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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爾弗雷德徹底鬆了口氣,大聲說:「謝天謝地。我還沒通知少爺關於劫機的事。」

  托馬斯長出一口氣:「呼,那就好。明早上你可以告訴布魯斯了。嗯…我們還是繼續行程。」人一生中遇到劫機的概率很低,連續遇到兩次劫機更不可能。

  阿爾弗雷德說:「托馬斯老爺,少爺他或許想知道脫險的細節。」

  托馬斯撓撓頭,他有明確的懷疑方向,但不確定該怎麼說。在飛機停留的那段時間中從頭到尾找了一遍,沒找到那兩個人,一路上也沒發現他們的身影,也不知道接下來的旅程中他們會悄悄跟著麼:「飛機上的乘客中,有些勇敢的人,具體的回去再說。」

  ……

  康納躺在提姆旁邊,準備明早第一時間轉告托馬斯韋恩的幽默猜測,小羅肯定笑的爬不起來。

  蝙蝠俠試圖反對一下這種『借刀殺人』的行為,但又想到那是利爪,有什麼道德可言,就算是傑森也不能約束這些怪物。仔細分析了半個小時,傑森不會沉迷於利用利爪來殺人,他不是那種懦弱又膽小的人,他總能親自動手。如果飛機上不是恰好有利爪在,傑森會選擇親自設法解決問題。

  陰影在旁邊欲言又止。

  傑森忙著爬上爬下的檢修飛機,他沒有一個可靠的管家也沒有自己的科技實驗室,飛一次檢修一次的戰鬥機全憑之前的技術經驗:「閉嘴。不許說。」

  蝙蝠俠:「傑森。」

  傑森嘆了口氣:「聽著,Batman,我不會對一個無辜之人的死亡無動於衷。除非你爸媽現在突然決定正式出道成為哥譚反派,那就聽你的。」

  蝙蝠俠也嘆了口氣:「你要怎麼解釋派人尾隨保護他們?」

  傑森理直氣壯的否認三連:「我不知道,不是我,與我無關。沒有證據就不存在。」

  蝙蝠俠沉默以對,有些情報是否知會傑森,並不重要,反正不會影響生命安全:「我該醒了。」憑藉冥想在辦公室里睡到凌晨兩點,我再不醒過來就該被達米安注射腎上腺素開始搶救了。

  傑森揮揮手:「我該睡覺了,晚安。」

  ……

  提姆枕著半氪星人的手臂醒了過來:「早安。真是愉快的假期啊,睡了五個小時,天堂。你好像想說昨天發生了很多事,親愛的?」

  康納興奮的說:「有一架飛機被劫機了傑森和我過去解救時才發現韋恩的父母也在飛機上還有兩個利爪,解決完問題之後托馬斯認為傑森暗戀瑪莎到了難以言喻的程度!這就是那啥上說的全家桶嗎?!」他閒的沒事會看各種小段子,超級小子X紅羅賓;超人X韋恩總裁;超人X盧瑟;蝙蝠俠X紅頭罩;布魯斯韋恩和他的養子們。類似於笑話,詭異離譜但是確實特別好笑。

  提姆笑的發抖,自從#紅頭罩糖爹#這個標籤火起來之後,全家桶的定義就從蝙蝠家和紅頭罩這種亦正亦邪互相追殺的關係,突然改成布魯斯韋恩成功誘惑紅頭罩,然後連自己和達米安也牽連在內,反正有錢人的生活總是危險又混亂的,而紅頭罩看起來體能很好的樣子。

  「噓!這個時間,蝙蝠俠可能已經睡了,在偷聽我們的談話。」

  康納立刻轉移話題:「開飛機很好玩。你覺得蝙蝠俠會讓我摸摸蝙蝠飛機嗎?」

  提姆心說我偷著開蝙蝠飛機都不容易呢:「和盧瑟要一架。他有很多。你該回去了,陪著克拉克到處逛一逛,別承包他們所有的花銷。」

  阿爾弗雷德偶爾幽默了一下:「布魯斯少爺,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您想先聽哪一個?」

  布魯斯睜開一隻眼睛:「好消息。」

  「您的父母現在安全了。」

  「啊?那壞消息?」

  「他們在昨天半夜遭遇綁匪劫機。」

  布魯斯噌的一下坐起來,徹底清醒:「怎麼回事?他們回來了嗎?」

  「還沒有,出行還要按計劃繼續。穿好衣服,下樓看新聞,怎麼樣?」

  最新款的電視放在影音室里,距離客廳和餐廳都有些距離。

  「把早餐挪到這裡來吃。」阿爾弗雷德吩咐女僕:「去問問小托德先生,他想再哪兒吃。」

  全程昏迷的機長在電視上互吹一氣,說自己憑藉本能,在擋風玻璃破裂的基礎上精準降落飛機。

  機場塔台表示說出迫降地點的明顯是個不熟練的年輕帥哥,還有錄音為證。

  提姆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震驚:「上帝啊。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布魯斯一直緊張到下午放學,跳到機車后座上,摟住傑森的腰,抱怨道:「我今天早上才知道這件事!阿福叫我保密。!」

  傑森總讓自己準時下班,轉過身拿著頭盔往他腦袋上扣:「提前知道能怎麼樣,你又不能開一架戰鬥機衝過去救人。」想不到吧,我能!

  布魯斯推開頭盔,把臉埋在他的胸肌里嘆氣,抱怨道:「又不會摔,我不想戴。帶我兜風嘛……我總擔心會失去他們。這不是我這個年齡應該擔心的事!」

  傑森注意到樹林後的狗仔:「操,有人偷拍我們。」

  布魯斯埋著頭:「頭盔快給我戴上頭盔,只要沒拍到正臉就無所謂。」

  「你過來的時候就被拍到了。」傑森本來想著普通的戴頭盔開車離開沒什麼問題,跳下車:「我去解決一下。」

  三分鐘之後,他捏著一卷膠捲走回來,又可以增加收藏了:「搞定了。今天不訓練,排練一下,準備晚上跟我一起赴約。布魯斯,保持你現在的心不在焉,再加上那些台詞。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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