘿嘿開心,再過兩年就開心不了了,這混蛋外星人就不用鍛鍊依然有完美肌肉,且能飄在半空中俯視每一個人:「你是來找我的麼?」

  「是的。」克拉克抹了把臉:「我有點問題…需要請教您,結果被…那個人抓住了。他莫名其妙的揍我,我跑不掉,然後小黑幽靈突然出現救了我。」康納要我這麼說的。

  布魯斯驚詫:「你們認識?還有我都說了我不是黑幽靈!」

  傑森想了想:「還記得幾年前有一個小男孩COS過《羅賓鳥》小遊戲裡的羅賓麼?是他。」

  「fuck!」布魯斯倒退一步,睜大眼睛看著這個肌肉明顯比自己發達的土氣小伙,氣死了,我每天吃五頓飯訓練三個小時,都沒有這麼粗壯的手臂,明明在那一年他看起來瘦瘦小小:「你是橄欖球運動員嗎?你也是傑森的門徒嗎?」

  在黑暗中,月光被樹蔭遮去大半,能看清楚一切的人只有克拉克。「不是。我只是幫爸爸干農活。你別生氣。呃我很感謝你救了我。」

  傑森知道超人再說下去就要露餡了,他真的不善於撒謊:「好了,小黑貓,你先回去陪著父母。我把他送到安全地方就回來。」

  布魯斯經驗豐富又一本正經的教他:「別不還手,浪費這麼大個子,要學會反抗和逃跑。」

  克拉克低著頭:「嗯嗯。」

  等到一身白色西裝的小王子轉身離開,傑森低聲問:「你們到底在幹什麼?」

  克拉克把前因後果一說,誠懇的說:「他真是個大好人。托德先生,你放心,我會保留好一切秘密,好讓提姆的惡作劇圓滿成功。提姆和康納不會因此受影響麼?我的意思是……小黑幽靈看起來非常凶。」

  傑森很難說這是提姆做好了準備,還是一次單純的意外撞見,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預料到小黑貓會二次探秘不難。提姆拿『趁機搞個惡作劇』忽悠克拉克,也不錯,天真的氪星人完全信了這個解釋。

  捏了捏鼻樑:「不會的,下次見面避開哥譚,這很簡單。你現在控制的怎麼樣了?」

  克拉克不太確定,回頭看了看樹樁,上面有兩個圓圓的屁股印,木頭被超級屁股壓出來一個痕跡,趕緊用手粗略的抹平:「比之前好一些,提姆的特訓很有效,他教我裝作被打傷的部分特別有用。」

  傑森點點頭,吹了聲口哨。

  康納從天而降:「daddy我來嘍~」抱走了現在還不會飛的超人:「我們去找點樂子!」

  克拉克緊張的抓住他:「要幹什麼?」

  「去酒吧!」

  「我不去啊啊啊!我會弄壞東西的!」

  「沒事我賠得起。」

  宴會就在布魯斯高度緊張,提姆偶爾露出惹人懷疑的表情,傑森被擇偶期女士們和缺錢但自詡長得還行的男士盯上。

  托馬斯和瑪莎熱衷於向每一個人展示,嬰兒車裡穿著粉色蕾絲蛋糕裙的小公主。羅斯·韋恩抱著她的洋娃娃,好奇的打量每一個人。

  提姆坐在餐桌旁,思考羅斯小公主會成為什麼樣的變量。她能活多久?她也會成為蝙蝠家的一員——第二隻小黑貓嗎?

  在哥譚中只有這兩家風頭最盛,其他人都成了陪襯,圍著這財富和權力旋轉。

  布魯斯在宴會接近結束時,為了他的安全考慮:「傑森老師,很晚了,你還要走嘛?」

  傑森:「不,我留下。」

  敲了敲男主人書房的門:「托馬斯醫生~」

  托馬斯拎出早就準備好的一切醫療器具,給他清創換藥:「等到差不多了退出政界,我還回去當醫生。」

  傑森安慰這個痛苦的中年男人:「等布魯斯二十多歲就可以了。再挺十年。」對於蝙蝠俠的某些敵人來說,謀殺一位市長或州長是萬萬不可取的,而對於另一些敵人來說,也不是不行。

  但托馬斯是為了擁有足夠的地位,能壓下黑幽靈身份暴露這件事,這也算是遺傳性質的瘋狂做備案。

  次日一早,又在餐桌上見面。

  托馬斯問:「傑森,你看我有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傑森嚼著脆皮香腸,仔細打量他:「修了眉毛,做的髮型,嗯?這個粉底不適合你。說真的這個口紅的顏色也有一點…」

  托馬斯立刻說:「親愛的,我就說妝感太重了!」

  瑪莎將信將疑,首先從手包里掏出兩根唇膏,旋出來:「猜猜我今天用的哪一個?」

  傑森打量了一下:「香奈兒的。疊塗的另外一隻。珠光很適合你,顯得氣色很好,紅潤飽滿,但男的用不行。」

  瑪莎沖丈夫拋出一個嘲笑的飛吻。

  托馬斯沉默了:「你不正常,傑森。正常男人分辨不出來。」

  布魯斯:「噗。」

  傑森愉快的吃掉炒蛋三明治:「我知道有個人特別善於分辨這個,能肉眼識別色號,以及不同種類的香水。猜猜他是誰~」

  托馬斯神態自若的抖了抖報紙,擋住一切精神攻擊。

  布魯斯這一夜輾轉反側,睡得不是很好,抬起惺忪的睡眼,鈷藍色的眼睛因為水霧看起來朦朦朧朧的:「別教我學這個啊。女孩們已經很愛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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